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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攢民心,所以已經(jīng)上折子,請求皇上允許他下南邊,救治患病的災(zāi)民。因為我是項太醫(yī)的兒子,見我又懂得些醫(yī)術(shù),所以也想把我給帶上。本來我不想去的,不想把你獨自一人丟在京城,既然你也去南邊,那我肯定也要去的?!?/br> 聽項臨時這么的說,沈如意頓時陰轉(zhuǎn)晴天,嘴角漸漸地往上翹了起來,說道:“那可真是巧了?!庇辛隧椗R時作伴,她跟她娘也不會覺得前路茫茫了。 頓時,沈如意挺期待下南邊的,恨不得今天就走。 沈如意就對項臨時說道:“那你們什么時候去南邊?應(yīng)該會跟你們一起的吧?!?/br> 項臨時說道:“靜王去那邊,皇上肯定會拍著一幫御醫(yī)跟著走的,應(yīng)該會跟你們一起。” 第四百四十九章女扮男裝 “那就好!”沈如意嘴角微翹。 想到剛才項臨時說風(fēng)流巷那邊出事了,不由問他道:“那里出什么事情了?” 鐵蛋、鐵牛都是從風(fēng)流巷出來的。 如果是風(fēng)流巷里的惡霸周八出事了,聽到這個消息,他們肯定會很高興的。 項臨時揉了揉太陽xue,有些頭疼地說道:“巧巧跟我遞消息說,風(fēng)流巷那些男人們的病癥越來越嚴重了,為了能夠延續(xù)他們的性命,向周八購買救命的藥物,各家各戶的想盡各種法子籌銀子,沒日沒夜地接客攬生意,甚至把十二歲以下的女兒也給推了出來接客?!?/br> “有些男人就喜歡這種稚嫩的小姑娘,在床上的時候,使出的手段還非常的殘忍,不少剛掛牌的小姑娘都因為不堪折磨,紛紛病倒了下來??蔀榱思依锊脩玫母赣H,還有哥哥、弟弟,她們又不得不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繼續(xù)接客。巧巧實在是看不下去,所以悄悄地聯(lián)絡(luò)我,讓我想想辦法?!?/br> “這個周八得要除掉才行?!鄙蛉缫饷蚓o了嘴巴,眼神里流露出了抹殺意。 項臨時說道:“他能夠在天子腳下干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背后沒有人,肯定干不起來。等下我去風(fēng)流巷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線索?!?/br> “我跟你一起去吧?!鄙蛉缫馓嶙h說道。 “那里太雜亂了。”項臨時搖頭,“因為那些小姑娘都掛牌接客,不少男人慕名而去,不說晚上的時候,進進出出的有不少尋歡的男人,就是大白天的也有不少人,太不安全了。要是有人冒犯你可怎么辦?” 沈如意說道:“我可以女扮男裝的嘛,那些男人都是沖著姑娘去的,總不能夠還喜歡男人吧。你安心吧,我已經(jīng)不是溫室里的花骨朵,經(jīng)不起任何的風(fēng)吹雨淋了?!闭f罷,還揚聲喊了下白霜,讓她去幫忙那件男裝來。 等白霜拿來了衣服,沈如意讓項臨時坐等著,然后她跟著白霜去換衣服。 過了片刻左右,沈如意穿著男裝,梳著男人發(fā)髻從房間里出來了。 項臨時迎了上去。 沈如意在項臨時的面前轉(zhuǎn)了個圈,問他道:“怎么樣?可以嗎?” 項臨時看了看,點點頭,說道:“可以,看起來挺俊俏的。只是你的聲音,有點嬌柔?!?/br> 沈如意就清了清嗓子,粗著聲音,問道:“這樣呢?” 項臨時仔細聽了聽,然后說道:“這樣還可以?!?/br> “那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走了吧?!鄙蛉缫庾吡藥撞健?/br> 項臨時指著沈如意較為秀氣的走路姿勢,說道:“你這個走路的姿勢不行,步子太小了,你得要放大點,像我這樣子才行……” 項臨時給沈如意做了下示范。 沈如意學(xué)了幾下。 項臨時朝沈如意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學(xué)得很快,真是聰明的姑娘。” 沈如意微微有些臉紅,說道:“快走吧,別油嘴滑舌了?!?/br> 倆人從關(guān)雎里出來。 風(fēng)流巷離梅花胡同不是特別的遠。 走了一段路也就到了。 如項臨時所說的那般,大白天的,風(fēng)流巷里也有不少男人進進出出,各種調(diào)笑的聲音不絕于耳,有些人甚至在巷子里公然調(diào)情起來,露胸、露背,男男女女互相緊密地抱在一起,做著各種羞人的事情,發(fā)出令人臉紅的曖昧聲音來。 總而言之,非常的辣眼睛。 項臨時刻意走在了沈如意的面前,幫她擋住那些辣眼睛的畫面,心中也十分的后悔。 后悔帶沈如意來這里。 “如意,我們還是離開吧?!表椗R時停下了腳步。 沈如意伸手點點項臨時,粗著聲音,說道:“項兄,你又忘記了,你應(yīng)該稱呼我為沈兄?!边呎f著話,邊還伸手拉開了擋道的項臨時,說道:“既然來了,哪里有往回走的道理?前面就是那什么巧巧的住處吧,我們趕快過去吧。” 說罷,抬腳就快速地往前走。 “如……沈兄,等等我。”項臨時也加快了腳步,繼續(xù)為沈如意去擋那些撲過來的男女。 好不容易到了巧巧家門口,項臨時、沈如意的身上多多少少都被沾染上了脂粉。 沒辦法,饒是項臨時護得再嚴實,可這些風(fēng)流巷的女人就跟千年都沒有見過男人一樣,一個個地瘋狂地往他們身上撲,還動手動腳的要拉他們進屋子里去,要不是項臨時拉著沈如意的胳膊,沈如意早就被某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小姑娘給撲倒了。 “各個都快成瘋子了!”沈如意平時是不怎么用脂粉的。 現(xiàn)在身上被沾染上了濃郁的脂粉味道。 沈如意被熏得鼻子直發(fā)癢癢。 想伸手把身上的脂粉味給拍掉的。 但是又想到,她現(xiàn)在是男兒身,還是扮作嫖客過來尋歡的。 要是她把身上的脂粉味給拍掉了,那也太怪異了些。 沈如意只能夠忍著。 項臨時也知道沈如意有多么的排斥身上的脂粉味道,上前去敲了巧巧緊閉著的院門。 沒過一會兒,巧巧扭著小蠻腰出來了。 一見項臨時,巧巧原本灰暗的眼珠子頓時變得宛如天上的星星那般,閃閃發(fā)亮。 “白公子!”巧巧連忙迎項臨時進來。 “白公子?”沈如意側(cè)頭望著項臨時。 項臨時解釋說道:“嗯,在外我用了我生母的姓氏?!?/br> 巧巧的整顆心都落在了項臨時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