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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是父親。 她會該怎么辦就怎么辦的。 反過來說,沒有了心中沒有妻女的父親,家會反而比原先更加的完整。 小紅解釋說道:“之前奴婢還在村里的時候,村里有戶人家的男人經(jīng)常毆打自己的婆娘,每次把那個婆娘給打得半死,鮮血直流。她想逃跑,帶著自己的兒女逃離這個男人??伤膬号畟儾豢希f他們的爹再怎么打她,這個爹還是他們的爹,如果他們走了,這個家就是不完整的了。當然了,也不準這個婆娘獨自逃跑,理由也是一樣的,少了個娘,他們就不能夠擁有完整的家,就連那些親戚朋友,也是這么的勸說這個婆娘,為了讓這個家能夠完整,讓她忍忍,忍忍就好了,忍了,家就不會散了。” 第三百七十九章虛偽的夫妻 “呵呵……” 沈如意聽了小紅的話,忍不住冷笑出聲,道:“這個婆娘的子女,還有那些親戚朋友呀,可真是刀沒有割到自己身上的rou,不知道疼呀!這么一個打婆娘的爛男人,不勸著離開不說,還要極力勸著留下來,就為了所謂的完整的家,可真是可笑!” 小紅接話說道:“是的呀,奴婢也不懂他們腦子里是怎么想的,這么吵吵鬧鬧又打打殺殺的家有什么好的。這親戚朋友什么的也就算了,他們沒有處在這樣的家庭里,不知道這里面的厲害,可那婆娘的子女也是這樣的心思,奴婢就非常不懂了。在奴婢的心里,家是和和睦睦的,即使窮是窮了的,但是全家上下齊心一力,再貧窮的家也是溫暖的,讓人留戀的?!?/br> 小紅有感而發(fā)的說著,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她還想起了鄉(xiāng)下的那個所謂的家。 “奴婢家里的事情,您是知道的。” “奴婢的親娘很早就去世了,爹給我們?nèi)⒘撕竽锘貋怼_@后娘雖然也是娘,可加了個‘后’字就非常的不同了,把奴婢當作是奴隸一樣,各種臟活累活都是奴婢的不說,還不讓奴婢吃飽飯。就連奴婢的那些同胞兄弟姐妹,為了能夠討好后娘,也這般的對待我。在那個時候,奴婢的心里就想著,這樣的家不是奴婢的家,奴婢沒有這樣的親人。等進了我們沈府,在小姐您身邊當差,奴婢這才感受到了家的溫暖,還有親人的呵護?!?/br> 未完,還鄭重其事地朝沈如意行了下禮,說道:“奴婢感念小姐,也感謝小姐讓奴婢品嘗到了家的滋味,讓奴婢的心靈有了歸屬?!?/br> 沈如意抬抬手,讓小紅起來,還就小紅的話,感慨說道:“連你都懂得的道理,為什么我娘就不明白呢?還要苦苦維系著早就不是家的家?我也很明確地告訴她了,我會站在她那邊的,為什么她已經(jīng)是滿身傷了,還要戴著面具強撐著?這個形式上的家,真的這么重要嗎?” 小紅也不明白沈芳菲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可能各自有各自難以說出口的難處吧。 小紅就這么勸慰著沈如意。 又見天色實在是不早了,小紅去把床鋪鋪好,哄著沈如意上床歇息,說道:“小姐,明天還有場硬仗要打呢,晚上睡不好的話,會沒精神的?!?/br> 沈如意被煩得壓根沒有絲毫的睡意。 可小紅的話也十分的在理。 明天她要讓蘇氏跟她父親見面。 沈如意順著小紅的意思簡單梳洗了下,然后在床上躺下來,問小紅道:“香善院那邊,有沒有消息傳過來?”她有讓芍藥、茯苓潛伏在曉雪房間外面,看看曉雪這對母女在晚上沒有外人在場的時候,會不會說什么私房話。 小紅搖搖頭,說道:“沒有,估摸著就算是有消息,也得要明天吧?!?/br> “也是……”沈如意把被子拉到自己的脖子下,附和說道。 把沈如意給安頓好,小紅滅了幾盞燈。 室內(nèi)頓時變得黑暗了不少。 黑暗容易讓人有睡覺的欲望。 沈如意即使再怎么的不想睡覺,也不知不覺地睡去了。 聽到沈如意平穩(wěn)長眠的呼吸,睡在沈如意床榻下面的小紅,也可算終于長舒口氣,也迅速讓自己進入睡眠當中。 夜很深。 在整個佰草院幾乎都沉睡的時候,正房里的嚴建元、沈芳菲卻是面對面地坐著,沒有絲毫的睡意,也沒有開口說話,就跟木頭人一樣,各自望著遠方,看起來有點疏離,有點尷尬。 過了好久好久,沈芳菲開口了,說道:“如意把房契和鑰匙轉(zhuǎn)交給我了,也跟我說了,這是你送給我的生辰禮物。其實,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用不著來這套。我也知道你手頭非常的緊,置辦禮物得要動用你這輩子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私房。用了多少,明天你就到賬房那里支取吧,你積攢點銀子也是不容易的?!?/br> 嚴建元把玩著手中的茶盞,對沈芳菲說道:“我們之間,不用算得這么清楚明白吧。說起來,我積攢起來的私房還不是你們沈家給我的?我給你置辦生辰禮物,也不過是借花獻佛而已。何況,我們雖然是老夫老妻了,但也不能沒有情趣不是?我送你東西,你又還我銀子,這也太生分了?還有……” “什么?”沈芳菲側(cè)頭問嚴建元道。 嚴建元緊盯著沈芳菲的雙眼,說道:“你最近對我是非常的冷淡,也非常的抗拒,就跟把我當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一樣,這是為什么?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嗎?還是我哪里得罪了你?我們都做了十幾年的夫妻了,今后還有幾十年,這心結(jié)可是不宜長久擱在心里的,趁著今晚你有這個空閑坐在這里,就把你心中對我的不滿都說出來吧。” 沈芳菲還沒有說什么,表露出什么來。 站在屋子外伺候的許嬤嬤,聽到嚴建元這個話,她緊張得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夜里靜悄悄的,落針可聞。 沈芳菲笑著用手指頭在桌面上輕輕叩了起來,說道:“你的疑心也未免太重了吧!家里家外的這么多事情,我哪里有空閑跟你生氣呀!何況,你做了什么,能夠讓我生氣,甚至在心里形成心結(jié)的?你太多心了!還巴巴地跑到如意的面前,跟如意告狀,說我對你太冷淡,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呢?又不是老小孩,你可是離老還有十幾年呢?!?/br> 說完,微微停頓了下,問嚴建元道:“你好久沒有送我生辰禮物了,這猛地在今年送了,是不是就因為這個?那我倒要問問,你這是心虛呢,還是心虛?曾經(jīng)的時候,我們在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