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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千齡一直在反思緣由。后來她想起自己一早起來看到時懷今被她擠到了床邊,身上就搭著一角被子的可憐樣,反應了過來。他純粹是被她夜里擠得沒睡好,又沒被子蓋,才會不舒服的,沒凍得病重都算他運氣好! 于是第二晚俞千齡就搬去了別院住。她駙馬是個玻璃人,她雖不會照顧人,卻也知道遷就人,搬出去讓她駙馬好好養(yǎng)身子。雖說新婚燕爾便分開,著實令人心酸,可他病不好,她還不得一直素著?為了更長遠的幸福,她只能犧牲眼前片刻的歡愉。 俞千齡洗好了以后又去正院等時懷今,等了一會兒時懷今才洗好出來,長發(fā)披散,雙手籠在袖中,飄然若仙的姿態(tài)足足的。 這男人,一天到晚在她眼前勾引她,她還不能吃!糟不糟心?所以她這幾日都不想過來多看他。 時懷今見她等在院里有些意外,快步過去道:“殿下回來了,歸寧的事宜我已經(jīng)打理好了,用過早膳便可入宮。” 這幾天,時懷今除了用膳的時候基本見不到俞千齡,她新婚第二夜就搬去別院,白日也不怎么過來,說是夫妻之間冷若冰霜也不足為過?,F(xiàn)下這般主動過來,豈不讓人受寵若驚? 進宮還有什么要準備的?俞千齡想不通,道:“嗯,勞你費心了,去用早膳吧。”每日練完武,她都餓的前胸貼后背,又等了時懷今一會兒,早就迫不及待了,便大步流星往前廳走,也不等時懷今跟上。 時懷今在后面跟著她,心里反反復復回憶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 那日,俞千齡提前從馬場回來,見他還在亭中看書,便讓他立刻回房去。他老實回房了,她就讓他放下書上床休息,而后又催促太醫(yī)煎了一碗藥給他喝。他喝完藥,她便坐在一旁看著他,也不說話。時懷今覺得氣氛太過冷凝,便和她閑聊了幾句,誰知她突然不耐煩道:“不舒服話還那么多,好好休息吧!” 然后,時懷今就不敢再說話了,卻也想不出自己說錯了什么,他不過是說了些不相干的市井小事,怎會觸怒她呢? 飯桌上,兩人安安靜靜的吃飯。俞千齡抬頭瞄了眼正喝湯的時懷今:他身體不適的時候不還有力氣說話嗎?怎的現(xiàn)下好些了反倒沒話了?真是奇怪。 飯后,兩人同乘馬車入宮。 俞千齡坐到他旁邊:“現(xiàn)下你我已經(jīng)成婚,此番入宮,便可名正言順的封賞你,我知道你是個有抱負的人,便先和我爹提過一嘴,我爹對你也很賞識,只是這一上來不會給你太高的官職,但總好過封個閑差無所事事。若是一會兒你對封賞有何意義,私下里和我說,我再替你另做打算?!彼莻€人好面,封賞的不好也不能當面說,得私下里滲透。 俞千齡說的都是字面上的意思,時懷今卻不這么聽了。他上趕著當駙馬,俞千齡覺得他急功近利也是正常,想來也是因為這個緣由,她對他雖好,卻不親近吧? 他極盡謙恭道:“我本無用之人,能得殿下賞識已是萬幸,不敢奢求太多,勞殿下費心。” 俞千齡聽了皺皺眉頭。她的人,誰敢說無用?那可是變相說她眼光不好! “我既然答應了你,自然會履行承諾。再者說,你已是我的駙馬,這俞國上上下下誰敢小瞧你,我便削他腦袋!你以后挺起胸膛來,萬不能讓人看扁了去,丟我的臉,明白?” 時懷今點頭稱是。 俞千齡覺得他不夠有底氣,還想再訓他幾句,但轉(zhuǎn)念想想他是自己的房中人,便耐著性子道:“以后入了朝中,誰暗地里給你臉色看,你就告訴我,可不能一聲不吭的受人欺負,知道嗎?” 有老子給你撐腰,以后就大膽的去吧! 時懷今可沒領(lǐng)會道俞千齡的好意。他怎么說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兒,哪有受了欺負和媳婦告狀的道理?再者說他也不是那般沒囊氣的人,初入官場,沒有一帆風順的,都有受磨礪的時候,更何況他還是靠著婚事上位的呢? 他會讓俞千齡知道,她并沒有選錯人,他與她身邊那些以色令人的男子并不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們一直以來的支持!明天9月14日(周四)淇哥哥就入v了,入v當天三更!送福利!屆時我們準時相約~么么噠~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說是歸寧宴,不如說是俞氏一族的聚會更為妥帖。俞氏百年前也是皇族,且族系龐大,分散到了各個地方,都頗有建樹,如今俞霸天能奪得皇權(quán),與族人的鼎力相助脫不開干系。 大婚當日時懷今零星見了幾個,知道俞氏族人不少,今日需要準備的回門禮,和小輩的見面禮自然也不能少。 相對的,收到的回禮也多。俞家人都務實,送給新郎官的見面禮,不是虎鞭就是鹿茸這種壯陽補腎的東西,盯著時懷今那相比俞家人要單薄一些的小身板神色曖昧。 一圈下來時懷今無視那些眼神,感覺自己臉皮都厚了不少。 俞大領(lǐng)著他認人:“懷今啊,這位是四表叔,現(xiàn)今的禮部尚書,你將來便在表叔部下當值?!?/br> 時懷今被封了禮部郎中一職,禮部在六部之中職權(quán)雖不重,瑣事卻多,又管著許多皇家的家事,機會還是很多的,加之明年便是科舉年,禮部便會變得重要起來。 “今后還請四表叔不吝賜教,先謝過四表叔?!?/br> 禮部尚書圓臉富態(tài),笑瞇著眼睛道:“早聞老惠安侯風采過人,今日見了駙馬便知此傳言非虛。駙馬不必客氣,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盡管說便是。” 時懷今謙遜道:“四表叔謬贊了。祖父風采,晚輩不及萬一,不敢相提并論?!?/br> 禮部尚書拍上他的肩道:“怎么會呢?駙馬實在是太謙虛了?!?/br> “說什么呢?”俞千齡走過來,手搭到了時懷今肩上,將禮部尚書的胖手拍了下去,一副護崽的模樣。 禮部尚書獻媚一笑:“正夸公主眼光好,選的駙馬儀表堂堂,風采過人?!?/br> 俞千齡輕嗯了一聲:“若論嘴皮子功夫,四表叔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br> 禮部尚書哈哈笑道:“過獎,過獎?!?/br> 俞千齡轉(zhuǎn)頭看向時懷今:“跟我來吧,我的三個侄子早想見見你了?!闭f完就要把他拉走。 俞千齡可以說走就走,時懷今卻不忘對幾位長輩行禮:“晚輩先告辭了?!?/br> 他們兩人一走,幾人議論紛紛:“真是想不到,公主這次選的駙馬與以往倒是大不相同,性子溫和,謙遜有禮,難得啊。” “大抵是長大了,懂事了,知道駙馬要選個宜家宜室的。往日那些哪里像是過日子的?早該這樣了?!?/br> “可不是嘛,本來就是個喊打喊殺的性子,再找個暴脾氣的駙馬,那日子真是沒發(f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