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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死了,自己也不至于落到這種窘境?!斑@幾日朝中如何?” “還好。有圣上坐鎮(zhèn)上首,兩位丞相代理諸事,總歸……咳咳……不曾耽誤了政令通行。只是還有不少事情尚需王爺決斷,奏折已送至?xí)俊!?/br> “拿一些過來吧,本王就在床上看了?!彪m然楚清音對決策國計民生一點信心都沒有,但什么都不做顯然不符合秦景陽的畫風(fēng),所以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其實這幾日中在下已將奏章看過并做了簡單批注,用小紙張夾在折子里,可供王爺參考。如此,也能讓王爺少費神一些。” 征明兄你簡直是大周好下屬!楚清音心里一激動,淡定臉頓時就有些繃不住,只得順勢睜開眼來,面帶欣慰地看著程徽:“你自個兒身體也不好,別太cao勞。瞧你眼下一片青黑,怕是好久都沒合過眼了吧?!?/br> 秦景陽雖然在外面經(jīng)常冷著臉,但對于親近之人并不會吝嗇關(guān)心,因此這話說起來也不算過頭。果然程徽只是怔了一瞬,便抬手揉了揉眼睛,笑道:“倒是讓王爺見笑了?!?/br> 兩人正待再說,卻聽到宋太醫(yī)在外面求見。程徽于是站起身來:“奏章已壓了數(shù)日,也不急于這一時。王爺先確認(rèn)了身體無恙,再……咳咳……用些飯食,午后處理政事不遲?!?/br> 楚清音從善如流:“便依你了?!?/br> 于是程徽便向外走去,與宋太醫(yī)擦肩而過時彼此見了禮。甫一來到屋外,青年臉上一直掛著的溫文笑意便如冰雪般消融,微微偏頭向里面瞥了一眼,神情頗有幾分復(fù)雜。 “程長史!”陳橫的聲音響起。程徽回過頭去,便見到漢子大步走來?!皸钏囊亚叭m中,其余人選也挑好了,都站在王府門口,就等著出發(fā)呢!” “啊……也罷?!背袒章勓裕樕蠀s是現(xiàn)出幾分懊悔?!瓣惤y(tǒng)領(lǐng),要那些兄弟們先回來吧,我另有事情安排?!?/br> 陳橫不解:“怎么了?” “你親自帶著他們,守住這主院的四面八方?!背袒丈钌钗丝跉?,“待……咳咳……宋太醫(yī)出來,請他來見我?!?/br> “之后沒有我的點頭,哪怕是圣上親至,也不能放任何人進(jìn)去!”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用十噸腦洞保證蘇姑娘雖然現(xiàn)在暗戀王爺?shù)^對不是白蓮綠茶惡毒女配,更不會插足男女主的愛情當(dāng)中搞破壞。 關(guān)于長史大人為什么會懷疑王爺并非本人,又是怎么看出楚二露餡的,后面還會繼續(xù)說。 程徽從戲份上算是男二啦,不過他不會牽涉進(jìn)男女主的感情糾葛當(dāng)中,他的cp另有其人,出場會比較晚。 另,這個文的軍制、官制和地方行政區(qū)劃基本仿照兩漢,但是因為是架空所以會根據(jù)情節(jié)需要做出各種改動,請勿深究~ 下一章回到丞相府! 【預(yù)告——映玉&馮媽:拜見楚(女)二(王)姑(大)娘(人)!秦景陽:滾!】 ☆、楚家二姑娘 此時,左丞相府。 今上秦煜陽登基后,有感京中權(quán)貴大肆鋪張、炫耀財力的惡習(xí),下旨令王公百官自行裁減用度,不得太過奢侈。身為當(dāng)朝重臣,楚敬宗自然得做出表率,所以楚清音雖然貴為相府嫡女,準(zhǔn)太子妃,身邊也只不過有三個使喚下人而已。兩個年輕的分別名喚映玉與珠凝,是貼身伺候的婢子,上了年紀(jì)的是馮媽,負(fù)責(zé)做些粗使活計。 聽馮媽說躺在王府里的那個空殼子居然醒了,秦景陽詫異過后,不禁勃然大怒起來。哪方的孤魂野鬼,竟敢占他襄王的身軀!他與這楚清音大大不同,監(jiān)國親王,當(dāng)朝攝政,一言一行可是要關(guān)乎國家大計的! 心中惱火萬分,偏生無從發(fā)作,秦景陽的臉色黑得不行,連帶著屋子里的溫度似乎都降了幾分。映玉先前已受了他幾次敲打,早不敢再擺出那副粗魯無禮的做派,而馮媽又向來是個油滑的,見眼下氣氛不對,就收了好奇八卦的心思,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一邊。只是還悄悄抬起眼皮,去瞄床上那仿佛換了個人一般、氣場大增的二姑娘。 秦景陽問道:“究竟怎么回事,詳細(xì)說給我聽聽?!?/br> 馮媽答:“倒也沒什么可細(xì)講的。”見那二姑娘柳眉倒豎一眼剜過來,連忙追加道,“老婆子不敢隱瞞!剛剛天上飄了雪,夫人要張二給相爺送去件厚袍子,進(jìn)到宮里便聽見大家都在議論這事,說是王府剛剛派人向?qū)m中送的信。至于王爺?shù)降兹绾?,卻是誰也不知呀!” 按照往例,凡是自己不在時,府中大小事務(wù)都是由程徽做主。對于發(fā)小的能力秦景陽原本毫無疑問,但現(xiàn)在卻不禁擔(dān)心對方會被那冒牌的襄王所蒙蔽迷惑。畢竟這還魂奪舍之事,實在太過飄渺虛幻了些,若非親身經(jīng)歷,他定是也要嗤之以鼻的。 要是程徽連本王都認(rèn)不出來,那以后也不要再做這王府長史了。在心里毫無底氣地安慰了自己一句,秦景陽也知道憑他現(xiàn)在的身份無法干涉到襄王府的任何事務(wù),只得將這些煩心事暫且拋到一邊,不再去想。他定了定神,又回過來處理楚清音的事情:“方才我問珠凝去哪兒了,映玉支支吾吾地不肯說。你呢?” 馮媽的臉色一下子也變了。秦景陽此時已猜出了七八分,又抿了口茶,慢條斯理地道:“若她人好好的,當(dāng)是該和映玉一樣守在外面伺候,現(xiàn)在也應(yīng)早就站在這里。眼下卻不在這兒,是因為挨了罰,暫時無法過來見我呢,還是……永遠(yuǎn)都來不了了呢?” 他話音剛落,映玉便“噗通”跪了下來,連聲哀求:“二姑娘明察,婢子雖收了珠凝十兩銀子,允她獨自帶著姑娘出門,卻當(dāng)真不是她的同謀!若是早知那賤人存了謀害姑娘的心思,婢子當(dāng)初定是拼著得罪了四姑娘,也要阻攔的!求二姑娘饒婢子一命!”說著居然哭哭啼啼地磕起頭來。 好蠢的丫頭,本王還沒問什么呢,該說的不該說的就全都招出來了。不過也只是個欺軟怕硬之輩,看她剛進(jìn)門的那副做派,只怕若是換了那被明著欺負(fù)都不敢吱聲的原主,就要裝作沒事人一樣輕輕揭過了。秦景陽皺眉,嫌棄地擺擺手:“別哭了!吵得我頭疼?!庇忠恢格T媽,“你來說,在腦子里理清楚些,別我問東你卻答西!” “……是是!回二姑娘,相爺?shù)弥渌蟠鬄閻阑?,與夫人一同審問,認(rèn)定珠凝謀害二姑娘,明翠教唆四姑娘,都是大逆不道,當(dāng)場便杖斃了。也虧是……相爺仁慈,對外只是說她們急病而死,并未禍及……禍及家人?!毕肫鹉且蝗粘醋趯⑷氯硕冀羞^來觀看行刑,以儆效尤,染在青石階上的鮮血用清水沖了幾十遍都沖不干凈,馮媽忍不住就是一個哆嗦。 秦景陽卻在心中冷笑了一聲。楚敬宗的處置,表面上是為楚清音討公道,但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