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苘配合著,伸手抹去眼角的淚光:“小洲,你討厭我,我知道。可你不能因為這個,就以秦家的家底做為要挾,來傷你爸爸的心呀!”駱泗:“……”等等,誰說我做慈善和你有關系了?這邊氣氛不太好,眾人見秦老爺身邊的女人抹淚,都好奇著不愿離去。邵天寧鼻子一緊,聞到陌生女人身上濃烈的脂粉味,他皺起眉,往后退了半步。他一動,正好被秦析注意到。秦父眼睛一瞪,厲聲道:“他是誰?”駱泗沒意識到危機來臨:“我養(yǎng)的一個孩子。”對面人似乎沒反應過來,幾秒后,臉上漸漸寫滿不可置信。他來回看了二人幾眼,臉色突然漲得通紅,手一伸,幾乎戳到邵天寧臉上:“你把靖嘉趕出公司,就是為了這么個小雜種?!”邵天寧皺眉,條件反射地伸掌,“啪”的一聲,打掉了面前這只保養(yǎng)得白皙的老手。“你!”秦析被一個半大的孩子挑釁,臉色一變。他后退半步,任驚惶的江苘扶住自己后背,被拍得通紅的手還堅定不移地指著少年。“反了天了!秦戟洲,這小雜種難道是生下來就沒媽,還要你親自養(yǎng)著?沒人要的東西……”隨著不客氣的話漸漸流出,駱泗神色也冷下來。沒想到秦老爺會說出這種話,他上前一步,擋在邵天寧面前:“如果您只是想來攪局,大可把我的請柬丟掉?!?/br>他平時都穿唐裝,看起來慵懶無比。今天卻穿了西裝,襯得那雙鳳眼越發(fā)冷冽。這副身體不高,卻正好能遮住秦析面前的燈光。秦析面上一僵,反射性地后退了半步,又強撐著站穩(wěn)。“我說錯了?你情愿把這種小廢物留在身邊,也不讓靖嘉進自家的公司?秦戟洲,你不尊重你江姨就算了,真是一點親情也不顧嗎!”駱泗脾氣好,可也不是沒脾氣。被秦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眉頭一皺,氣勢瞬間凜然。旁人見秦大少臉色不佳,紛紛埋下頭。他們都是商場上的老對手了,哪能不知道秦戟洲這表情意味著什么。“爸。”駱泗開口,話語中有淡然的意味,卻偏偏讓人不敢忽視。他守在少年身前,第一次完全發(fā)揮出大反派的氣場:“如果你再說一句,江靖嘉的股份,就別想要了?!?/br>邵天寧抬頭。他像是才認識這個人一般,眼中閃過細碎的光。“你!”秦析聽得胸悶,右手捂住胸口。江苘表情也難看起來,歲月難辨的一張臉上幾欲落淚:“小洲!”看到她這模樣,駱泗的腰腹就隱隱作痛。他不著痕跡把手搭在邵天寧肩膀上,不想再參與這場鬧劇:“江夫人,勸你擺好自己的身份,秦家的事還不需要你多嘴——天寧,我們走?!?/br>女人煞白著臉,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般,僵立在一旁。邵天寧看了眼秦析。原來秦戟洲和自己的父親,感情不和?他沒有掙脫,而是任由男人攬著,像尋常人家的小孩般,跟著人離開。喧鬧漸漸散場。不遠處的一道門柱旁,江靖嘉壓低禮帽,狹長的眸從帽檐陰影下露出來。他恨恨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沒注意到身邊男子興致盎然的目光。男子戴著鴨舌帽,衣著隨性,與豪華的酒會現(xiàn)場格格不入。那身姿卻十分放松,雙臂搭在一起,饒有興趣地望向場中。似乎終于想起身后的人,江靖嘉猛然回首,帶著幾分急切道:“……就是他了!您一定得幫幫我,事成后,我們秦家——”他突然噤聲。面前男子蔚藍色的瞳孔映著耀眼的燈光,充滿了奇異的味道。須臾,眼的主人看了他一眼,神色淡下來:“你說什么?”江靖嘉嘴唇翕動幾下,像只被抽了龍骨的蟲子:“他……他就是我的大哥秦戟洲……如果您對C市有興趣,一定要來找我——找江靖嘉合作,我是秦家的二把手……”“哦?!蹦凶铀坪跖d致缺缺,隨口說了句:“京城還有個汪家等著我斗呢?!?/br>江靖嘉一下子神色吶吶,不知說什么了。“不過……”男子瞇起眼。他似乎想起什么,目光一轉(zhuǎn),從駱泗挺拔的后背,挪到少年身上:“也不算浪費時間。挺有意思的?!?/br>說罷,還輕輕笑了兩聲。江靖嘉頓覺毛骨悚然。男子還是那副閑適的模樣,在他視線中,卻又無比的深不可測:“行了。你先回酒店,幫我照顧著螢嬰,我這兒還有點事?!?/br>江靖嘉不敢問什么。他甚至不敢多說一句話,就匆匆告辭,完成男子安排的任務。.駱泗在觀眾席上坐好,心里還在生悶氣。對一個孩子,秦析說得實在惡毒。駱泗生下來就沒見過母親。有些話他也聽過,像一把插在脊梁里的刀,即使到現(xiàn)在也隱隱作痛。想到少年可能深受打擊,他心頭一緊,趕緊扭頭看去。邵天寧雙手搭在一起,垂著眼睛。他高大的身形蜷縮進紅椅里,似乎非常委屈。心疼沒頂而出。駱泗忽視了少年與他齊平的身高,擔憂道:“天寧,那個人說的話不用在意,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br>邵天寧聞言抬眼:“是嗎?”他眼中,男人蹙眉,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似乎是怕傷到他,那雙薄唇顫了顫,眼神堅定:“是。將來你一定會大有所成,再也不用管這些污言穢語。”邵天寧差點笑出聲。他見不得秦大少這副偽善的樣子,只能扭過頭,雙手遮住臉。“他說我沒娘養(yǎng),是個小雜種……”以為少年在強撐,駱泗心疼,聲音越發(fā)輕柔:“不是你的錯,是那人不知禮數(shù)……我們家天寧是最棒的,怎么可能沒人要,我還搶著要呢……”邊說,他邊抬掌,想拍一拍那道寬大的脊背。邵天寧卻放下雙手,眉眼銳利:“是啊,我會孑然一身,不就是拜您所賜嗎?!?/br>駱泗一下子焉了。邵天寧見男人半張著唇,睫毛不停輕顫,心中浮現(xiàn)出一絲報復的快感。他勾唇一笑,緩緩道:“別擔心,秦大少,我很感謝您。如果不是您突發(fā)善心把我?guī)С鰜?,可能去年我就會因為沒房子住,凍死在大山深處吧……”駱泗的手搭在半空,收也不是落也不是。似乎不知怎么反應,那雙鳳眸凝住,眸中似有點點愁緒。邵天寧倏地別開頭。他攥緊拳頭,仿佛在忍耐著什么。“我去廁所?!?/br>身邊座位一空。駱泗一個人被丟在座位上,遠遠望去,竟有幾分可憐。往來的賓客“不經(jīng)意”間把視線投過來,剛才的爭執(zhí)他們也看到了稍許,此時心中像有一把小刷子在撓,好奇得很。能讓秦大少吃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