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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短褲,正面則是貼了防走光乳貼。湖水非常淺,她站在湖中,湖面剛好沒過她的腰部。導(dǎo)演讓她做出一副正在沐浴的樣子,雙手并攏,以手掬水,潑在身上。山里水涼,朱琳琳剛在湖里呆了一會兒,就覺得要凍僵了。兩臺攝影機(jī)一架正對著她的裸背,一架追隨著跌跌撞撞的師兄弟二人,悄悄的來到了湖邊的天然石臺上。鮑輝飾演的二師兄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湖中沐浴的美麗佳人,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來晚了來晚了,只看到老三的后背,沒看到她脫衣服的模樣。”凌熙扮演的狗妖老四不懂男女之別,懵懂的問他:“每次三師兄和咱們練武,都會脫衣服汪。”鮑輝搖頭:“傻狗,這能一樣嗎?”一邊說著,他一邊伸手去摸凌熙的腦袋。這是劇本中根本沒有寫過的動作,而做出這個動作的人是凌熙最討厭的鮑輝。凌熙畢竟不是專業(yè)演員,遇到拍戲中的突發(fā)情況,他沒有余力去考慮如何演的更順暢,而是完全憑借本能的后退一步,條件反射性的“啪”一聲打掉了鮑輝的手。“卡!”導(dǎo)演喊了暫停:“凌熙,那是你二師兄,不是你殺父仇人,你那么防備干什么!”鮑輝的行為雖然不在劇本的設(shè)定中,但根據(jù)人物在劇中的關(guān)系,他的動作不算突兀。反而是凌熙的防備破壞了劇本的連貫性,好好的兄弟出游,被搞的劍拔弩張。第二次重拍這段時,凌熙緊繃著腦中的一根弦,時刻告誡自己保持警惕心。但當(dāng)鮑輝伸手摸他的毛耳朵時,他依舊沒忍住,偏頭避過了。鮑輝發(fā)現(xiàn)了他的弱點,每次講臺詞時,總是要自作主張的添加一些沒必要的小動作,故意干擾他,搞得凌熙寒毛直豎,連臺詞都說不利落。在多次NG后,鮑輝終于如愿以償?shù)拿搅肆栉醯哪X袋。這是工作、這是工作……凌熙抖抖耳朵尖,忍了,結(jié)果鮑輝變本加厲,沒說幾句話,居然要拽凌熙的尾巴……別逗了,他的尾巴連安瑞楓都沒拽過,憑什么給你這個屎殼郎拽??!這次凌熙沒躲,他尾巴一甩直接扇了鮑輝一耳光。別看他的尾巴毛蓬松軟綿,其實里面都是一截截的金屬撐起來的仿真骨架,這么一甩,就像是一根警棍甩到了鮑輝臉上,偏偏這警棍外面還包著一層柔軟的皮毛,所以疼歸疼,外傷一點看不見。鮑輝被他看似輕飄飄、軟綿綿的大尾巴直接抽到地上,捂著臉倒吸了好幾口涼氣,他覺得牙齒根都在晃動,嘴里一股血腥氣。凌熙假裝說:“哎呀,這尾巴怎么亂動啊?!?/br>鮑輝怒急,偏偏嘴巴發(fā)木,說話都不能大聲說。他覺得他已經(jīng)在盡力嚷嚷了,其實聲音小的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你別裝傻,你身上帶著傳感器,如果不是你討厭我,你的尾巴怎么會打我?!?/br>“原來你知道我討厭你啊……你也不想想,你做的這些破事兒,哪件討人喜歡了?先是搶我歌,又是找經(jīng)紀(jì)公司壓我,拍個定妝照還故意磨蹭——你紅你有理?我沒經(jīng)紀(jì)人撐腰,就活該讓你搶鏡讓你擠是吧?”凌熙本來不想扯破臉,就在剛剛他還告誡自己忍一忍就過去,待戲拍完就不用再見這個跳梁小丑。但連日來經(jīng)紀(jì)公司的漠視以及今天受到的欺負(fù),在這一刻凝結(jié)在一起,像是一顆包裹在糖衣下的酸梅糖,不加設(shè)防的在味蕾上爆炸,酸澀的完全突破了他的底線。他的尾巴看似無意的搭在鮑輝腳腕上,猛地收緊,疼的鮑輝臉上變色。他壓低聲音:“欺負(fù)我沒完了是吧,欺負(fù)我特別有意思是吧,你是不是陽痿非要靠欺負(fù)我才能達(dá)到高潮???!我是沒經(jīng)紀(jì)人,我是不紅,但比你紅的人多了去,就你一副囂張跋扈的模樣!你他媽真以為我是灰姑娘吧,是不是還要灑把紅綠豆在地上讓我撿?你信不信你再惹我一次,我就把你吊起來,把紅綠豆一粒一粒塞到你嘴里,讓你爽到飛起?”他彎腰,哥倆好一般把鮑輝從地上扶起來,還幫他撣撣膝蓋上的灰塵,臉上堆滿笑意,說出來的話卻極為刺耳:“對了,我指的可不是你上面這張嘴。”凌熙語速極快,他的話劈頭蓋臉的砸下來,根本沒有讓鮑輝反應(yīng)的時間。站在不遠(yuǎn)處的工作人員以為他們在聊天,見鮑輝摔倒后被凌熙扶起來,滿臉蒼白,還以為剛才那一下摔疼了。大家議論紛紛:現(xiàn)在的男明星怎么都這么嬌氣。之后的幾條,凌熙發(fā)揮正常,反而是鮑輝頻頻忘詞,前言不搭后語。導(dǎo)演被他煩的不行,讓大家休息半個小時,一會兒再拍。凌熙開開心心的搖著尾巴走下石臺休息,路過鮑輝時,他又往他領(lǐng)口里扔了只螞蝗。比爾蓋茨說過:愛笑的男孩運氣不會太差——看,他隨便扒開一塊石頭都能找到一堆螞蝗。湖邊難得有信號,他跑到湖邊掏出手機(jī)和安瑞楓聊情話。電話剛響了一聲,安瑞楓就緊張的接起來了。“怎么這么久還沒回來?我以為你們兩個小時前就該拍完回程了?!?/br>凌熙老實匯報:“剛才拍戲的時候鮑輝又耍手段折騰我,耽誤了點兒時間?!?/br>安瑞楓聽后心疼不已,他的凌熙又乖又軟,即使被欺負(fù)了也不愛和人家起爭執(zhí)。想到鮑輝那副嘴臉,安瑞楓發(fā)誓回去后一定要動用所有手段打壓他?!拔以缯f我應(yīng)該陪著你去……你們現(xiàn)在到湖邊了?你等著我,我現(xiàn)在過去。劇組如果要轟我,我就當(dāng)聽不見好了?!?/br>“不用不用真不用,”凌熙忙說:“我剛才已經(jīng)和他說清楚了,他絕對不會再找我麻煩了?!?/br>“真的?”安瑞楓狐疑的問。“真的真的……”雖然安瑞楓看不見,但凌熙仍然很用力的點頭:“而且,”他抱著手機(jī),小小聲的說:“剛剛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尾巴的新用法……”“嗯?”安瑞楓的這聲鼻音,帶著三分性感三分寵溺還有三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暗示。“所以呢?”“所以……安瑞楓,”凌熙喉結(jié)滾動:“咱們是不是該解鎖一下新姿勢啦?”☆、第三十二章玩火聽了凌熙充滿勾引的語言,安瑞楓沒有第一時間接話。其實自從兩人互表心意之后,就過上了蜜里調(diào)油的幸福生活。他們每天睡在一張床上,該玩的、該摸的、該親的其實全都做過了,只是礙于每日都要拍戲,安瑞楓擔(dān)心凌熙身體受不住,所以遲遲沒有做到最后一步。看看凌熙那缺乏鍛煉的小胳臂小腿小細(xì)腰,爬個山就累到東倒西歪,若真做到最后一步——安瑞楓對自己的持久力相當(dāng)有自信——絕對會把凌熙做到狗生不能自理!所以即使凌熙在床上百般邀請,安瑞楓至多是把兩人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