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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透風(fēng)。” 透風(fēng)? 還好還好,何雨覺得這個要求比自己想到的要好太多了。 “好咧。”何雨立刻掀開被褥,彎身抱起白燈,臉上滑過幾不可聞的一絲痛楚。 繞過插屏,走到窗邊的臥榻上,何雨要將白燈放下。 可白燈的雙臂還是緊緊環(huán)著她的脖頸,一點下去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將臉頰微微湊近何雨白皙的脖頸。 好香啊,白燈只覺的心神蕩漾,內(nèi)心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躁動。 “jiejie,你身上熏了什么,白燈此前從來沒有聞到過,讓人.......讓人.......食欲大增?!?/br> 白燈努力措辭,最后卻只找到食欲大增這四個字。 “那你定是餓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吧?!焙斡觊_始尋找遁逃的理由。 而白燈聞言,長睫微掀,眸色暗了幾分,一手環(huán)住何雨并沒有放手,坐在臥榻上,另一掌推開緊閉的窗扉,一片秋色鋪面而來。 滿地的金黃落葉映入眼簾,溫柔清澈的日光照在兩人身上,照出白燈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頰,極美的五官,烏墨的頭發(fā)宛如絲緞披散開來,恍若仙人。 “jiejie,”白燈對著窗外發(fā)愣:“我的嘴里好苦。” “?。 焙斡晖蝗幌肫鹱约捍饝?yīng)的事情:“我這就去幫你找糖!” “不用。”白燈狡黠勾唇一笑:“這不就有現(xiàn)成的么!” 何雨嘴角一抽,暗道不妙,連忙要抽身。 可白燈的爪子早已預(yù)謀般攀上何雨的胸口,炙氣壓制住何雨周身動彈不得,而白燈就著摟著何雨脖頸的優(yōu)勢,抬首將自己的唇印上她的。 爹爹說過,世間女子珍貴,若是將來遇見自己喜愛的女子,就要大膽的追求,若是她不喜自己,就吻到她喜歡,為此爹爹還將自己珍藏多年的吻記傾囊相授,若是還不喜歡,就只能憑床技定輸贏了,總之討得女人身子的愉悅舒爽,還怕套不得她的心? 年僅十歲的小白燈謹(jǐn)遵親爹的教誨,將閨房之術(shù)牢記于心,而如今要將往日的勤學(xué)成果用在何雨的身上。 唔! 可惜舌頭剛伸進(jìn)何雨的嘴里,就又被一口咬住。 痛的白燈淚花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而就在此刻! “嘭!” 門冷不丁的被人一腳踹開。 驚得何雨睜大眼睛,奈何身子動彈不得,此時她正艱苦的彎腰低頭,嘴里還咬著白燈的舌頭。 老天!千萬不要是他進(jìn)來了!你千萬不要這樣整我啊! 何雨死命瞪白燈:還不松手!對!還有松口! 白燈雙目含淚,眼神可憐:那還請jiejie口下留情,先松口。 何雨繼續(xù)瞪:好,一言為定,我松口,你松手! 白燈眨眼,幾滴淚花留下來:成交。 一,二,三! 焦灼的兩人悠的被分開。 何雨僵硬的轉(zhuǎn)頭,噗的吐血,當(dāng)然胸口無血可吐,但她還是發(fā)出噗噗噗三聲,似哀嘆,似絕望。 踹門進(jìn)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剛才共浴的肖節(jié)。 是啊,除了肖節(jié),在這里還有誰會來找自己? ☆、第 39 章 第三十九章 此時肖節(jié)一身玄衣,頭發(fā)絲也未干,但是全被梳至腦后,編成一串長辮,一縷凌亂的發(fā)絲都沒有,身上散發(fā)著與何雨一樣的香味。 濕漉漉的頭發(fā),一樣的香味。 白燈很快就想到那處了,也是,那是jiejie心心念念的人,再次相見,免不得干柴烈火,腦海中不由得浮想聯(lián)翩,已經(jīng)編排著兩具白花花的身體糾纏在一起翻云覆雨。 心下好生羨慕,不禁上下打量肖節(jié),嗯,美還是美的,但是皮膚黑了些,顯然自己的皮膚更為白嫩,畢竟為了贏得jiejie的喜愛,自己在身體臉面的保養(yǎng)上還是花了不少功夫的,身體壯實了些,顯然按照當(dāng)今的審美,自己這樣的身材更為標(biāo)準(zhǔn),眉眼戾氣太重,唇略略薄,這樣看,還是自己更美一些。 白燈不禁望向何雨,心立刻咯噔一下落了下去,因為那是他從沒見過的眼神。 那是將人放在心尖上才會露出的眼神,慌亂無措,想要極力解釋什么。 白燈只覺得心臟噗呲的中了一刀,好痛。 何雨看向肖節(jié),心緒紛亂,腳步不由的走近他,只見他神色如常,只是那雙黑漆漆的眼睛就那么看著她,眼神如墨般深,里面的情緒何雨不懂。 良久:“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br> 何雨試圖解釋,可出口卻是那樣爛的解釋:“白燈.....要看風(fēng)景.....我就抱著他,不是,是,是我抱著他看風(fēng)景,我就想著…..他身上有傷才抱得,然后他突然用手.....按住我,我就動不了了,然后他,他就.....” 好吧好吧,理由太爛了,她為什么就抱起白燈了呢?她又不是不知道他有炙氣。 在這個世界,堂堂一個女子竟然被男人輕薄,會有人信么?! “肖節(jié),我沒有沒有.....要親.....是——”何雨有些難以啟齒,也看不見她因為羞憤而漲紅的臉龐。 “你喜歡他么?”肖節(jié)只聲一句,將尷尬的氣氛推至極點,也將白燈一直規(guī)避的問題□□裸的擺到眼前。 “不喜歡?!焙斡炅⒓椿卮?,說完后突然發(fā)現(xiàn)輕松了不少,但是后勁比較強(qiáng),對白燈的愧疚更強(qiáng)烈了啊! “我信你?!痹捯粢宦?,只聽肖節(jié)開口回答,勝負(fù)已定。 他臉龐微仰,眼睛不看何雨,反而望向白燈,眼神斂瞇。 白燈平白感受一股寒意,直透背脊,刺得他脊梁發(fā)麻,雖然早就知道答案,但是從她口中說出還是很傷人啊,噗呲一聲,心臟又中一刀,痛啊。 “什么?”何雨側(cè)首。 “我信你?!毙す?jié)又道了一遍,他聲音輕,卻說得很清楚。 何雨被攥緊的心頓時就舒暢許多,她伸出一只手,輕輕放在肖節(jié)的手臂上——那手臂硬得如鐵石一般。 何雨眼神往下,才發(fā)現(xiàn)肖節(jié)攥緊的拳頭,像是在極力忍耐。 “你在生氣么?”何雨伸手握住肖節(jié)拳頭,心悠的又縮緊,一定很氣自己吧。 察覺到何雨的不安,肖節(jié)稍緩呼吸,松下拳頭,轉(zhuǎn)而回握何雨,他是生氣,他氣的是妻主肩頭有傷,自己百般注意,她稍微動下肩膀他都心疼不已,可這白燈指使她喂藥不說,還大膽讓妻主使著力氣抱他起身!更得寸進(jìn)尺未經(jīng)妻主同意便吻她! 而這一切,都是吃準(zhǔn)了妻主的溫良心軟對他有愧的心理。 他怎能容妻主受他人挾制! 但,如果自己在此時過于為難他,只怕妻主對他更加有愧而心下不適 他望向白燈:“你對妻主有恩,便是對我有恩,若有我贏國存在一天,便允你衣食無憂一日?!?/br>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