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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人理她,無論她喊多少聲都沒人理。 正是她不知如何是好時,目光觸及到正廳的二樓,她馬上便跑了過去直奔二樓。她爬到護(hù)欄前方的屋檐上,大聲道:“你們?nèi)舨煌O聛?,我跳下去。?/br> 眼見著裴延與杜栩同時朝她看了過來,她直接便跳下。 落下時她看到裴延朝自己躍過來,然后她瞬間被他拖入懷中,一道穩(wěn)穩(wěn)的落了地。 一下地她便拉住他的胳膊,緊張的問他:“你怎么樣了?”近了一看,她才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異常的蒼白,白的讓她覺得驚心。 裴延只低頭認(rèn)真的看著她,他喜歡被她關(guān)心的感覺。 杜青彤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這情深義重的一對,目睹著裴延深情望著杜青寧的這一幕,她不由握緊了拳頭。 與裴延比武的杜栩自然更了解裴延的狀況,他上下再打量了裴延一番,只淡淡的道了聲:“毅力不錯?!痹捳Z間,他過去將杜青寧從裴延懷里拉出,脫下身上的外衣套在她身上,拉著她直接轉(zhuǎn)身就走。 “爹……他……”杜青寧放心不下裴延,一直轉(zhuǎn)頭看著他,想回到他身邊,可被爹緊拉著。 這時裴延的聲音從他們身后響起:“請期禮書明日再送過來?” 杜栩:“隨意?!彼闶谴饝?yīng)了裴延所定的日期。 裴延目光深深的望著不斷回頭看他,極擔(dān)心他的杜青寧,滿足的勾了下唇,哪怕現(xiàn)在他真的很疼,很疼…… 但甘之如飴。 在場的杜老夫人他們還在震驚中,完全不知該如何想。杜老夫人正欲靠近裴延問什么時,他從沈星推過來的輪椅上坐下,沈星直接推著他就從大門離去。 杜老夫人停下腳步擰眉,不解他這腿究竟是廢了沒廢。 佟氏也是覺得奇怪,便走到杜老夫人身旁問道:“也不知裴家二公子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杜青彤看著裴延的背影,隱約想到某種可能,緊緊的抿起了嘴。 沈星由斜梯將裴延推上了馬車,就趕緊問道:“公子怎……” 不想沈星的話未說完,臉色越發(fā)慘白的裴延陡的吐了口血,是一口烏黑驚人的血。 沈星大驚:“公子!” 裴延的喉結(jié)滾動了下,忍著巨大的痛苦從身上拿出一瓶解藥就直接灌入嘴里,而后拿過早準(zhǔn)備在馬車?yán)锏膸赘庒樠杆俨迦胪壬稀?/br> 他吃力的出聲:“走……”這一個字仿若從喉嚨深處溢出。 沈星猶豫了下,便趕緊出去驅(qū)著馬車離去。 隨著馬車的前行,馬車?yán)飼r不時傳出難以壓抑的悶哼聲,仿若困獸在壓抑的悲鳴,昭示著里頭的裴延在忍受前所未有的痛苦。 沈星握著韁繩的手不由在打顫,他知道公子的耐力究竟有多強(qiáng),所以知道能讓公子難忍至此的疼痛是他所難以想象的。 馬車?yán)?,裴延垂著腦袋,額際冷汗淋漓,臉上血色全無,透著巨大隱忍的眸中已是猩紅一片。他的手?jǐn)R在正在打顫的腿上,拳頭緊緊的握著,咯咯作響,青筋恐怖的暴起。 這時,他額際的青筋忽然突了下,他緊咬著牙關(guān),喉間溢出一絲極難聽見的低吼。 抬眸間,他那雙越發(fā)猩紅的眼中,透出了濃郁可怕的偏執(zhí)。 她一定不能辜負(fù)他。 第58章 杜青寧被杜栩拉回肆意軒后,是如何也不放心裴延,便在杜栩離開后,直接又離開了肆意軒。 沒走多遠(yuǎn),她就見到快步迎過來的杜青雨,便喊了聲:“三姐。” 杜青雨走近就道:“我聽說了二公子與三叔比武之事,二公子的情況如何?”她臉上的神色頗為沉重。在她看來,裴延畢竟是杜青寧要嫁的人,他好,杜青寧才好。 杜青寧搖頭:“我也不知道,剛趁爹出門,就想過去看看呢!” 從杜青寧的臉色來看,杜青雨猜到情況或許并不樂觀,便道:“我與你一道過去看看吧!” “好?!倍徘鄬幹苯訝科鸲徘嘤甑氖志妥?。 裴延站著與杜栩比武的事情已經(jīng)在靖陽侯府傳開,在她們?nèi)デ霸旱穆飞?,就總聽到有人在私語這事,圍繞的點(diǎn)大概就是裴延的腿可以站,武功不比杜栩低什么的。 杜青寧覺得,若是裴延的腿是完好的,或許真不比爹的武功低??墒聦?shí)他有一雙并不利于行的腿,拖著這雙腿,她想裴延是打不過爹的。從今早裴延那蒼白的臉色,以及爹那毫不受影響的模樣就知道了,她覺得爹就是在故意折騰裴延。 她不認(rèn)可爹的這一行為,卻也無話可說,畢竟爹也有爹思考問題的方式角度。 她就是擔(dān)心裴延,非常擔(dān)心。 坐在去千百莊的馬車?yán)?,杜青雨覆住杜青寧的手,安撫道:“別擔(dān)心,二公子做事有分寸,何況他醫(yī)術(shù)了得?!?/br> 杜青寧向杜青雨勾唇笑了下:“我知道?!?/br> 杜青雨無奈搖了下頭:“笑得還挺勉強(qiáng)?!?/br> 杜青寧撇了下嘴,正欲又說些什么,不想轉(zhuǎn)頭抬眸間,就看到路邊一家酒樓的二樓上,一身玄色衣裳的裴律正負(fù)手站在護(hù)欄邊上看著她。 或許只是無意遇到的,但杜青寧就是不想看見他,也不想被他看著。尤其是自那日海月酒樓一見,發(fā)現(xiàn)他對自己有心思后,她更是覺得不適。 她往窗牖邊上縮了些。 杜青雨見了,馬上便問:“阿寧怎么了?” 杜青寧:“剛看到裴律了,感覺傷了眼?!?/br> 杜青雨愣了下,便朝后窗向后看去,一眼就看到那酒樓上,似乎仍看著她們馬車這邊的裴律。 她有些心生感慨,阿寧喜歡他時,他無情,阿寧討厭他時,他有情。 還真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有緣無分。 她不知道裴律是打算這樣看多久,她很快便撩下后窗的綢簾,看了杜青寧一眼,很自覺的沒有提裴律。 馬車從千百莊停下,杜青寧便直接跑了進(jìn)去,跟在她身后的杜青雨忙過去給錢,卻被那大叔抬手制止,她想了下,猜到些什么,便也直接跑進(jìn)去了。 杜青寧跑到序月水淵,見書房的門是開著的,便就去了書房。 在案桌后頭她沒看到裴延的身影,下意識向右轉(zhuǎn)時,就見到坐在藥閣中案幾后頭正看著她的他。 此刻他看她的眼神太過深邃暗沉,不僅讓人看不透,還莫名會讓人感覺到一陣濃烈的壓迫感,壓迫到幾乎窒息。 但只是在杜青寧看到他的一瞬,他忽地輕輕的笑了:“怎么過來了?”如一陣暖風(fēng),吹散了寒涼。如一縷晨光,破開了陰暗。 杜青寧沒有多想剛才那仿若錯覺似的一瞬一眼,只馬上靠近了他,當(dāng)看到他那比之前更加毫無血色的臉時,驚得立刻睜大眼:“你這是怎么了?” 他只笑道:“無礙?!?/br> 杜青寧又怎看不出他當(dāng)下的虛弱,甚至連說話都隱隱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