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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只手握住木玲瓏的手腕,一個(gè)用力就奪走她手里那幾根銀針,遠(yuǎn)遠(yuǎn)丟了出去。然后,他一個(gè)翻身,把身上掙扎不停的白衣女子緊緊壓在了身下,咬著她的耳朵邪氣地說,“你以前喜歡最喜歡這么叫我了,尤其是在床上,我稍稍用力些,你便會(huì)哭著求我‘阿九哥哥你輕些’……” “你……住口!”木玲瓏的臉?biāo)⒌囊幌录t了個(gè)透,“我的阿九四年前就已經(jīng)不在了,你不……??!” 蕭長歸曖昧地舔著她被自己咬疼的耳垂,眼神溫柔又危險(xiǎn):“我一直在等你回家,等著你再喚我一聲‘阿九哥哥’,等著你再給我釀桑葚酒喝,怎么就不在了?可你卻不肯認(rèn)我,還要一走了之……” 過往的回憶伴隨著他這句話潮水一般涌入腦海,木玲瓏心口劇痛,忽然就受不了了。 明明他才是負(fù)心的那個(gè),可如今卻倒打一耙!她死死地憋著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抬手用力按在了青年身上某個(gè)xue位上,冷冷地說道:“放開!不然我不客氣了!” 一股鉆心的疼讓蕭長歸身體無法自控地倒吸了兩口涼氣,可他沒有就這么放開手,反而騰出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不客氣就不客氣吧,反正我死都不會(huì)再放開你?!?/br> 久違了的親密,陌生而熟悉,木玲瓏渾身一震,眼淚再也忍不住滾了出來。她開始瘋狂地掙扎,拼命似的反擊。 可她越是這樣,蕭長歸就越不肯放手。 兩人的唇齒間很快就泛起了猩濃的鐵銹味,千萬種情緒匯聚在木玲瓏的胸口,讓她一顆心鼓脹得幾乎要炸開,她終于頹然地放棄了抵抗,任由身上雙目猩紅,顯然已經(jīng)被激得失了理智的青年粗暴地扯開了自己的衣襟。 *** 蕭長歸終于還是沒有就地要了木玲瓏,哪怕他心里是那樣迫不及待地想聽她再叫自己“阿九哥哥”。但饒是如此,木玲瓏還是被狠狠折騰了一番,到最后幾乎走不動(dòng)路。 蕭長歸有些不滿足,曖昧地輕咬著她的耳朵和嘴巴,嗓子低啞地哼笑道:“晚上再好好兒地與你討回來?!?/br> “阿兄——” “世子——” 話音剛落便聽得不遠(yuǎn)處突傳來一陣叫喊聲。蕭長歸笑容微頓,不快地瞇了一下眼睛。 方才應(yīng)該再跑遠(yuǎn)點(diǎn)的。 “算了,還是先回去吧,舟舟還在家里等著咱們呢。” 想到兒子,木玲瓏空茫的臉上瞬間生出幾許波瀾,蕭長歸滿意又不滿意,低頭用力地吮了一下她的耳朵,逼得她忍不住溢出低低的喘息,這才放過她,開始給她整理衣裙。 待整理完畢,蕭明皎一行人也找過來了。 “阿兄!” 看看把人家姑娘緊緊抱在懷里,一臉霸道的兄長,再看看眼角發(fā)紅,嘴唇微腫,神色憔悴而灰敗的木玲瓏,小姑娘就是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這會(huì)兒腦袋還是“嗡”地一聲亂了心神。 夭壽啦!她阿兄這……這顯然是欺負(fù)人家姑娘了啊! “阿姐!你放開我阿姐——” 第一時(shí)間沖過去的是木鈴鐺,不過蕭長歸顯然很不喜歡她,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就一馬鞭抽了過去:“滾!” 木鈴鐺狼狽地往后倒退了一步,眼底閃過陰狠之色,然而她還沒說什么,木玲瓏便嗓子干啞地開了口:“小七是我的meimei。” 蕭長歸低頭看她,眼底的冷意稍稍化去:“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要了她的命?!?/br> 他以前就不喜歡小七,小七也不喜歡他,雖然住在一個(gè)院子里,兩人卻很少說話,所以雖然蕭長歸這會(huì)兒對(duì)木鈴鐺很不客氣,木玲瓏卻也并沒有感到意外,只朝meimei伸出手,待她撲過來之后摸了摸她的臉以示安撫。 木鈴鐺想把她從蕭長歸的懷里拉出來,卻沒成功,蕭長歸用馬鞭抽開她的手,陰冷的視線掃過她被木玲瓏摸過的臉,眼神十分危險(xiǎn)。 一旁圍觀的蕭明皎:“……” 不是,這怎么回事???昨兒阿兄不是還抓了這林鐺姑娘的手么,怎么這會(huì)兒看她跟看賊似的了呢? 男人心,海底針啊,她身后的行鴿也默默地看了蕭長歸一眼。 “咳,阿兄這是在做什么呀,快把林姑娘放下來,這樣對(duì)她的名聲不好……” 雖然眼下這種情況木玲瓏的清白已經(jīng)毀了大半,不過她顯然是不愿再被蕭長歸抱著的,所以蕭明皎忙上前了一步勸自家兄長道。然而她的話還沒有說話,蕭長歸就丟了個(gè)炸彈過來:“沒什么不好,她是舟舟的母親,我的妻子,我抱她是天經(jīng)地義?!?/br> 木鈴鐺聞言臉色大變,蕭明皎更是瞬間呆若木雞。 “行……行鴿jiejie,你快打我一下,我可能是在做夢(mèng)……” 同樣震驚的行鴿聞言想都沒想,一巴掌拍在了小姑娘的手臂上。 蕭明皎吃痛之下一蹦三尺高,嗷嗷大叫起來:“快快快回家找太醫(yī),我阿兄病糊涂了!” 蕭長歸:“……” *** 一行人匆匆忙忙趕回了福王府,半路上蕭長歸突然昏了過去,再醒來便是平常那副溫和沉默,不愛搭理人的模樣了。木鈴鐺想趁他昏迷的時(shí)候帶著jiejie離開,被蕭明皎阻止了。 阿兄顯然輕薄了這林瓏姑娘,這事兒不管怎么樣他們福王府都得給人家一個(gè)交代。再者她冷靜下來之后也明白了這位林瓏姑娘很有可能是舟舟的生母,自然是更不能讓她們就這么離開,遂好說歹說,總算把人給攔下了。 木鈴鐺因此面色難看得厲害,蕭明皎以為她是擔(dān)心jiejie受委屈,便忙安撫說今天的事情自家一定會(huì)給她們姐妹一個(gè)公道。 木鈴鐺勉強(qiáng)沖她笑了一下,視線落在jiejie神色恍惚的臉上,暗暗握緊了雙拳。 等回到府中休息了一會(huì)兒,蕭長歸醒了過來。眼看他第一反應(yīng)便是去找木玲瓏,蕭明皎就知道他是真的很在意對(duì)方了。 “阿姐,看樣子這林姑娘沒準(zhǔn)兒真的是舟舟的娘親呢……” 蕭明嫣也沒想到事情會(huì)發(fā)展成這樣,眼看蕭長歸進(jìn)了屋后就坐在木玲瓏的床邊不動(dòng)了,不由眉頭微擰,緩步走了進(jìn)去。 這件事必須要查清楚。 然而木玲瓏現(xiàn)在根本不想說話,木鈴鐺也不愿開口。自家jiejie受了欺負(fù),她有情緒很正常,蕭明嫣和蕭明皎也不好意思追著她問。 至于蕭長歸,他不發(fā)病的時(shí)候就是個(gè)一天也說不了兩句話的悶葫蘆,蕭明皎問了他好幾句他也沒回答,只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床上的木玲瓏,眼睛里純?nèi)坏臏厝崤c歡喜。 蕭明皎為此心里貓抓似的癢,這天一看見衛(wèi)璟就抓耳撓腮地嘟囔道:“哎呀我太好奇了,你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林姑娘到底是不是舟舟的娘親,如果是的話,當(dāng)年她和阿兄為什么會(huì)走散???還有她在我家里呆了那么久,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