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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事麼麼已經(jīng)給講了風(fēng)月之事?!?/br>“不行?!敝x宣冷臉,“不能讓小源接觸那些東西。世子若是喜歡,待會兒自己上去便是,我與小源在樓下等著世子?!?/br>陸檀見謝宣如此認(rèn)真,忍俊不禁:“我不就是帶著你們往青|樓去么,至于這般跟我置氣?你怎么護(hù)那小孩兒跟護(hù)兒子似的?得了,放心吧,今日帶你們過來是做正事兒的,一會兒便知?!?/br>陸檀如是說,謝宣便也不再糾纏。還是同樣的后院,還是被人帶進(jìn)了同樣的包廂,只是這次一進(jìn)去,對著看臺的窗戶便是關(guān)著的。陸檀帶著兩人入座,又招呼了些酒菜上來。“不知世子兩次帶我上來此處究竟是何故?”謝宣帶著李之源坐在旁邊,李之源嘴饞,看著一桌子吃的頓時垂涎三尺。謝宣幫他凈了筷子,夾菜給他。“謝宣,我讓人開窗,你看一眼外頭,你若是能說出一點端倪,我便告訴你?!标懱促u了個關(guān)子,一揮手,一邊站著的小使便開了正對戲臺的窗。謝宣不知陸檀賣什么關(guān)子,自然不敢放過一絲細(xì)節(jié)。此時正是下午,這樓中客人并不多,除了些長年住在青|樓的紈绔,剩的便都是些樓中的女子,此時穿著也不似平時暴露,反而多了兩分隨意。陸檀說讓謝宣看一眼,便真的只是一眼。謝宣一圈剛掃完,那小使便關(guān)了窗戶。陸檀看著謝宣,笑而不語。謝宣腦中默默回想一遍,盯著陸檀,不太確定道:“這些女子的裝扮頭飾似乎與大齊有所不同,但又并非是南疆,蠻族這些與大齊相鄰之國來的。在下見識淺薄,請世子賜教?!?/br>陸檀大笑:“只是一眼便能看出其端倪,我果然沒看錯你。你說的不錯,但又不全對。她們的服飾,頭飾都是改過的,不僅是這些,她們身上用的香膏,這店中的裝潢,桌上的餐食,全都是引入了外邦的東西,融入大齊的特色,讓人接受起來比較容易?!?/br>“陸兄的意思是,這間店獨一無二?”“是,又不是。這妙語樓是柳堤街上最火的樓,這樓中的女子漂亮是一方面,這店中新穎之處便是另一原因。這家生意一好,必定引來其他店的爭相模仿,但是畫虎畫皮難畫骨,贗品始終是贗品。于是市場上便有人出高價買這些東西,但是......”“但是這些東西并不是那么好買,或者說賣這些東西的人在京中有些地位,做起這些生意來并不方便,雖有貨源,但是在地下做的買賣始終不如明面上好看,供不應(yīng)求自然引起有人的不滿,長此以往無異自斷財路。所以世子現(xiàn)在是想把這盤生意搬到明面上來?”“聰明。在下面只能賺這條街的錢,在上面賺的是整個京都的錢?!标懱达嬁诓?,贊道。“那又與我何干?”謝宣不明。“要將生意搬到明面上來,自然要有說頭,滄州毗鄰南疆,若是有位富家公子變賣了祖產(chǎn),帶著獨家的手藝來京中開鋪,自然是最好不過?!?/br>“那又為何必然是我?”謝宣仍未放棄逼問,寧侯在京中勢力不小,若是想扶持個自己身邊的人出來做這樣的事,自然再容易不過,而他不過是個入京不到四個月的毛頭小子。“不是我選了你,是這條路選了你。謝兄,幸得菩提廟中珠,魚躍龍門天下識,是天意,選了你?!?/br>第30章暴富(二)礙于李之源在場,陸檀的話只是點到為止,但這些已經(jīng)足夠讓謝宣知道,他入了陸家的眼。等李之源吃的差不多,一行人便起身回寧侯府。此時已經(jīng)快到入席的時間,侯府上賓客漸多。三人從后門進(jìn),往前廳去,遠(yuǎn)遠(yuǎn)看到了梓君侯蕭冀與蕭戰(zhàn)。“呵,他們怎么來了,派了這么多年的帖子沒有一回收到過,這次上門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标懱匆荒槻恍肌?/br>四方的茶室內(nèi),寧侯身著紫色長錦袍與夫人一同坐于正中,手中正把玩著一盞玉如意,不怒自威,正與眾人閑談。一直沉默的梓君侯余光瞥見陸檀,立馬接過話來:“寧侯好福氣啊,聽聞前些日子寧侯世子在書院好威風(fēng),以一敵四,打的對方是毫無招架之力。不像犬子,一無是處,無緣無故被人打了不說,還被人倒打一耙。”在座的都是官場上的,自然知道寧侯與梓君侯向來不合,本來蕭冀今日來祝壽,眾人已是倍感驚奇了,如此看來,果然是來找茬的了。寧侯并未停下手中動作,磨砂那如意的手更添了兩分力氣?!疤磧??!?/br>陸檀上前兩步,弓腰行禮,道:“兒子在?!?/br>“你蕭伯伯說你在書院動手,欺辱同學(xué),你可認(rèn)錯?”“回父親,兒子不認(rèn)?!标懱葱毖燮沉耸拺?zhàn),“梓君侯家大公子欺辱同學(xué),先是惡語相向,言詞侮辱,后來更是仗著自己習(xí)武,打傷別人。孩兒從小聽父親教導(dǎo),習(xí)武不是為了讓百姓懼怕,而是為了保護(hù)無法自保之人,受人敬重。孩兒出手,不過是教訓(xùn)了一個只會武力鎮(zhèn)壓他人的匹夫,并未傷及任何不會武功的同學(xué),望父親明察。”“陸檀你說誰是匹夫?”蕭冀一聽這陸檀口中所言與自己兒子所講完全不同,即使無條件站在自己兒子這邊也是面上無光?!叭苏f寧侯府出來的都是人杰,呵,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說出這等話來的人杰當(dāng)真是讓人長見識了。寧侯世子果然好教養(yǎng)啊。”“回蕭伯伯的話,我寧侯府的后生自牙牙學(xué)語起便有先生在府中授課,學(xué)識規(guī)矩,蕭伯伯若是有需要,大可問父親借過那幾位先生去。”“檀兒,不得無禮,跟你蕭伯伯說話該是什么樣子?回去抄十遍家規(guī)?!睂幒畎l(fā)話,陸檀自然收斂。“蕭兄莫怪,我侯府上就這么一個兒子,平日里自然驕縱了些,方才說話失了規(guī)矩,望蕭兄見諒?!?/br>蕭冀稍微收斂兩分怒氣,微微側(cè)身,手背在身后,似乎仍不滿意。“蕭兄方才問的事,犬子已經(jīng)答過了,要說這事,我也知曉幾分。據(jù)夫子講,前些日子蕭大公子在書院帶著人攔了一位新入學(xué)的寒門子弟,惡語加身,難以入耳。吾兒莽撞,見不得蕭大公子恃強(qiáng)凌弱,才仗義出手相助,沒曾想傷到了蕭大公子。說來確實是府上考慮不周到,你我兩家相識這么多年,吾兒傷了蕭公子,我自當(dāng)派人送些精細(xì)的藥去。只是那段時間,整日陪在皇上身邊探討這城中府兵安置一事,抽不開身啊。蕭兄你也知道,我們做臣子的,能得圣上賞識,自當(dāng)殫精竭慮。這樣,我立馬讓府中的人去清點一番,尋摸些頂好的藥材,待會兒蕭兄吃完宴席,讓人給蕭兄送回府上。”“陸奕衡,你你不要欺人太甚!”梓君侯聽完寧侯的說辭,更是冒火。那府兵一事,他與寧侯明爭暗斗,最終卻還是被寧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