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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guī)滋烨熬椭懒??!彼扪罪w一字一頓道:“但是一直沒……告訴你。”“……”駱泗不由怔愣。男人還在看他,見他表情不好,雙手不由微微一緊,勒得人肩膀發(fā)疼。駱泗拍了拍他的手背。青年依舊沒有逃跑的意思,那雙眼睛望上來,像凝了水。迎著男人緊張的目光,他眉眼一彎:“所以現(xiàn)在,我們的身份總算歸位了?”男人不語。如果這個人有半分的不能接受,那他一定會……陰暗的想法被溫暖驅(qū)散。宿炎飛愣神間,面前青年已是試探著張開雙臂,搭在他肌rou虬結(jié)的背上。“那我可以用真實的身份擁抱你了?!?/br>青年說道,眉眼彎彎。天空猩紅,炮火依舊在轟鳴。四周滿是戰(zhàn)斗后的痕跡,影子雜亂的跪了一地,迎面還有眾人驚訝的目光。一切的糟糕與混亂,突然點明的真像,身份互換的落差,都融化在這個溫暖的懷抱中。只有這個人。他像秋季的第一縷陽光,不過雙眸一彎,便驅(qū)散所有陰寒。作者有話要說:感謝??仁呵的地雷x1,謝謝你吧唧=3=努力碼字去啦!!感謝三日月他總是不來澆灌的營養(yǎng)液x1,感恩比心=3=第108章影子童話(21)宿炎飛一把將人拉到了懷里,死死的。他的力度大得驚人。駱泗感覺自己的背被勒住,肺被男人的肌rou擠壓,呼吸都膩死在這個懷抱中。二人相觸的地方很燙。他們胳膊貼著胳膊,布料摩擦在炮火里,轟隆隆的心跳與炸開的火焰一起,震顫耳膜。駱泗任由他抱了一會兒。聽著耳邊如雷的心跳,他把人推開一點,抬起頭。“我不會走的?!?/br>他隱隱知道男人在擔(dān)心什么。就是為了驅(qū)散這樣不必要的擔(dān)憂,宿炎飛專注的目光下,他揚起一個笑臉:“你看,我不就在……”“王!”驟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了這番談話。眾人望過去,管家毅然揚起頭。他還是在害怕,但不知是什么原因,讓他驟然打斷了二者的對話。“您忘了嗎……”他說:“兩年前,您看到了什么!”男人胳膊一僵。駱泗抬起頭,他早隱隱覺得這個世界非同尋常,比如他與這個人的牽連。“你記得嗎?!瘪樸魡枴D请p眼睛堅定,沒有絲毫回避的意思。“我曾經(jīng)做過什么事?”宿炎飛低頭看著他。在這樣沉靜的目光下,那些曾經(jīng)的陰暗與惡意揣測,仿佛都消散得干凈。管家卻仍在喊話:“王,請您想清楚!這個人是會撲殺影子的,你若是與他在一起……遲早有一天,會像那天被殺的影子一樣——”大腦一痛,駱泗扶住腦袋。他隱隱約約想起一些畫面,但卻看不清楚。應(yīng)該是平常的一天。他在等著什么人,雀躍的,帶著不可名狀的心情。公交站牌并不能擋住陽光,那些細碎的光芒透過馬路反射,晃得人眼花繚亂。就在他瞇起眼睛時,隱約在陽光下,看到了一閃而過的黑影。對,就是那個時候。即使與人有約,受到過的教育也讓他第一時間追趕了上去。黑影纏著少女進到小巷,對著那道娟秀的背影,它舔了舔嘴唇,瞬間撲了上去。駱泗也是在這時趕進巷口的。他本來在等人,那個人年齡比他小,相識好幾年,卻依然不肯說出自己的身份。他扭扭捏捏不愿意講,駱泗也就不問。他記得初識時這少年的眼神,在雨夜里閃著光,戒備而鋒銳,像狼一樣。最初可能是因為同情。從小到大所受的教育不允許他忽視有困難的人,所以他朝人伸出了手。不知過了多久,是怎樣一起長大,又是怎樣的時不時相逢。只知道在每一個訓(xùn)練的午后,他們已經(jīng)有了相會的習(xí)慣。一般而言,等駱泗拖著疲憊的身軀趕到馬路邊時,對方已經(jīng)在悠悠等待了。仿若牛郎織女鵲橋相會,每一個相逢的瞬間,都虛幻的像夢一樣。通常少年都是翹著腳,坐在欄桿邊。表情不屑一顧,甚至是要等他走到身邊,才會給個眼神,表情漫不經(jīng)心。但駱泗是知道的。從他緊繃的臉,晃來晃去的身體,還有時不時回頭張望,卻以為自己沒看到的那些小動作。他的珍惜,細藏在每一個回首里。所以比起現(xiàn)在,他更急著想處理完面前影子,趕緊回去。不知道少年——或者說男人,會不會以為他還沒來,最后等急了。所以他解決得毫無顧忌。黑影消散,那個女孩在瑟瑟發(fā)抖,問他究竟是誰。他記得自己是這樣說的。“民事局。”青年微微一笑,朝人伸出手:“專為驅(qū)散黑影而生。請不要擔(dān)心,只要有我們在,他們有朝一日,一定會完全消失。”以至于忽視了,巷口那道驟然捏緊拳的身影。二人的初識在雨夜,少年被雨淋得狼狽,卻依然不肯接受他的幫助。連名字都不愿意說,只是呲著牙看他。帶著半分無奈和雀躍,駱泗自顧自給少年取了個名字。他希望這個人擺脫濡濕,住在火里,浴火而生。所以他叫他宿炎飛。駱泗抬起頭。因為民事局的特殊性,二者相遇時,他從沒介紹過自己的工作。哪里想到會是這種情況。如果他當(dāng)時看到了就好了,如果他給人解釋過就好了。“所以你才沒來嗎……”青年的聲音在顫抖。他的手抬起,輕撫過男人堅毅的下巴:“我從沒想過……”他完全可以想象宿炎飛當(dāng)時經(jīng)歷了什么。最親密的人是站在自己對面的人,還是這種不死不休的關(guān)系。驟然揭開,會受到的沖擊不可謂不大。男人眼神波動。盯著面前的青年,他輕輕開口:“我——”唇被捂住。頰邊那只手驟然用力起來,甚至輕輕掐出個紅印。“你怎么舍得。”青年第一次顯露出生氣的表情來。宿炎飛從沒看過這樣的他,鮮活,真摯,再不是那副高高在上——離凡塵甚遠的樣子。“因為這種事情離開這么久……”駱泗咬牙。有別于虛幻世界,他們的關(guān)系,原來如此千絲萬縷。如果早些讓他知道——但凡這個人愿意提一句,又是何苦!管家愣愣看著眼前這一幕。猩紅的天空下,即使二者已知彼此的對立,卻依舊沒有半分退開。男人任他掐著。自知理虧,宿炎飛沒有一點逃避的意思:“對不起?!?/br>“這就夠了嗎?”駱泗說。影子一族的特性,在他與其生活的時候知道得淋漓盡致——陰暗,自私,會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