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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喻霈急了,“你不讓我去,我就跟在你車后面跑,我看你忍不忍心?!?/br> “……”沒見過這么威脅人的,祁岸都被氣樂了,說,“去把電視和燈關(guān)了?!?/br> 喻霈如愿以償?shù)淖宪嚕瑓s有些擔心:“要不打車去吧,你還能開車嗎?” “發(fā)個燒而已,我胳膊腿又沒折?!?/br> “那你頭不暈嗎?” “不暈?!?/br> 喻霈還是不放心,一直盯著祁岸開車,生怕他走個神把車沖著人開過去了,祁岸被盯的煩,空出手把她腦袋別開:“不準看我?!?/br> “你難受嗎現(xiàn)在?冷不冷?”喻霈問。 “不難受,不冷。” 車停在醫(yī)院的車庫,祁岸下車被喻霈給捉住了,不由分說給他戴上了自己的帽子,喻霈一邊拆脖子上的圍巾一邊說:“你別跑這么快……” 祁岸摁住她的手,阻止她:“別動,我不要?!?/br> 喻霈身手靈活,愣是用另一只沒被摁住的手拆了圍巾,套在祁岸脖子上,在后者半掙扎半妥協(xié)的狀態(tài)中繞了兩圈:“知足吧,得虧我今天帶的是黑色的,要換個粉色的你多尷尬?!?/br> “粉色的你想都別想往我身上套?!?/br> ——然而說出這句話的祁岸在多年后選擇了草莓味套套的時候被嚴重打臉。 喻霈跑的比祁岸還快,拽著祁岸的袖子,輕車熟路地把人往急診室領(lǐng)。這回值班的醫(yī)生終于換了,不是他倆都熟悉的面孔,而是一位嚴肅的女性,板著臉看著他倆,問:“什么毛???” “他發(fā)燒了,醫(yī)生?!庇黯钢畎?。 女醫(yī)生給祁岸量了體溫,溫度不低:“三十九度二,打針嗎?” “我靠。”喻霈爆粗口,“打?。〔淮蚰苄袉帷?/br> “你小點聲?!逼畎洞驍嗨?,“別叫喚?!?/br> 喻霈小聲對他說:“要打針,不然要燒傻了,吃藥太慢了?!?/br> “打打打?!逼畎锻t(yī)生跟前一坐,“打吧?!?/br> 醫(yī)院人手緊缺,女醫(yī)生親自給祁岸掛上吊瓶,叮囑道:“注意藥水,沒了叫我,一共四瓶,別睡著了?!?/br> 祁岸道了謝,等人走了說:“發(fā)個燒吊四瓶,滅火也不用這么多吧。” “你不看看你燒到多少度?!庇黯u他,“燒這么高還跟個沒事人一樣?!?/br> “哪像沒事人,我明明虛弱了很多。”祁岸往后一靠。 “燒到三十九度還有精力給我煮面,你可真能?!?/br> “欸。”祁岸看著她,“你搞清楚,是我求著你吃還是你求著我煮?” “你不說你不舒服,你要說了,我哪還吃得下。”喻霈去旁邊搬了張椅子坐在他旁邊,“我一點胃口都沒有了?!?/br> “旁邊不有位置嗎?搬什么椅子?” “坐那邊看不見你?!庇黯f,“坐你對面比較好,還能看見吊瓶?!?/br> “……” 祁岸頭更暈了。 “你要不要睡一會兒?我去給你借床毯子?!庇黯瑔査?/br> “不要?!逼畎读ⅠR拒絕,“嫌臟?!?/br> “那我回家給你拿干凈的?!?/br> “坐著?!逼畎吨钢?,“不準亂跑,我什么都不要。” “嘖?!庇黯芷婀?,“你為什么發(fā)高燒還這么橫?!?/br> “你叔叔重了槍傷還強撐著三天三夜保持清醒的時候都有?!逼畎墩f,“發(fā)高燒算什么?!?/br> 喻霈很感興趣:“說說你的豐功偉績?!?/br> “想聽???” “求你?!?/br> “……”祁岸嘖一聲,“我不想說。” 喻霈賴了他一會兒,祁岸簡單地說道:“就是以前有個任務,追蹤毒販,被發(fā)現(xiàn)了,我腹部中了一槍,腰間有兩處刀傷,在毒販的老窩藏了三天,在他們轉(zhuǎn)移之前終于成功通知了隊友,完成任務?!?/br> 喻霈一臉神奇:“你怎么活下來的?” “我藏的地方有食物?!逼畎渡宰鹘忉專吧砩嫌袔б恍┚o急治療的物品?!?/br> 喻霈表情轉(zhuǎn)變?yōu)槌绨荩凵裼泄猓骸澳闾珔柡α??!?/br> 祁岸挑眉:“要不怎么是最年輕的隊長呢。” 喻霈十分感慨:“都是拿命拼出來的成績。” “沒有容易成功的人和事,總要付出代價的。就比如你,想要考清華?!逼畎掇D(zhuǎn)移話題,“就得把注意力從我身上移回書本,清楚你現(xiàn)在的職責,不要因小失大?!?/br> “……”喻霈對他興起就來的說教簡直服氣,但還是很堅定地說:“你一點都不小,你是最大的。” 祁岸:“……” ……大不大不要亂說,好像你見過似的。 祁岸對于自己腦袋里不經(jīng)允許就發(fā)動的車覺得有些尷尬。 作者有話要說: 我嬌弱的祁叔叔哦。 12.15捉蟲 第39章 祁岸還想教育喻霈,讓她把心思放回學習上,喻霈耐著性子聽,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最后還反駁:“您要不等我成績降了再批評我?” “不一定要退步才能看出問題?!逼畎墩f,“影響進步難道不嚴重嗎?” 喻霈嘆了口氣:“您要不睡一覺吧,生病的人怎么能這么啰嗦呢?” 祁岸指著她點了點,放狠話:“不管你了你信不信?!?/br> “欸?!庇黯Ψ洠拔义e了,您接著說,接著說,我拿手機做筆記?!?/br> 祁岸懶得說話了,指揮她去倒水:“涼的?!?/br> 喻霈麻溜的,給他端回來一杯guntang的開水,祁岸險些沒端住:“……我要涼的!” 喻霈好聲好氣:“你生著病呢,不能喝冷水,你邊吹邊喝出點汗?!?/br> “……”祁岸這輩子就是跟熱水過不去,但又渴,喝藥似的一小口一小口灌了下去,背上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 喻霈又給他倒了一杯,放在他手邊。 喻霈守著他吊完第一瓶藥水,醫(yī)生換上另一瓶更大的,喻霈伸手摸祁岸的腦門,說:“還是好燙?!?/br> “隔壁有空床位,你要不讓他過去睡會兒?”女醫(yī)生好心建議道,“出點汗,燒退的更快。” “不用了,我不……” “您說的有道理?!庇黯瑝焊鶝]打算聽祁岸的意見,直接拿起吊瓶,逼的祁岸跟她走。 “慢點慢點?!逼畎渡熘恢辉樀氖郑趬|腳走路,努力把吊瓶舉高高的喻霈身后,遷就她,把胳膊放低了。 喻霈選了床看起來比較干凈的床鋪,讓祁岸躺下,掀開被子想給他蓋,祁岸發(fā)著燒還反應靈敏,一胳膊肘給懟開了,堅決:“我不蓋?!?/br> “這邊沒那邊暖和,你生著病呢,別鬧?!庇黯瑒竦?,“你穿的這么嚴實,還有外套,臟不到你?!?/br> 祁岸不容商量:“我不蓋?!?/br> “……” 把喻霈給氣的:“你蓋不蓋?” “不蓋?!?/br> 喻霈伸手,在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