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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應出大夏之后,莫擎離便正式與大夏宣戰(zhàn),并且大夏的幽京城中,此時也是禍亂升起。而這些卻是影七等人不知道的,在他們出京沒多久,北戈方面與大夏已然是對立,莫擎離布置在幽京之中的細作便開始盡數(shù)運作,曲池是禁衛(wèi)將軍,守衛(wèi)皇城這事完全都交托在他的手中,曲池突然謀反,這無疑是給了司皓月當胸一刀。幽京突然遭此變故,司皓月是措手不及,可還沒等他緩過神來,洛州又傳來消息稱劉將軍戰(zhàn)事危機,如今已經(jīng)從海上退守洛州。情急之下司皓月身邊沒有可調派的皇城禁衛(wèi)軍,無奈之下只能動用十二騎來守衛(wèi)皇宮。十二騎一直是司皓月秘密培養(yǎng)的一支隊伍,人數(shù)不比禁衛(wèi)軍少,平時只隱沒在皇陵之中,不到萬不得已司皓月是絕對不會動用這股力量。也好在他先前多留了一個心眼,這才讓曲池的身份暴露,如此一來,雖然幽京內(nèi)部出了麻煩,卻也是沒有多久就平息下去。而一直信任曲池的司皓月此刻則是氣到不行,完全沒有想到這曲池會是北戈派來的人,司皓月用力的捶了一下桌面,偌大的御書房回響聲頓時擴散開來。金藏在一旁道:“皇上,如今曲池不可信,影七離京之前又將南越之事說與皇上聽,皇上,若是張丞相真是南越之人,只怕劉將軍這次退守洛州事關張丞相??!”金藏不提此事便罷,提了此事司皓月便是忍不住喉頭泛起癢來,生生的吐了一口血。他這是養(yǎng)來養(yǎng)去,竟將外敵細作養(yǎng)在身邊那!金藏見司皓月嘔血,當下急忙召來李提點為司皓月診脈,司皓月忍住咳嗽道:“無妨,傳朕旨意,將張廷芳給朕嚴加看管起來。”雖然心中有氣,可張廷芳當時幫助自己登基多年管理大夏的功勞司皓月還記得,而且這個時候正是用人之際,張廷芳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暫時還不想失去。金藏嘆氣,李提點已經(jīng)診脈完畢,只是看面色頗為慘白,司皓月注意道李提點的模樣,擺手道:“只要開些藥方給朕調理著就行,朕的身體朕自己知道。”李提點只能應了去煎藥,可一旁的金藏卻是知道司皓月的身體現(xiàn)在只怕是每況愈下了,否則也不會急著要將璟然尋回。本以為有個張廷芳可在朝中顧全大局,不想到頭來張廷芳也是個細作,司皓月不由得頭疼起來,這些人居然能夠將勢力都植入到朝廷中來,這朝中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是不可信的,想到此處司皓月又是一陣背脊發(fā)涼,當時他只顧著和司辰逸爭斗這大夏的皇位,卻忘了還要防止這些外人將勢力植入朝中,當真是大大的失策,如今看來大夏的朝廷經(jīng)過司辰逸之死洗刷一遍之后,留下的便是更少對自己有用之人。再來便是劉子期,這英雄難過美人關,司皓月也不曾料想到,張廷芳會和劉子期之間的糾葛這般深。先不說兩人是同朝為官的同僚,私下便是相親相愛的愛人,可是如今卻要成為仇人!而遠在洛州的劉子期聽到這個消息時整個人都愣在當場,他怎么也不能相信他所喜歡的張廷芳居然會是南越派來潛伏在大夏多年的細作?心頭有一把火在燒著,若是平日得知此事,只怕劉子期一定策馬回京好好質問張廷芳為什么!可如今戰(zhàn)事吃緊,南越因得了海事布陣圖而打的劉子期不得不退守洛州,劉子期第一次感覺到一股挫敗感,猶如別人在背后拿刀捅了你的心窩,你還不能發(fā)泄。煙嵐山,璟然穿著厚厚的冬裝帶著一面普通的面具正徒步走在蜿蜒的山路上,山路兩邊的樹木銀裝素裹好不美麗。璟然抬頭看了看漸進的平坦處,重重的呼吸了一口。當他繞過那些亂石走到不久前和司辰逸共同度過最后一段時光的小屋時不由得停了下來。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變化,唯一變化的也就只有白雪點綴了竹林和房子上的屋頂。璟然推開房門,看到里頭還是一如當初那般一塵不染的樣子,猜想一定是當時司辰逸留下的人時不時的來打掃,他將包袱放在桌上,又從包袱里取出上山時買來的紙元寶和香燭,又取了一壺酒朝著當日葬下司辰逸的地方走去。墳頭上沒有雜草亂生,顯然是被人時常打理,璟然先將香燭點燃之后焚燒了紙元寶,隨后坐在墓邊靠著墓碑倒了一杯灑在地上道:“二哥,此時你想必已經(jīng)投胎轉世了吧?!只希望你的新生活過的很平順,不要再遇到皇族或者家族間的爭斗和算計,只要平平淡淡的過這一輩子。你不知道吧?我寫了休書,休了北戈的楠舞公主,還離開了京城,他們這個時候也找不到我。最近往這里趕路,路上倒是聽說了一些消息,不外是黎洲大陸上三國開始打戰(zhàn)了。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明明是三個不同的國家,可說著相同的話,喝的也是相同的水,為什么要想著去一統(tǒng)呢?三個國家沒有什么不好的?。≈辽俑鲊陌傩斩际前簿訕窐I(yè)的,沒有戰(zhàn)爭。不過最近我才知道,原來咱們大夏已經(jīng)醞釀了很久了!”璟然頓了頓,舉著酒瓶子對著嘴喝了一口,繼續(xù)道:“這么損的主意先祖也能想的出來,我不得不佩服。可惜人家也不是傻子,白白被騙了那么多年總會察覺到進而反抗,現(xiàn)在看看這黎洲大陸,只怕戰(zhàn)亂四起,劉子期派兵攻打南越,卻被人泄露了海事圖,如今退守洛州。段卿瑔已經(jīng)占了洛州出江以外的海域,若是和給他破了洛州,無疑是大開大夏的門戶!前幾日還聽說北戈的莫擎離也對大夏宣戰(zhàn),也不知道皇上會怎么處理這事?!?/br>說完之后又覺得自己既然已經(jīng)離京不打算過問朝中之事,現(xiàn)在又記掛著覺得自己不像從前那樣活著灑脫,忍不住自嘲道:“二哥,看看我都在說什么?都已經(jīng)決定要離開幽京了,卻還是會忍不住擔心,真是頭疼啊!”“王爺若是覺得頭疼,又何必要去想那些事情?”耳邊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響,璟然微微抬頭看向來人,正是許久未見的恒羽。“你怎么在這里?”璟然問道。恒羽幾步走到璟然身邊坐下,道:“我沒地方可去,自然就來了這里,軒王的母后待我有恩,如今她在宮中也不用我守著,我就自請了來煙嵐山給軒王守墓?!?/br>恒羽抬眼看向帶著面具的璟然,發(fā)現(xiàn)他的面頰下有一處淺淺的疤痕,疑問道:“倒是你,怎么放下京中一切跑到這里來了?還有你的臉是怎么回事?”璟然在恒羽面前倒沒什么可隱瞞,他伸手摘下面具,露出臉上還有些猙獰的疤道:“易容丹的效果,過幾天就能全部消除?!?/br>“是去南越時弄的?”恒羽問。璟然挑眉,笑道:“怎么你住在煙嵐山,對外頭的事情也這般了解?”恒羽看著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