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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寫的?” 永安抓抓頭,有些不好意思,“被二皇兄發(fā)現(xiàn)了???嘿嘿,嘿嘿。” “說過多少次了,身為公主,不要那樣笑?!睏聫椓藦椝念~頭,“要不是小曒相信我,天牢里那間專為皇族準備的屋子可就要有主人了。” 永安撅起小嘴,“安兒還不是看那貴妃對皇兄有情意,想成人之美啊。聽說昨天她高興了一整天吶?!?/br> 棲月扶額,“你的小腦袋成天都想的什么?” 永安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眨著,“想二皇兄的終身大事?!?/br> “別費心思了,你皇兄此生不娶。” “那嫁呢?” “永安,你是不是又忘了皇兄手掌的溫度了,嗯?”棲月沖著永安笑的春風化雨。 “好吧,安兒知錯了……”永安絞著衣角,可憐巴巴又委委屈屈看著棲月,看得棲月忍不住嘆氣,“你啊,真是讓我和小曒寵壞了。你說,怎么那么多長公主里,就只你長成這個性子?!?/br> 永安不服氣,“因為安兒可愛,皇兄們才寵我啊,以后難不成還有人敢嫌棄安兒?若真有人,安兒定揍他到下半生起不來床!再說還有皇兄護著安兒不是?” 棲月收起她捏著示威的小拳頭,“你能嫁出去,我和小曒就謝天謝地了,不會介意對方是否嫌棄你的。” 永安:“……” “皇兄你又欺負安兒!大壞蛋!” 棲月非常得意的笑起來。 小暑站在宮殿門口,有點不敢進去。主人只有和長公主在一起時才會這樣發(fā)自內(nèi)心的隨和,這也是他最討厭被人打擾的時刻。小暑記得驚蟄曾經(jīng)冒冒失失闖進去過,后來霜降花了兩個月才讓他恢復(fù)到行動自如的狀態(tài)。 驚蟄的慘烈下場猶在眼前,身為夏部首尊的小暑大人非常努力地試了幾次,最后還是沒有湊夠進屋的勇氣??戳丝刺焐L公主快要歇午覺了,那時再去和主人說吧。然后就百般聊奈站在宮門口充當人形石柱。 上茶的宮女從他身邊走過,好奇看了他一眼,看他那個花骨朵一樣嬌嫩的模樣,在寒風中瑟瑟發(fā)抖實在可憐,走到了里間,放下茶水后同棲月提了一句,“二殿下,您的護衛(wèi)在門外,似乎有事要同您說。殿下不叫他進來嗎?” 棲月正在看永安畫畫,仕女圖,這是她的強項,總能畫出別樣神/韻。 棲月問,“哪個護衛(wèi)?” 宮女道,“是個看起來很小的孩子?!?/br> 小暑?怎么會這個時辰過來?小丫頭又出狀況了? “叫進來吧?!?/br> 小暑還沒回稟完酈清妍的情況,棲月直接扔下一句,“安兒,皇兄失陪一下?!比缓筻У夭灰娏巳擞?。小暑甚至沒看清他是往哪個門出去的。 永安非常及時地嗅到了非同尋常的味道,一把抓住小暑的胳膊,“小暑小暑,那個酈七小姐是誰?” 小暑掙脫不開,又不敢傷她,只得回答,“是定國公家的七小姐?!?/br> “那她怎么會住到敬王府上去?皇兄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昐jiejie受傷了嗎?為什么這個酈七小姐的血能救她?”問了一大堆問題,又拉著小暑的衣角,可憐兮兮的,“小暑,你帶我去王府看看昐jiejie好不好?我好擔心她?!?/br> 小暑心想,你是快要在宮里憋壞了想方設(shè)法溜出去玩吧?我才不上你的當! 撂下一句,“長公主要出宮也必須主人帶著才行?!笔沽藗€脫身的小招數(shù),也唰一聲不見了。 永安眨著眼睛看著面前的空氣,撇撇嘴,“一個二個,全都欺負我不會武功,可惡!” 拿起畫筆在紙上描了幾筆,又煩躁地將筆扔到一旁,雙手托腮靠在大書桌上,圓潤的手指敲著如桃花一般鮮妍的臉頰。成天關(guān)在宮里,真的要悶壞了,總以寫情信為樂終究會厭煩,要是能出去玩就好了。自己一個人出去又有什么關(guān)系,多帶幾個護衛(wèi)就好了。 這樣想著,心中打定主意,興致勃勃斗志滿滿地著手策劃溜出宮游玩的大計。 作者有話要說: 米娜桑,不要奇怪永安的性格,她穿越過來的時候很小,這具身體也很小,so~(后文會有講到) 看到大家都要小冷虐渣男,會虐的,虐的嗷嗷的,不要捉急哈,么么砸╮(╯3╰)╭ 第24章 正端著剛熬好的藥準備進屋給酈清妍灌下去的拾葉,被從天而降的篤音嚇了一大跳,繼白降之后,這是她見到的第二個從天而降的人。拾葉拍著胸口,一顆小心臟還沒恢復(fù)正常跳動,正要開口問篤音發(fā)生了什么,又是一個英姿絕倫的男人輕飄飄落了下來。 那驚世駭俗的容貌,只一眼就讓拾葉認出來,這是那日從寶相寺回來路上,帶著人解救了小姐的男子。 只是,怎么全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拾葉抬頭看了眼天空,今日下美男子雨?還是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從天而降已經(jīng)成了時興的美男子出場方式? 篤音上前打開門,“酈七小姐在這邊?!?/br> 早來過一回的美男子抬手拿走了拾葉端著的托盤上的藥,大步走進屋里。篤音攔住準備跟進去的拾葉,“里面有娘娘在,現(xiàn)在不要進去?!笔叭~聽話,乖乖守在門口。 屋里只得溫闌一人,見棲月進來,忙開口道,“情況不好,醒不過來,姬無病說要你的血?!?/br> 棲月抬手摸了摸酈清妍的臉,已經(jīng)冷透了,不由眉頭一皺,昨晚明明還好好的,今天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把酈清妍割破的那只手從被子里取了出來,解開傷口上包扎的布條,露出金釵劃出的傷口。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和布條黏在一起,棲月這樣一拉,使得傷口又裂開,滲出血珠來。 “我之前和你說過的話,你倒是忘得一干二凈了?!睏掠行┥鷼猓约何ㄒ坏乃幰右撬懒耍趺崔k? “你別顧著說我,先救她?!睖仃@知道自己這回錯的厲害,差點間接害死了酈清妍,心下愧疚萬分,只盼棲月能救回完完整整的妍兒。 棲月也不想和她多說,并指為刀在自己腕間隔開極細的傷口,將自己的傷口與酈清妍的傷口貼在一起,那血竟沒有外漏半滴,全部順著酈清妍的傷口流進去,進入她身體里。 溫闌沒有為這奇特的治療方式驚訝,自從認識這個男人后,見過的稀奇古怪聞所未聞之事實在太多,她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見差不多了,棲月收手,從袖子里摸出一個只有小半個巴掌大的藥盒,挖出藥膏給酈清妍抹上,又抹了自己的手。 “若是明早還醒不過來,我會把人接到宮里?!?/br> “這回是我不對,再不會有下次。人我會護好,需要什么只管說,我去弄來?!?/br> “什么也不需要。我也沒想到會這樣,能不能醒過來,看她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