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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了往自己身上小解的毒計!他不斷在心中默念:尿不出,尿不出,尿不出……淺色性器在那人手里腫脹變大,山茶色的冠頭圓潤飽滿,一滴晶瑩的液體從馬眼里滑落,滴在他潔白的指尖。不得不說,這人一雙白皙如玉的手倒是保養(yǎng)得當,一點都不像習武之人,難怪對付應元風的手段均是上不了臺面的旁門左道。他把沾濕手指的液體涂抹到莖身和囊袋上,手則滑到了底下。應元風吞了口唾沫,雙目亦跟著移到了下面,最終凝固在那根手指所指的位置。兩枚玉丸下面長著一處顏色極淺的xiaoxue,xue口瑟縮著,好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3xue口被手指往兩側(cè)輕輕一掰,緊縮的rouxue張開了一道小小的口子,與xue外的膚色不同,里面的嫩rou粉里帶艷,透著一股媚色。此刻這勾人小洞在手指施加的外力下,正一張一翕地收縮著,仿佛在請君采擷。應元風腦袋里轟隆一聲,氣血上涌,幾乎全集中到一點上去了,誰說他中了毒渾身癱軟,下面那根倒是硬邦邦,可以鑿墻了。他震驚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因為一個初次見面的男子而硬了,還硬得發(fā)疼。這妖人一定又給他下藥了,對方是個用藥的行家,身上的藥想必也是品種繁多,有讓你暈的,讓你軟的,自然也少不了讓你硬的。“……你給我下了春藥?”應元風試探著問。對方搖頭,像是怕應元風看不清楚,他挪動雙膝又靠近了應元風幾分,yinjing和囊袋都貼上了應元風的衣擺,帶著曖昧旖旎的味道。應元風已是退無可退,高豎的yinjing在褲襠里撐起了帳篷,幾乎要把布料頂破了。隨著那人的步步緊逼,應元風逐漸亂了氣息,慌了心神,一時連說話也結巴了:“你、你到底、想怎么樣?”忽地,他靈光一閃,這架勢莫不是要跟自己交合采精?據(jù)他所知魔教里有一門雙修的功夫,通過交合以達到蠶食對方內(nèi)力的目的,練功者到處抓人當鼎爐,搞得江湖上有一陣子家家閉戶,夜夜宵禁,連狗都不叫了。那人慢慢撐起身子爬到他身上,雙手撐到他肩膀兩邊,肚臍在他yinjing上端蹭過,若不是應元風定力好,估計就要泄在此刻了。他看到一雙漂亮的眼睛逐漸放大,嘴上貼到了一處微涼的物體,對方竟隔著黑紗吻住了自己。這是一個蜻蜓點水般的親吻,卻叫應元風一陣恍惚,這感覺并不叫人厭惡,還有些似曾相識,隨后那人又轉(zhuǎn)過身去…………將屁股對準了他。應元風:“……”這屁股倒是長得好,白膩圓潤,又翹又挺,連弧度都是恰到好處,真真百里挑一的好屁股。不對……誰要看你的屁股??!為何要把屁股對著我這種話他是如何也問不出口的,只能在心中暗自怒罵對方一百遍。那人轉(zhuǎn)身用屁股對著他的同時,視野失了準頭,動作也是不知深淺,一不小心就靠得太過,應元風眼睜睜看著那大白屁股撞了上來,股溝狠狠夾住了他的下巴,鼻尖還頂?shù)搅艘粋€濕濕軟軟的地方。這人進屋前肯定洗過屁股,聞著居然香香的,等等!為何又開胡思亂想?應元風感覺快要崩潰了。他的鼻子被勾縫夾住,嘴巴又堵在了臀rou間,想張嘴也張不開,想咬人只能咬到自己的唇,這到底是哪個缺德鬼發(fā)明的陰招啊,用屁股把人活活夾死,他還這么年輕,豈能就此折在這妖人手上,還是以這種屈辱的死法!偏偏他全身又動彈不得,唯一能動的只有……情急之下,他十分艱難地探出一點舌尖,朝rou里一舔,那人后庭猛的一緊,總算離開了他幾寸距離。“唔……你想悶死我嗎?不能呼氣了!”明明是正當抗議,說出來卻好像變了味,更像是在向情郎發(fā)嬌嗔,應元風又氣又急,卻毫無辦法。沒等應元風喘上幾口大氣,那柔軟挺翹的臀rou又頂?shù)搅怂哪橆a,生生擠歪了他的嘴,應元風臉頰一陣抽搐,想他一世英名,竟被人如此折辱戲弄,簡直笑掉他人大牙。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張口就是一咬,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立刻留下一個滲血的齒痕。4那人跪直了身子,雙腿之間有一條鮮紅的血痕,從雪白的皮膚上蜿蜒而下,星點血珠墜落到被褥上,暈開幾朵圓圓的血花。不用說也知道那是被應元風從屁股上咬出來的血,可是……怎么看都好像是對方被人糟蹋過后落了紅……應元風微微瞇起了眼,這人跪也不好好跪著,膝蓋偏偏還要頂著他的蛋,大腿時不時刮到他的yinjing。那人抹去腿間的鮮血,拿到眼前怔怔地看了一會兒,沾著血液的手指伸到應元風嘴前,將血涂抹在他微翹的唇上,一雙漆黑的瞳孔閃閃發(fā)亮。應元風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眼眶微濕,這是被自己咬出了兩泡眼淚?在應元風愣神之際,那人的手離開了他的嘴唇,滑過他的下巴,他的鎖骨,一路向下來到他的胸膛,下腹,直至他全身最燙的地方。應元風低喘了一聲,那物被對方握在手中后愈發(fā)脹大,對方用指腹細細摩挲著上面跳動的青筋,輕輕按壓著頂端碩大的冠頭。另一頭的應元風則咬緊牙關,在對方的挑逗下死守最后一線,他額角突突直跳,與對方暗中角力。他在天聞山上苦修十八載,忍受住了無數(shù)考驗,方能出師下山,哪里是被人隨便擺弄幾下便會精關失守,丟了陽元的?那人替應元風擼了許久也不見其泄出,手臂一陣酸麻,應元風剛想出言嘲諷,望見對方眼神中充滿了委屈的情愫,原本到了嘴邊的尖酸之語卻是說不出口了,反倒有種自己做錯事的錯覺。對方竟是彎下腰來,隔著布料張嘴包住了yinjing的頂端,他甚至能感受到溫暖而微濕的熱氣,呼在他的冠頭上。褲襠一濕。應元風:“……”應元風無奈地瞪著看挺在褲襠底下的roubang,你這根不爭氣的東西,未免也太不矜持了!發(fā)現(xiàn)應元風泄出之后,那人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伸手細細撫弄著應元風的雙唇,動作輕柔如同羽毛拂過,應元風眼神一黯,才射過一次的yinjing再度硬了。“你……你簡直……是個煞星,”他自暴自棄道,“別再折磨我了,不如給個痛快?!?/br>那人愣了愣,總算是停止了看似癲狂的舉動,他轉(zhuǎn)過身開始脫去上半身的衣物。應元風這才看清他屁股上的傷勢,血倒是很快止住了,留下一個深紅色的齒痕,被他咬得像漏了餡的豆沙包。說起來他一天沒吃東西,腹中早已饑腸轆轆,看到那大白屁股就想起了王記的大rou包,肥美汁多,咬上一口唇齒留香,回味無窮。此人皮膚蒼白,頗有些病態(tài)的美感,因此在他身上的傷疤更顯猙獰。那是一些形態(tài)各異的疤痕,能從形狀分辨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