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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歌路過門口的時候肖mama叫住他,開心的抱著一個毛茸茸的東西送到他面前,說:“歡歡,歡歡,快看我的小寶貝,你可愛不?”高歡歌一看,是個幼小的哈士奇,二呆二呆挺萌的,郁結(jié)的心情稍微好了點,笑道:“很可愛,肖mama你這么快就買回來了啊,有去醫(yī)院檢查沒?狗糧買了嗎?”“去了,去了。我找了張科長家的太太陪我選的,她喜歡養(yǎng)狗,眼光好經(jīng)驗足,今天買王總,都是她一手cao辦的,還教了我很多東西。小乖乖,餓了沒?mama等會給你吃好吃的?!毙ama抱著小狗愛不釋手。“誒?你剛剛說什么來著,買王總?”他是聽錯了什么嗎?“哎喲,瞧我興奮的,忘了告訴你了,我家小乖乖叫王總,這名字霸氣吧?!毙ama摸著小哈士奇的頭,滿意的喊道:“王總,王總?!?/br>高歡歌嘴角抽抽,他當然知道肖mama的老公姓王。不過,他突然想到他家小狗叫什么了。……高歡歌對蔣戶柏的突然出現(xiàn)也只是當時覺得膈應(yīng),等回到家睡了一晚上后,反倒覺得沒什么了。以前設(shè)想過種種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他會怎么怎么樣的情況,但真正遇到了,反而有一種:哦,是你啊。然后轉(zhuǎn)身離開,很快忘記。兩年前他被付蘇不分青紅皂白的趕出酒店,在半路接到了來自美國那個沒良心的爹的電話,說他查出患了絕癥,讓他去美國陪他兩年。高歡歌對他這個即將要見閻王的爹沒什么感情。小時候因為身體的缺陷,讓這個一心想要個兒子傳宗接代的富商很失望,可是高歡歌的母親再如何努力也沒辦法多生一個兒子出來。高歡歌的母親忍氣吞聲做了這么多年的情婦,富商爹曾說只要她生出個兒子就讓她進門,結(jié)果生出個完全沒用的高歡歌,最后什么都沒撈到,一氣之下和富商分手,把高歡歌扔給他外婆,又攀上一個什么富豪去了法國。從此再無音信。高歡歌一直是個不被承認的存在。好在富商爹一直沒忘記他,也不對,也許是富商爹的秘書沒忘記他,會每半年定時給他打一筆錢,算是撫養(yǎng)費。富商爹在他高中的時候生意做大了,去了美國,據(jù)說找了個金發(fā)碧眼的外國妞,終于生了個男孩,完成了大半輩子吊在心頭的愿望。而高歡歌又因為性格原因,在無比缺愛的環(huán)境下陰陰沉沉,渾渾噩噩的長大。不過上天總是那么諷刺,富商爹老來得子,疼到心尖尖上,沒想到是幫人家養(yǎng)的孽種,震怒之下扇飛了漂亮老婆,把兒子也處理掉了,空虛寂寞冷之下終于想起在大洋彼岸的中國,他還有一個叫高歡歌的嫡親兒子。接到醫(yī)院的肺癌晚期的通知書,富商爹找到秘書,第一次給自己這個有親血緣的兒子打了電話。高歡歌正是走投無路的時候,今晚付蘇的話放出來,再加上他被污蔑成同性戀的事情明天絕對會在學校傳播開來,以自己這種玻璃心,肯定在學?;觳幌氯ァ?/br>明白無情爹的意圖,高歡歌回宿舍聲淚俱下對樓管阿姨說,我老爹要死了,我上去收拾東西要趕回老家。樓管阿姨看他臉上掛著淚,如喪考妣的凄慘養(yǎng),忍住了半夜被叫醒的怒氣,還好心安慰了他幾句,給他放了行。高歡歌在宿舍草草收拾了兩下,只拿了兩件衣服幾張卡,以及身份證,就在深夜中踏上了去美利堅的路。然后這一去就是兩年多,直到他老爹接到了一個有關(guān)中國本土的項目,這才放他回國先放放風。……在公司里如此巧合的碰面,蔣戶柏是故意來找高歡歌的。兩年前他宿醉醒來,問及高歡歌人去了哪里,可是沒有人告訴他,最后還是江舸向付蘇興師問罪,把事情鬧大,才知道那天晚上的原由。付蘇最初沒把高歡歌當回事,沒想到江舸一反常態(tài)跟瘋了一樣,最后鬧得有點精神失常。江舸想找付蘇麻煩很久了,加上高歡歌事情簡直是觸了他的逆鱗,一時間鬧得江、付兩家關(guān)系非常僵。后來付蘇是怎么處理的蔣戶柏沒再關(guān)心過,只知道后來兩個人關(guān)系恢復(fù)如初。江舸一直在找高歡歌,但始終沒找到。后來大學畢業(yè)了,卻突然發(fā)現(xiàn)高歡歌的畢業(yè)證被人拿走了,多方打聽下只知道是個背景關(guān)系挺硬的人,具體什么情況校方怎么也不肯開口。不論是付蘇還是蔣戶柏,都欠高歡歌一個道歉?,F(xiàn)在這個機會終于回來了。高歡歌現(xiàn)在工作的這個公司和蔣家大有淵源,是一個掛著蔣家招牌運行的相當于下屬子公司的存在。但高歡歌最初不知道這些。所以他的資料一提上去,蔣戶柏就知道了他的存在,畢竟這兩年一直都在找他。于是乎就有了年輕領(lǐng)導突然空降這么一回事。蔣戶柏要請高歡歌吃飯,被無情的拒絕了。蔣戶柏看著他的背影,誠懇的說道:“當年的事,真的很對不起。”高歡歌沒理,對不起還是對得起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已經(jīng)完全不想再和蔣戶柏之類的人再有聯(lián)系。蔣戶柏快步跟上他,拉住他手臂,說道:“你這兩年來到哪里去了,我們找了你很久?!?/br>“不好意思,我不想和你說這些?!碑斈甑氖虑橛卸嗲枰呀?jīng)過去了,時間果然是最好的良藥,他已經(jīng)不在乎了,最希望的是不要再有糾纏。“你這兩年過得好嗎?”蔣戶柏沒有松手,他到現(xiàn)在都覺得很內(nèi)疚,當晚高歡歌被趕出酒店,深更半夜的,也不知道有沒有遇上什么事。更讓人擔憂的是第二天就再也找不到人了,最后只跟樓管阿姨打聽到說是他父親死了,要回去奔喪。但是整個宿舍的人都聽高歡歌說過,他爹媽早就死了。一群人還一度去公安局報案,但還是不了了之。高歡歌的失蹤一直是蔣戶柏的心病。高歡歌掰開他的手指,冷冰冰的說道:“不關(guān)你的事,以后也請你不要來煩我?!?/br>蔣戶柏看著他決絕離去的身影,很是挫敗。又忍不住去想這兩年高歡歌究竟遭遇了什么事情,資料上顯示他在美國一家不小的公司工作做,他派人去查了,還在等結(jié)果。蔣戶柏給江舸打了個電話,說道:“江舸,高歡歌回來了,在W市,你要過來嗎?”江舸找了高歡歌兩年沒結(jié)果,頓時有點不相信:“什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