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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不小心蹭著哪里了,也許……是被誰狠狠吮吸過了。等著瞧吧,偷情的賤貨,艾拉不由得冷冷一笑。到了晚上,不到8點槿就回房了,艾拉早早地準備好等候在隔壁的孔洞旁。這個洞非常小,設計的更是精巧,藏在一副畫里,正對著床,屋內(nèi)所有的角落都能監(jiān)視到。槿穿的不是平常的上下兩件套,而是從衣柜里翻出的一件白色絲質(zhì)睡袍。那衣服柔軟地貼在他身上,細腰翹臀,顯得青澀又誘人。艾拉更加篤定了自己的想法。然而接下來,槿坐在桌前看書做筆記,一直看了一個小時。艾拉等得都有些不耐煩了,正想搬個椅子過來坐著,就見他突然站起來關了燈。她一下子打起精神來了,戴上夜視鏡繼續(xù)監(jiān)視。戴個眼鏡的功夫,槿已經(jīng)不在桌前了,他上了床,靠墻坐著,仰著頭臉上帶著笑。艾拉打了個寒戰(zhàn),揉了揉眼睛仔細看完了整個房間,根本沒有第二個人的影子。只看到槿少爺一個人坐在床上,一直笑著,還比劃一些看不懂的手勢。艾拉咽了口口水,坐到桌旁喝了口水,她說服自己冷靜下來。槿少爺平??蓻]有精神失常的狀況,他笑著比劃手勢,很有可能是在跟那個男人交流!夫人說過人外有人,也許這個jian夫有什么辦法隱去身形呢。她這么想著,又重新回去監(jiān)視,尋找蛛絲馬跡。果然,槿少爺看似是自己一個人靠墻坐著,實際上他的身體跟床之間是有空隙的,那里肯定有一個人!槿少爺坐在他腿上!艾拉露出一個笑容,現(xiàn)在,就等她找到證據(jù)去夫人那里告發(fā)了。她耐心地等了兩個小時,槿從靠墻坐著變成了斜坐,又變成了兩手向上勾著什么蹭來蹭去的姿勢。終于,艾拉看到他慢慢跪坐了起來。睡衣帶子被一雙無形的手抽開,絲滑的衣物瞬間從肩頭滑落,艾拉看到槿少爺挺著胸往前湊,小巧的rutou被什么東西含住消失在了她的視線里。與此同時,槿終于忍不住開口發(fā)聲了“哥哥,好痛,你揉一揉,嗯……好舒服。”“用力,漲了一天了。嗯快……”“啊出來了,好舒服,哥哥,哥哥?!?/br>艾拉看到他那兩團軟rou,像面團被人揉捏似的不斷變換著形狀,不禁咬牙切齒地低聲罵了一句“賤人,腿都纏人家腰上去了,留下證據(jù)看我怎么收拾你?!?/br>屋內(nèi)的狀況越燃越烈,槿被壓在了床上,衣服全散開了,雙手緊抓著床單,兩條長腿胡亂踢著,時不時發(fā)出快活的尖叫。艾拉眼尖,立馬看到他左乳上非但有一個荊棘玫瑰刺青,還有一個不淺的牙印,當機立斷按了警報后去敲門。“咚咚咚!”“少爺?您干什么呢?還沒睡嗎?給我開開門好嗎?”半響,屋內(nèi)沒有回應,艾拉狐疑地貼近門聽了聽。“在聽什么?”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她身后。“赫!”艾拉嚇了一跳,猛然回頭,身后明明什么都沒有。“你在疑惑屋內(nèi)怎么沒有聲音,還是本該響起來的警報竟然毫無動靜?”那人冷冷地問,聲音好聽極了,帶著勾人的磁性。艾拉卻被嚇得幾乎失禁,哆嗦著一個單詞都說不出來。“去睡吧,請不要總關心別人的事?!?/br>她楞楞地點點頭,游魂一般走向床鋪。第二天,云夫人把她叫過去問話。“昨晚少爺房里還有動靜嗎?”艾拉愣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關于昨晚的記憶一片模糊,她背上出了一層冷汗,咽了口口水說:“沒有,少爺早早就睡了,估計是最近發(fā)育不太舒服?!?/br>“那就好,”云夫人冷哼一聲“懷特先生對他非常滿意,極有可能帶走他。這是筆大交易,成了,我們家就有指望了?!?/br>“恭喜夫人?!卑Φ?。第7章云氏御醫(yī)整整忙了兩天,終于上交了王后的基因檢測報告。盡管一些項目因為飛船上設備缺失而無法解析,但修伯特已能夠確認,王后的基因跟皇室的基因具有同樣的特殊性。甚至,兩者是完全互補關系。修伯特有理由相信,如果他和槿結婚,理論上是能夠有后代的——這一點等到了海藍星做了具體檢測就能夠得到證實。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修伯特把這些文件全部鎖進了個人文件夾。提到結婚,他就想起了昨晚差點被女仆告發(fā)的緊急狀況,不禁有些隱憂。他知道槿家里不是那么簡單,但這兩天一直在星網(wǎng)資料庫里尋找關于云氏這個家族的信息,卻始終一無所獲。也許他該搜集一些更老的資料庫,考慮到名字可能為假,應當以槿那種特殊的發(fā)育方式來檢索。沒辦法,那么親密的事情都做了,就要負擔起責任。修伯特勾著唇角連入星網(wǎng)。一連四天,修伯特在飛船上都忙著查資料。他生性謹慎,不到最后確定,絕不肯把槿暴露出來,因此并沒有調(diào)用皇室特權,一直是獨自搜索龐大的數(shù)據(jù)庫。而到了晚上,他總是早早躺下,赴遙遠的海藍星的約會。因為如果他稍微去的晚了一點,他的未婚夫就會因為胸口漲疼而哭泣不止。這并不在哺乳期卻洶涌而來的乳汁,令兩個人都產(chǎn)生了甜蜜的煩惱。槿的乳汁好像永遠也不會枯竭,盡管每天晚上修伯特都會幫他疏解,早晨他離開時也會再次吮吸一空。但到了那天晚上,槿又會漲得發(fā)痛,在他懷里哭著要他快一點,用力吸。日子終于到了第六天的清晨,那天兩人依舊相擁而眠。昨晚鬧得太晚,槿赤裸著上半身,抱著修伯特的脖子迷迷糊糊地睜不開眼:“哥哥,你要走了?”修伯特應了一聲,低頭含住他的存糧,把一夜的積蓄都清掃一空。他修長的手指撫過雪白軟rou上一層疊一層的牙印吻痕,肌膚便又恢復了光潔如新。唯有那被微微吮吸咬腫了的豆蔻,出于私心,他只是親了親,接著整個人便消失了。再過一個白天和夜晚,明天清晨,他就能真正光明正大地來見槿了。四天時間,修伯特查完了星網(wǎng)的四大資料庫,今天打算去搜一下100年前被廢棄的一個。米拉的通訊這時發(fā)了過來。“哥哥?!泵桌藠y,打扮的嬌俏可人,背景大概是某個舞會,音樂聲不時傳來。“什么事?”修伯特問。“你走了好幾天了,什么時候回來呀?”米拉嘟著嘴問。“母后沒有跟你說嗎?大概要兩個月。”“你都沒有提前跟我說!”米拉氣鼓鼓地瞪他:“這下把我的計劃全打亂了?!?/br>修伯特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