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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吐。 她說道:“其他的夫妻怎么相處,老奴不知道。不過,能夠過得和諧,夫妻恩愛的話,估計都是大同小異,夫妻之間都是互相體諒的那種?!?/br> “真的嗎?”沈婉柔不確信地問曾嬤嬤,向她確認(rèn)。 也不怪她會這個樣子。 因為她跟華康順過了幾十年了,在夫妻的相處之上,始終是信奉用強勢手段力壓對方。 她覺得只有把男人壓得死死的,男人才沒有那個膽子有二心,不敢折騰出幺蛾子出來。 結(jié)果,曾嬤嬤現(xiàn)在的這番話,相當(dāng)于把她一直信奉的信念給打擊到了,感覺之前她做得事情都是錯的,與正確的背道而馳了。 曾嬤嬤重重地點了下頭,說道:“當(dāng)然是真的!老奴怎么敢欺騙您?” 這個沈婉柔也信。 她信曾嬤嬤沒有膽子欺騙她。 既然這樣的話,那她今后的確是要好好改改對待康順時候的方式方法了。 她是真心喜歡康順的。 當(dāng)然也希望,他們夫妻之間琴瑟和鳴,就跟昨天晚上那樣,康順抱著她,捧著她的臉,跟她說些夫妻之間的情話,把她開心得就跟踩在云朵上面,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正想著,華康順醒來了。 他滿臉疲憊地從屋子里出來,揉了揉額頭,很是痛苦的樣子,在沈婉柔的對面坐了下來。 第二百二十六章服軟 按照往常的話,沈婉柔才不管華康順。 如果她心情好,能夠體貼地問上幾句關(guān)懷的話,那都算是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 所以,華康順也沒想著沈婉柔會關(guān)懷他,只是朝曾嬤嬤伸出了手,讓她倒杯茶來。 曾嬤嬤猶豫了下。 她看向了沈婉柔。 剛才曾嬤嬤見沈婉柔向她詢問夫妻的相處之道,曾嬤嬤覺得沈婉柔是有心想要改變他們夫妻之間的關(guān)系的。所以既然如此的話,有機會能夠彌補他們間的夫妻感情了,曾嬤嬤當(dāng)然是要鼎力支持,并且協(xié)助的。 只是…… 她是這么猜想的,沈婉柔卻沒有這么的行動。 曾嬤嬤見了,就在心中長嘆了口氣,然后去給華康順倒水。 在打算遞給華康順的時候,沈婉柔朝曾嬤嬤做了做手勢,讓她把手中的茶盞遞給她。 曾嬤嬤頓時眼睛一亮,覺得沈婉柔終于是開竅,肯低頭服軟了。 于是,曾嬤嬤連忙喜滋滋地把茶盞遞給沈婉柔,并且還貼心的說道:“這茶是早上泡的,現(xiàn)在這會兒子喝剛剛好,對于解酒也有很大功效?!?/br> “嗯?!鄙蛲袢岬攸c了點頭。 緊接著,在曾嬤嬤滿心期待著沈婉柔會把茶盞遞給華康順的時候,沈婉柔竟然掀開了茶蓋子,然后一口氣就把茶水給喝完了,一滴都不剩下。 “老,老夫人……”曾嬤嬤完全被沈婉柔豪邁喝茶的樣子給驚呆住了。 老夫人呀! 您向老奴要茶盞,原來是自喝的,不是給太老爺?shù)难剑?/br> 曾嬤嬤小心翼翼地望向了華康順,擔(dān)心他會生沈婉柔的氣。 結(jié)果,華康順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只是對曾嬤嬤說道:“你再去倒杯茶來,再問問老夫人還要不要喝茶,看她這個樣子,估計是很渴。” “是!”曾嬤嬤滿臉懵逼地應(yīng)下。 然后轉(zhuǎn)頭去詢問沈婉柔。 沈婉柔把手中空著的茶盞遞給了曾嬤嬤,說道:“你再去倒一杯?!?/br> 曾嬤嬤接過茶盞再去倒。 不過,她沒有只倒一杯,而是倒了兩杯來,打算沈婉柔、華康順一人一杯。 結(jié)果,曾嬤嬤自以為考慮得很周全。 沈婉柔看見她手中的兩杯茶盞,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望著曾嬤嬤的眼神之中也充滿了責(zé)怪之色,然后在曾嬤嬤的忐忑小心之中,沈婉柔接過了她剛才喝過的茶盞,另外一杯的話,她讓曾嬤嬤給端回去了。 “老夫人……”聽到沈婉柔的吩咐,曾嬤嬤這回直接愣在原地上了。而且她都不敢抬頭去看華康順,因為她也覺得沈婉柔現(xiàn)在這個作為也太過分了點,不過是一杯茶而已,為什么不給太老爺喝呢?而且他們也沒有鬧矛盾呀,剛才不是還問她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嗎?難道是問著玩的不成? 沈婉柔見曾嬤嬤愣在那里,臉又黑了一度,呵斥說道:“還不快去?” “是。”見沈婉柔的語氣開始變得不耐煩了起來,曾嬤嬤不敢再猶豫,忙不迭地把手中的茶盞給端了回去。 在曾嬤嬤退出去之后,默默看著她們主仆一來一往的華康順,終于出聲了,說道:“大清早的,你這又是干什么?是我昨晚上說了什么不妥當(dāng)?shù)脑?,讓你不開心了?所以看到我就對我發(fā)難,連杯水也不給我喝?!?/br> 聽華康順這么說,沈婉柔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剛才她喝了那杯水,不過是想替華康順試一試溫度而已,順便再嘗下茶的濃度。 她也想慢慢地喝的。 不至于看起來像是在搶茶水一樣。 只是她太緊張了,頭一次干這種事情,她非常的不適應(yīng)。 這一不適應(yīng),她在心里頭想好的事情,一做出來就完全亂套了。 所以,聽到華康順的指責(zé),沈婉柔哪里會不委屈? 她難得想賢惠下,結(jié)果華康順這么指責(zé)她! 沈婉柔氣得就把手中的茶盞高高揚了起來,準(zhǔn)備往地上狠狠砸去,以示她是真的很生氣。 可看到華康順眼下的烏青,還有滿臉的疲憊,想到昨晚上的事情,沈婉柔又硬生生的放下了手,艱難地把手中的茶盞遞給了華康順,僵硬的說道:“喝吧!省得說我連口水都不給你喝,好似我把你給苛待了一樣?!?/br> 華康順也不矯情,麻利地把茶盞給接了過來。 然后二話不說,一下子就喝完了。 沈婉柔見了,就干巴巴的問道:“還要不要?” 華康順瞥了眼沈婉柔,說道:“難得你這么賢惠,還過問我這事,我哪里會不知好歹,當(dāng)然是要的!早飯我也不吃了,就光喝水算了,以示對你賢惠的感激?!?/br> “哼!德行!”沈婉柔沖著華康順輕哼了一聲。 雖然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