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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這些。“真是……要不是閔竟我都忘了吃飯這回事兒了?!彼蛄艘豢诳Х?,嘆了一口氣。閔竟略嗔怪地看著他:“您都這么大人了,怎么還那么不會照顧自己啊?!?/br>“單身漢,湊合活著吧?!彼钢搁h竟的手機(jī),“幫我點(diǎn)個雞蛋三明治?!?/br>“哎,好?!遍h竟心滿意足地離去了。荊尋一口氣喝掉咖啡,往辦公室走的時候跟胡閱顏打了個照面。“怎么還沒走?”胡閱顏問他。“我還想問你呢,怎么又來了?”胡閱顏的工作內(nèi)容比他多很多,最近熬夜也比他厲害?!拔易罱鼇磉@么勤就是想讓你休息的,不是讓你今天在家睡覺嗎?”“有個項(xiàng)目今晚彩排,我怕現(xiàn)場出問題。”“杜久不是在嗎?”“他忙不過來?!?/br>荊尋咋舌:“哪個項(xiàng)目,我盯,你回家?!?/br>“你怎么盯,全程都是我跟的你盯有什么用?!?/br>“胡閱顏!”荊尋連名帶姓地叫,“你能不能聽我一次話?”見他真有點(diǎn)生氣,又確實(shí)是擔(dān)心自己,胡閱顏心里一暖便略略地放緩了語氣:“好了好了,我回還不行嗎?”荊尋便立刻回去拿了大衣和車鑰匙:“我送你。”自從上次飯局后跟荊尋發(fā)了脾氣之后,胡閱顏到現(xiàn)在還沒機(jī)會跟他獨(dú)處,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荊尋倒是已經(jīng)被他罵慣了,心大無比,一邊開車一邊叨叨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叫他注意身體、有什么工作能放就放。胡閱顏心想,算了,跟他置什么氣呢,他這個德性一輩子都改不了。倒不如說應(yīng)該改變的是自己,為什么不早點(diǎn)把心思從這混蛋身上抽走呢。這句話他跟自己說了無數(shù)遍,問了無數(shù)遍,答了無數(shù)遍。荊尋改不了,他自己也改不了。真要追究起來,恐怕從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相遇。“行了別磨嘰了,你話一多起來跟個老娘們兒似的?!焙嗩伜敛豢蜌獾貞换厝?。“你這是性別歧視啊,既歧視了男性又歧視了女性?!毕嗵庍@么多年,他一張嘴荊尋就聽出什么風(fēng)向。“我誰也不歧視,就歧視你?!焙嗩伆姿谎?,揭過這一篇去,“還沒問你呢,寇文義那邊怎么搞定的?”“犧牲色相唄,說到做到?!鼻G尋一臉委屈巴巴。“跟你說正經(jīng)的呢?!?/br>荊尋嘆口氣,并不想多提:“都讓他給擠兌成那樣了,我一聲沒吭,還不得給點(diǎn)好處???”胡閱顏回想起那頓飯,確實(shí)是鴻門宴一般吃得無比難受。“早知道還不如——”“打住打住,胡總,這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了啊,”荊尋一本正經(jīng)地教育他,“又不是第一回了,當(dāng)我是黃花大閨女呢?!?/br>胡閱顏一邊笑一邊說他“還挺有自知之明的”。晚上交通順暢,不到半個小時把胡閱顏送到了家。“到過年前閑不下來,咱們都不是大小伙子了,你也別跟著熬?!焙嗩佅萝囍皣诟酪痪?,荊尋又說他“歧視老年人”。“神經(jīng)。”胡閱顏甩上車門走了。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給他發(fā)了條消息:我要睡了,你也早點(diǎn)回。不一會兒收到回復(fù):“嗯,就走了?!?/br>不知名的路邊停車位上,荊尋從后座打開一半的車窗往外彈了半截?zé)熁摇?/br>低看寇文義一邊給他口`交一邊擼著性`器自`慰,用嘴唇和舌頭不遺余力地伺候著他挺立的性`器,時不時用泛著水光的眼睛勾`引他。荊尋唇角一挑。按住寇文義的頭猛地壓下去,將性`器整根從嘴里頂進(jìn)喉嚨,他發(fā)出滿足的低吟,全然不顧對方痛苦的嗚咽和掙扎。把車窗整個搖下來,望著遠(yuǎn)處霓虹閃爍,荊尋將最后一口煙霧吐向夜色中。冷風(fēng)灌了進(jìn)來,他毫不在乎地重新點(diǎn)了一支。“還不夠啊?!彼f。第31章一無所知章心宥搬出來的第二天,大舅就到了。母親跟兩位哥哥嫂子家長里短地?cái)⑴f,哪怕剛才還在走廊里悲傷垂淚,在大舅面前都十分默契地不去提肝癌這件事,就仿佛是換一個地方進(jìn)行了久違的團(tuán)圓。表哥們還在打趣章心宥叫他“心幽表妹”。大舅看起來除了消瘦一點(diǎn),跟一個健康的老人并沒有什么不同。然而即使看不到,名為癌癥的惡魔已經(jīng)扎根在他的身體里,留給他和親人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章心宥不知道自己還能看大舅多久。還能看父母多久。跟大家一起吃了飯,章心宥一個人坐地鐵逛蕩回去??桃饨?jīng)過未今的門口,想著不知道能不能見荊尋一面。未今的兩層辦公樓里燈火通明,玻璃窗里人影閃動,可是他分不清哪個是荊尋。來回走了兩圈,聽見頭頂有人叫他:“心宥!”荊尋在二樓的陽臺上扶著欄桿正往下看,旋即出現(xiàn)在一樓入口,幫他刷開了門禁,笑話他:“鬼祟得跟個小耗子似的?!?/br>章心宥戴著毛線圍脖,裹著厚重的黑色羽絨服,被冷風(fēng)吹得一直縮著腦袋,蹦蹦跳跳地直跺腳。雖然見了荊尋但是還不太敢進(jìn),覺得打擾人家工作不好。“我就路過……看你在不在?!?/br>“進(jìn)來吧,喝點(diǎn)熱水再走,看你冷的?!鼻G尋轉(zhuǎn)身就走,章心宥便不得不緊跟在他身后,一邊穿過走廊一邊好奇地看著這個他從未接觸過的行業(yè)。荊尋走上二樓指了下小巴的辦公室,說道:“小巴辦公在這里,不過今天不在。”章心宥不知為啥心里松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對荊尋的心思怕是在小巴面前藏不住。兩人前腳剛進(jìn)荊尋辦公室,閔竟后腳就體貼地端上兩杯熱咖啡來。章心宥捧著杯子暖著自己被凍僵的手指,不騎自行車以后就總是忘記戴手套和帽子。荊尋伸手捂住了他兩個耳朵,被冰了一下:“怎么不戴帽子?”“忘、忘了……”荊尋的手掌大而厚實(shí),干燥且溫暖,覆蓋上去觸碰到了章心宥的臉頰,手指攏住他的耳朵輕輕按壓,讓它盡快恢復(fù)正常的溫度。同性戀者的章心宥尚且沉浸在這旖旎心跳中沒緩過神兒來,并沒有去想應(yīng)該身為直男的荊尋為什么會對同性有如此曖昧的舉動。玩鬧似的揉了下他的臉蛋作為結(jié)束,荊尋問:“怎么啦,是不是找我有事?”“沒事啊,就路過?!?/br>要說沒事是真沒事,章心宥就是從醫(yī)院回來心情沉重,再加上住的地方離荊尋公司這么近,巴望著能看他一眼就好。“心情不好吧?是不是學(xué)校又出事了。”荊尋總是能一眼就看出他的心事。章心宥不懂是荊尋太敏銳,還是自己不善于隱藏情緒,或者說不善于在荊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