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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反派他人美心善[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4

分卷閱讀54

    托維爾問了一句話。

“讓你的同伴們也一起,鍛煉精神力?!眮喭芯S爾緩緩解釋。

駱泗這次是真的震驚了。他沒想到亞托維爾能看穿自己的想法,這個從來不懂人情世故的男人,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敏銳了?

“挺想的……”在他注視下,駱泗緩緩道:“我想開一家機構,將這個方法分享出去……”

亞托維爾頷首:“我可以投資?!?/br>
“不用?!瘪樸魮u頭。離指揮官考試還有兩個月,他有信心憑自己的實力通過:“我自己能掙錢?!?/br>
亞托維爾仿佛知道什么,平鋪直敘道:“考上指揮官,還需要進行三年的集中培訓?!?/br>
駱泗系領結的手一頓。

“培訓完畢,各位指揮官會被送至不同的軍營,從基層做起……”他淡淡看了眼駱泗:“想單獨指揮一場戰(zhàn)役,至少還需要等五年?!?/br>
駱泗不得不承認,這段時間太長了。

“所以?!眮喭芯S爾得出結論:“我來進行投資,倘若事成,你再進行回報。很合適?!?/br>
駱泗簡直就要懷疑面前人究竟是不是亞托維爾了。他竟然被說服了。

他們又商討了幾句,才定下機構的初始方案。

這些天在軍營里已經(jīng)參觀得差不多了,等穿好衣服,駱泗就受邀來到實驗室。實驗的進度其實他一點兒也看不懂,但既然亞托維爾邀請了,他也沒有拒絕的意思。

亞托維爾就在他身后,一雙眸子認真無比:“你還滿意嗎?”

駱泗忙不迭點頭,一邊想著,現(xiàn)在和亞托維爾的交際好像越來越深了……

那該怎么離婚呢?他苦惱地皺起眉。本來,他打算等自己成了一群預備軍的頭頭,再徹底和亞托維爾說開。哪成想,現(xiàn)在方法是人家給的,錢也是人家給的。

他要是提出離婚,感覺是不是太……過河拆橋了一些?

“亞托維爾上將!”就在駱泗思考時,一道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維里恩抱著資料站在二人身前,一雙眼睛笑瞇瞇的。

他是其他實驗室的工作人員,本不該在此出現(xiàn)。駱泗有些好奇地看了他好幾眼,這人卻完全沒看他,朝亞托維爾揚唇:“這個實驗人手夠嗎?我也想加入,可以嗎?”

按道理來說,每個實驗室的人手是固定的,維里恩本不該提出這種請求。然而既然他來了,能讓這個實驗速度快一些,亞托維爾應該也不會拒絕。

哪成想,命運之子卻是堅定地搖了搖頭:“不行?!?/br>
“為什么?”沒料到如此輕易就被拒絕,維里恩可憐兮兮地崛起唇:“上將,我很能干的?!?/br>
亞托維爾氣息微沉,看著他瞇起眼:“不要出現(xiàn)在我和米薩的面前?!?/br>
維里恩的身子瞬間就僵了。那雙圓溜溜的眼睛無辜的望了望亞托維爾,又求助般的望向駱泗。

駱泗摸摸鼻子,試著對亞托維爾說:“要不,就讓他來試試?”

畢竟,維里恩是原世界中亞托維爾的戀人。能讓二人多接觸幾分,對駱泗而言,離婚的可能性也更大一些。

亞托維爾卻是皺起了眉。他上前一步,眾目睽睽之下,捧起駱泗的臉:“他讓你難受過。”

被那樣一雙眼睛望著,駱泗頃刻就臉紅了。他搭上那只白手套,磕磕巴巴道:“上、上將,你先放開我?!?/br>
看著眼前這一幕,實驗室的眾人再度瞪大眼睛。

亞托維爾上將,和這名小小的預備軍學員,是不是也太親密了一些?

聯(lián)想到實驗內(nèi)容,眾人心里都浮現(xiàn)出一個詭異的猜測。看樣子,這名弱小的預備軍學員,在上將心中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

眼睜睜看著二人離開,維里恩站在原地,看起來弱小又無助。有人覺得他可憐,想上前安慰,試圖搭上肩膀的手,卻被不明顯地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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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泗去進行自主訓練時,亞托維爾的辦公室正好被人敲響。

“嘿!”摯友愛德理站在門外,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他軍帽上還帶著灰,看起來才從某處戰(zhàn)場脫身:“好久不見!”

亞托維爾朝他頷首,手上工作不停。

愛德理早就習慣了摯友這副冷冰冰的樣子,順勢便走進來,帶上房門:“最近在忙什么?”

“組織實驗?!眮喭芯S爾道。別人問什么,若是不涉及核心機密,他基本都會回答。

愛德理只是隨便問一句,并沒有深思。

畢竟他想象力再豐富,也不能想到,摯友口中的“實驗”,是數(shù)十年前就停止的那場禁忌,而且還是專門為某個人重啟的。

他松開領結走進來。肩膀上似乎還殘留著綠色的液體,那是蟲族留下來的血液。

“要不要去練練?”他下巴一揚,狡黠道。

兩個軍中狂魔都沒什么特殊愛好,唯一喜歡的就是捉對廝殺。愛德理口中的“練練”是指用虛擬艙對戰(zhàn),畢竟他們一個S級一個SS級,要是在外面打起來,說不定半座軍營都得消失。

亞托維爾手上動作一頓,應下這場戰(zhàn)斗。他最近總覺得心中有小爪子在撓,好像有什么事,一直沒完成。

特別是與伴侶膩在一起的時候,這種感覺尤其明顯。

急需一個發(fā)泄口,亞托維爾站起來,與愛德理一起出門。一路上都有人朝二人問候,他們在眾目睽睽之下,雙雙進了模擬對戰(zhàn)艙。

一刻鐘后,愛德理屁滾尿流的爬了出來。

“我說你是不是強得過分了!”如果這是一場真實的戰(zhàn)斗,他早就站不起來了。但現(xiàn)在的愛德理還能站直了說話,除了臉色發(fā)白腳步發(fā)虛,看起來還是比較正常的。

并不知道駱泗也在這里,他驚疑不定,望向波瀾不驚的摯友——這人,莫不是太久沒泄欲,終于憋出毛病來了?!

亞托維爾拉扯一下白手套,將上面的皺褶撫平。他看一眼愛德理:“你本來就打不過我?!?/br>
愛德理被氣得一頓,又堅持道:“不,我沒開玩笑。你的精神力是不是又變強了?!”

亞托維爾低頭不語。他伸手撫向口袋,那里有一張早就泛上烏色的紗布,是駱泗曾經(jīng)幫他纏在肩膀上的。

愛德理觀察著摯友神情,突然渾身一抖。他發(fā)現(xiàn),摯友好像在笑。

雖然嘴角并沒有動——但那雙眼里,分明是帶著笑的。

這太奇怪了……愛德理百思不得其解,驚恐地撓撓頭。

等看到在跑步機上滿頭大汗的駱泗,他才終于恍然大悟:“小家伙!你怎么跑到亞托的軍營來了?難道是亞托帶你來的……”

想到此處,愛德理的眼神一下詭異起來,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目光打量著駱泗裸露在外的皮膚,似乎打算找出點痕跡。

駱泗抹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從器械上下來。他一邊灌了幾口水,一邊及其不符合形象的用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