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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說,下官深感慚愧,那明日下官便單獨(dú)要一個帳篷好了?!?/br>司徒逸沒想到他竟這么把話接上,當(dāng)下被噎個正著。“大人如此關(guān)心維護(hù)士兵,下官定會把大人的心意傳達(dá),請大人安心休息吧。”說完司徒戾也不顧他的阻攔,繞過他走進(jìn)帳篷。“你!”司徒逸氣惱的正要上前拉住他,卻被傳到耳里的話止住了腳步,狠狠地瞪他一眼才轉(zhuǎn)身離開。“明日午時,東坡樹林候。”聽到司徒逸離開的腳步聲,司徒戾無奈的嘆了口氣。你說這人是神經(jīng)大條還是毫無心機(jī)?三番四次堂而皇之的來找他,也不怕落入有心人眼里。☆、第四十七章軍營東面有一個小高坡,坡下有一片小樹林。因邊境寒苦,樹木都是耐寒的品種,長得高大卻并不茂盛。司徒逸趁著午休偷偷溜了出來,當(dāng)他到達(dá)的時候,看到的是懶懶坐在樹上的司徒戾,明顯一副恭候多時的模樣。“五皇兄!”“來了?”司徒戾淡淡道了句,從樹上躍下。看著司徒逸興奮的樣子,忍不住潑他冷水,“有什么事你一次性說清,以后不要再來找我,我和你并不相熟,沒必要在人前表現(xiàn)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呵呵,五皇兄說的什么話,我們本就是兄弟,兄弟間不應(yīng)該都是兄友弟恭的嗎?”司徒逸微笑道,“再說,你我兄弟多年不見,弟弟找哥哥敘舊、好好聯(lián)絡(luò)下感情不是人之常情嗎?”“兄弟?”司徒戾冷笑一聲,幽深的紅瞳冷冷的盯著他,“司徒逸,你口中的兄弟也只怕只有司徒睿一人吧?”聞言,司徒逸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而司徒戾卻道:“就算我們身上流著相同的血,我們也不是兄弟,我司徒戾從來都沒有兄弟!”“好吧,我承認(rèn)我的確不曾把你當(dāng)做兄弟看待。”司徒逸正色道:“就算我們對此嗤之以鼻,但你只要承認(rèn)我們身上流著相同的血就不要想著置身事外!”“哼,你三番四次在眾人面前表現(xiàn)與我親近不外乎在暗示我們是一伙的,可司徒逸,我告訴你,你們的事情與我無關(guān),我也不感興趣,別想著把我拖下水!”紅瞳散發(fā)著危險(xiǎn)的信號,司徒戾面無表情的道。“司徒戾!”司徒逸恨恨的瞪著他,“就是你不想趟這趟渾水,可本身就在泥潭里的人有說這種話的資格嗎?從你出生時就注定好的事情你無法改變!”這樣該死的注定,他們?nèi)紵o法逃避!這就是皇家人的悲哀!如果可以選擇,他又怎會愿意生在帝王家?司徒戾默,的確,他是沒辦法改變出生,但他卻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yùn)!司徒逸見他不出聲便接著道:“司徒戾,我不相信你會看不清當(dāng)今局勢,如何選擇才是對自己最有利的,想必你也很清楚。那兩個人實(shí)在是……若日后為君恐怕不會放過……”“父皇正值壯年,正是宏圖大展之時,你這些話可是大逆不道啊……”司徒戾懶懶地睨了他一眼,“為人臣,身后枉議君上,是為大不敬!為人子,咒君不測,居心叵測……”“我……我沒有對父皇不敬的意思!也并非大逆不道!我只不過是在以事論事罷了!”司徒逸急道:“司徒戾你別想岔開話題!”“君心難測,你不覺得你們是杞人憂天了嗎?”“世事無常,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他們兩人之一成功了,我看你還能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就那么肯定他們會成功?難道你從來沒想過父皇會屬意你們二人之一?”“這……”司徒逸咬咬牙,“司徒戾,我不怕老實(shí)告訴你,我和皇兄對那個位置一點(diǎn)興趣也沒有!只要你……”“哼!”司徒戾冷哼著打斷他,“司徒逸,你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嗎?你們不感興趣的東西我就一定要感興趣嗎?”呃?司徒逸沒想他就這么拒絕了,急忙道:“你怎么會不感興趣呢?你想想,只要你坐上了那個位置,不說江山美人唾手可得,至少能擺脫宮中尷尬的身份,把以前欺辱你的人報(bào)復(fù)回去,把人欠你的討回來!還有,你想想你的母妃,如果你坐上那個位置,她會是多么高興……”母妃?那個女人……呵呵,司徒戾冷冷的目光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司徒逸大談特談坐上那個位置的種種好處,不發(fā)一言。司徒逸獨(dú)自一人唱獨(dú)角戲也覺得沒意思,又對司徒戾如此的不上道感到十分的氣惱,又氣又急的道:“司徒戾,你怎就這么的冥頑不靈呢!那個位置有那么多人覬覦,別人挖空心思也得不到!現(xiàn)在要幫你奪來,你還偏一副棄如破履的模樣,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司徒戾紅瞳幽幽的盯著他,好一會才道:“我對哪個沒興趣……即使有興趣也用不著你們幫忙,我想要的自會親自拿來……”一番談話下來,兩人不歡而散。事后,司徒逸氣惱司徒戾如此的不合作,毎次見他都沒擺好臉色,不是冷眼看之就是視若無物。眾人對此大感奇怪,前些天兩人還一副哥倆好的模樣,怎么一眨眼就翻臉了?由于兩人身份特殊,眾人在心里懷疑也不敢隨便討論,只覺得皇家人果然奇怪。司徒戾對他如此幼稚的做法毫不在意,依舊出cao,練兵,吃飯,睡覺……哦,司徒戾換帳篷了,不用再與士兵搶床鋪了。被司徒逸堵在帳篷門口的第二天,司徒戾就向上申請了一個帳篷。反正司徒戾的日子過得與以往無異,倒是司徒逸自取其辱,對方?jīng)]被氣到他自己反而被氣個半死。“呵呵呵……戾兒,你那個七皇弟真是有趣,每次他見你都一副恨不得食你rou的模樣,事后又僵著一張臉無處發(fā)泄憋到內(nèi)傷的模樣,真是要多炯炯有神就有多囧囧有神!”林蕭坐在新帳篷的床上笑道。是的,新帳篷的床上!自從司徒戾有了單獨(dú)的帳篷,蕭某鬼立馬就滾回來睡覺了。沒辦法,做鬼做了這么多年,他始終保持著人的習(xí)慣——睡覺!還是要在床上!之前條件不好,他也沒那么多要求,想睡覺了就找個干凈安靜的地方將就,可現(xiàn)在有房有床還跑去荒郊野外地為床天為蓋那就是傻子了。某人為他如此習(xí)性深感為然,心下暗喜,要不是影響不好,他還真想把帳篷弄得舒適些。“司徒逸并不如他表現(xiàn)的那般無害。”司徒戾邊整理床鋪邊道。“腹黑身邊長大的自然不是小白兔?;适业暮⒆幼孕〕删圆豢梢猿@矶戎?!”林蕭某鬼說著就直接躺在剛鋪好的床上。唔,果然還是戾兒王府臥室的那張床舒服,這張床不夠軟……“蕭要先睡嗎?我還要看一會書?!彼就届逦⑿Φ乜粗诖采戏瓭L的某鬼。“嗯,要的!好久都沒睡過床了,還是睡在床上舒服……你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