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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哪給你整小籠包燒麥和油條,你又不能吃外賣,誰知道用了什么油。”祁岸看她一眼,安撫,“好好,我學(xué),你想吃什么我學(xué)著給你做?!?/br> 喻霈滿意地點點頭:“么么噠?!?/br> 兩人出電梯,正巧碰見對門的女人拎著包要進(jìn)電梯,喻霈機靈勁又上來了,把祁岸的胳膊挽緊,笑著沖她點點頭,對祁岸說:“親愛的,你做什么我都喜歡吃,不用特意為我學(xué)做菜,你上班多累啊,要注意休息呀?!?/br> “……”祁岸抽了抽嘴角,“好的?!?/br> 女人對他倆笑著點頭,和喻霈擦肩而過的時候帶過來一陣香甜的氣味,等電梯門關(guān)上,喻霈齜牙:“這味兒沖的,完了,我好像多了一個過敏源?!?/br> 祁岸拍她額頭:“就你戲多?!?/br> 祁岸在廚房煮面,喻霈窩在房間里翻行李,突然覺得自己的衣服都太幼稚了,學(xué)生氣息尤為濃厚。 “啊?!庇黯c倒在床上,“輸了輸了。” 她舉著手機跑出去,對切榨菜的祁岸說:“叔,你幫我挑幾件衣服吧,你覺得啥款式好看你就放車?yán)??!?/br> “等會兒的?!?/br> “我相信你的審美?!?/br> 喻霈篤定祁岸的審美好,畢竟他看上了自己,無論如何在挑衣服方面肯定不會輸,再者,他挑的衣服都是他喜歡的,怎么穿都不會出錯。 結(jié)果,等祁岸挑完,喻霈翻開看,期待的眼神瞬間變暗:“……” “這啥。”喻霈面都不吃了,“這不是日本校服嗎?” “是吧?!?/br> 喻霈往下翻:“臥槽……女仆裝???”她震驚臉,“……你好臟啊?!?/br> 祁岸不以為然:“不是你讓我挑我覺得好看的么?” “……”喻霈選擇放棄,手指習(xí)慣性一翻,看見了下面的哥特蘿莉服、護(hù)士服,“……媽耶?!?/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fā)現(xiàn)你們都好聰明啊,都知道大一點是一語雙關(guān)233333 第60章 喻霈和祁岸開始同居生活的第一天,兩人商量了一個君子協(xié)議,是關(guān)于打掃衛(wèi)生的。 單數(shù)日期歸喻霈,雙數(shù)歸祁岸,在值日期間另外一方可以提出對衛(wèi)生的不滿,例如“廁所沒打掃干凈”、“廚房有蟑螂”、“衣服沒洗干凈”之類,值日的人不得有任何怨言。 喻霈這個三七愛幾幾的人,面對這樣的好事簡直樂瘋了,在祁岸值日的第一天,就卯足了勁使喚他,捏肩揉腿,端茶遞水,簡直懶成了一攤毫無用處的碳水化合物。 祁岸什么也沒說,任喻霈指使,指東不打西,把她當(dāng)姥姥伺候。 喻霈飄的不行,但還沒等她蹬鼻子上臉,就輪到她值日了。 所以說這是個君子協(xié)議,誰要想故意整對方的話,得掂量掂量自己值日時候的分量。 喻霈被蹂躪的,就差給祁岸親手洗內(nèi)褲了,換床單被套、打掃書房、清理抽油煙機,祁岸完全是把堆積了半年的活一股腦交給喻霈。不干還不行,想想前一天的舒爽,都是當(dāng)天的債。 其實這個協(xié)議挺好的,自打喻霈亂來了一天后,兩個人就干脆把值日兩個字改成了伺候,一人當(dāng)一天大爺,哭一天樂一天,還蠻有滋有味。 在祁岸這住了半個月,終于到查詢高考成績的日期,祁岸比她還緊張,大清早把她叫醒,問她:“多少分?” “……哥?!庇黯蚬罚笆c才能查?!?/br> “你給我起來,這都幾點了?!逼畎犊匆谎郾?,“離十二點還剩四個半小時,你不做點準(zhǔn)備么。” “……”喻霈懵,“什么準(zhǔn)備?” “焚香沐浴,齋戒四個半小時之類的,虔誠一點行么,你看你這個態(tài)度?!?/br> “你是不是瘋了?!庇黯耆蚜?,用枕頭砸他,“虔誠個雞……鬼??!這時候虔誠來得及嗎?” 祁岸指指她:“再讓你睡半小時。” 然而喻霈被吵醒后也睡不著了,洗漱完出房門,繞過拖地的祁岸,撲在沙發(fā)上一癱,大爺臉:“我想喝水?!?/br> 祁保姆把拖把放到一邊,去給她倒了杯溫水,還送到喻大爺手里,溫順地問:“早上想吃什么?” “油條。”喻霈還沒放棄對油條的執(zhí)念,“你學(xué)會了沒?” “差不多會了?!逼畎兜扔黯韧晁驯幽米撸又系?,“等我拖完地?!?/br> 很顯然,今天是祁岸的當(dāng)奴日。 等祁岸去廚房,喻霈扯著嗓子喊:“油條不要太老也不要太嫩!不要太油也不要太干!” “……你要不餓死得了?!?/br> “我要喝紅豆豆?jié){!”喻霈還是喊,“加蜂蜜!” “喊什么喊?!逼畎墩f,“隔了有十步么?” “我還想吃酸菜!開一壇姥姥的……”喻霈把嗓子喊劈了,咳嗽半天,說,“……酸菜?!?/br> “閉嘴吧你。” 祁岸苦練半個月的油條,終于得到了喻小公主的首肯,她一連啃了兩根,拿起第三根,點評:“就是短了點。” 事關(guān)長短,祁岸必須得解釋清楚了:“是鍋小,只能拉這么長扔進(jìn)去。”他兩手拉開,中間空一段胳膊長的距離,說,“入鍋就縮起來了,嘎嘣縮成這么短?!闭f完他兩手間距縮短成一掌。 “還能嘎嘣呢?!庇黯瑯?,“不應(yīng)該是紫拉紫拉么?!?/br> “滋啦滋啦?!逼畎督o她夾了一筷子酸菜,“吃你的?!?/br> 油條是真的短,喻霈吃了五根還沒飽,盤子都空了,她譴責(zé)地看向祁岸:“不僅短還量少。” “……”祁岸撐著頭,“閉嘴吧你?!?/br> 沒吃飽,喻霈邊看電視邊啃rou脯,祁岸打掃完衛(wèi)生往她旁邊一坐,翹著腿,一晃一晃,晃了半天看一眼表。 “吃么?”喻霈把rou脯遞給他。 祁岸搖搖頭。 喻霈換了個臺,歪在祁岸身上,整個人的重心都交給祁岸,結(jié)果被祁岸晃腿晃著晃著給晃下沙發(fā)了。 “咚——”喻霈摔在地毯上,祁岸伸手撈沒撈住,有點尷尬:“……” 喻霈扒著沙發(fā)坐起來,看他:“你晃什么玩意兒?” “我錯了我錯了。”祁岸哄她,拍拍自己肩膀,“你靠吧,我不晃了?!?/br> “你晃吧,我不靠了。” “你靠嘛靠嘛。”祁岸直接把人攬在懷里,腿放平,方便她靠,“這個姿勢舒服么?需不需要換個姿勢?” “就這樣吧?!庇黯翄桑懊忝銖姀??!?/br> 喻霈靠著祁岸,溫馨和諧了不到半小時,喻霈又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莫名的力量牽動的一抖一抖:“……” 喻霈從祁岸身上下來,抱著胳膊,“你有帕金森啊?” “……”祁岸摸摸鼻子,問她,“不是,你怎么一點都不緊張?成績馬上就要出來了,你怎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