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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起碼幾年之內(nèi),不必再憂心此事了?!比朔晗彩戮袼?,冉彥整個人看起來比前幾日輕快多了。“此事一成,殿下精神都爽利了不少?!逼钭映恨揶淼?。“孤這般費心費力是為了誰,還敢笑話孤?”冉彥不滿。“我哪敢?!逼钭映河?zhàn)垺?/br>“京里有妖怪的傳言越來越猛,整個城里都人心惶惶的。很多人說見過這妖怪,但每個人的描述又各有不同,怕不是以訛傳訛吧。或許只是普通的殺人命案,被人刻意的描繪了一通,便成了現(xiàn)在這狀況?!比綇┫肫鸫耸拢琅f有些困惑。“不,是真的有妖怪。”祁子澈異??隙ā?/br>“你怎么知道?”“其實我除了通讀佛法道義,對降妖伏魔之事也略知一二。這京里的妖氣,時有時無,妖怪的法力,定然不淺?!?/br>“你還會這個,孤怎么從未聽你說起?”冉彥很是驚異。“這些都是上不得臺面的旁門左道,怎好講給殿下聽。不過那道士在這方面應(yīng)該還有兩把刷子,他可以處理好?!?/br>“他確實有些能耐?!比綇c了點頭,“子澈,孤發(fā)現(xiàn),你會的東西還真不少?!?/br>這一世的祁子澈,似乎和上一世有著很大的不同。冉彥有時候會懷疑,祁子澈是不是也重生了一回??墒撬綍r的所作所為又毫無破綻,看不出什么。“對呀,雜七雜八的學(xué)了不少,正經(jīng)東西倒是沒怎么學(xué)?!逼钭映盒Φ馈?/br>冉彥看了他一眼,突然間轉(zhuǎn)了話題,“孤想過了,以后孤登基之后,把朝中之事料理干凈了,再培養(yǎng)好下一個合適的皇帝,就丟了這皇位,跟你去漠北看看。孤幾乎一輩子都在京城,紅墻黃瓦,早就看厭了。以后江南煙雨,塞北孤煙,都要看個夠。”“殿下的心愿,定會達成的?!逼钭映旱男σ獾藥追帧?/br>“子澈,孤很高興這輩子能遇上你。”冉彥雖是想挨著他坐,但王府?dāng)[設(shè)如此,兩人中間還是隔了一個茶桌。祁子澈見他眼里忽的暗了暗,便捻了塊杏仁酥,伸長手塞進了他嘴里。“我也高興?!?/br>“你說的毫無誠意?!比綇┐藭r也不講什么食不言寢不語的,嘴里嚼著杏仁酥,還一邊挑肥揀瘦。“殿下怎么沒看出我的誠意?”祁子澈揚了揚眉,問道。其實祁子澈心里是怎么想的,冉彥真的琢磨不透。他可以看透很多人,唯獨看不透祁子澈。雖然他曾明明白白的將自己內(nèi)心所想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祁子澈也接受了。但他的感情似乎永遠不溫不火,沒有上一世的熱情。冉彥心里慌亂起來。“就是……孤說不上來,但孤能感受的出來。”冉彥支支吾吾的解釋到。祁子澈輕笑一聲,忽然站起身,俯下身子在他額前落下一吻,“殿下現(xiàn)在可看出我的誠意來?”冉彥的耳朵忽而紅透了。祁子澈永遠都是這樣,無論他幾歲,都在他們之中占據(jù)了主導(dǎo)地位。他說什么,他做什么,從來都是由他自己做主,獨自解決掉。而自己一有什么破事,總想著要來同他商量。全然不顧自己兩世的年齡加起來,大了他四十多歲。自己從頭到尾都依賴著他啊,冉彥有些欲哭無淚。以現(xiàn)在這種相處狀態(tài),在下面的鐵定是他。冉彥看了看自己的身板,又打量了祁子澈幾眼,祁子澈身量長的很快,越長越高了,過不了多久便要超過他了。冉彥覺得自己似乎認清了事實,有些心如死灰。“殿下還是沒感覺出我的誠意來嗎?”祁子澈問完,俯下身在他唇上又落下一吻。祁子澈的唇熱的很,似乎能融化一切。冉彥的腦子一瞬間失去了思考能力。“殿下,你怎么了?”祁子澈揚起手在他眼跟前揮了揮,假惺惺的問道。冉彥努力的鎮(zhèn)定下來,“沒什么事,孤突然想起還有些瑣事未處理,孤先回宮了?!?/br>“殿下,你來王府,還不到半個時辰。”“等不忙了,孤再過來找你?!比綇┗艁y中起身,衣裳勾住了椅子,將椅子絆了個底朝天。“殿下,小心啊。”祁子澈自然而然的穩(wěn)住他的腰,“別同麗昭儀走的太近了。”冉彥紅著耳朵,頭也不回的走了。冉彥匆匆趕回了東宮,等腦子里的熱氣散掉,冷靜下來后,才忽而想到,子澈為何要告誡他離麗昭儀遠些,麗昭儀是他庶母,他怎么可能同她走近?冉彥想不明白,又不想轉(zhuǎn)回去問,便將此事擱在了一旁。晚膳時分,卻聽說十一皇子已經(jīng)病的奄奄一息了,顆粒不進。太醫(yī)看過后,開了好些方子,卻絲毫不起作用。他對十一沒什么太大的印象,只記得每次宮宴,都坐在角落里,安安靜靜的。不如十皇子機靈,也不如那些小的長的討喜。別人有母妃護著,他獨身一人,在宮里過的艱難。“父皇可有說什么嗎?”冉彥問。元德答道:“皇上只說讓太醫(yī)院好生照顧著,等無為真人回宮,再讓他瞧瞧。這病來的蹊蹺,怕不是沾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br>“唉,宮里宮外,都不安寧?!比綇﹪@了口氣。*“喬兄不知想好了沒有,若是想好了,就同我們?nèi)ゾ┏强纯矗羰菦]有想好,也同我們?nèi)ゾ┏亲呱弦辉狻!睆V靖坐在桌子上一邊晃腿,一邊俯視著地下趴倒的一群火蓮門高手。住在這的幾日,吃食住宿倒是沒有虧待他們,但這吃的里面總是放了各種各樣的毒藥,每次他都要一一撿出來,生怕其余四人不小心中了招,可以說是cao碎了心。喬津既不放人,還總想著毒害他們,這樣的日子過的可以說很不順意了。而且冉念整天叨叨著要回家。“你這是在給我選擇嗎?”喬津冷笑。“一是你自己走,二是我們綁你走。你要是自己走呢,你這火蓮門還有留下來的可能。若是我們綁你走,你便是俘虜,這火蓮門,一門都是俘虜。你可要想好了?!?/br>“你們漠北,就如此為皇室賣命,皇帝早就想除了漠北,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狡兔死走狗烹,你們不怕嗎?”喬津質(zhì)問。“怕倒是,真不怕?!睆V靖故意頓了頓,“至少在刺殺一事上,我們想法保持一致。”“火蓮門要是歸順朝廷,漠北不怕日后多一個勁敵?”廣靖聞言,毫不客氣的笑了起來,“我一個能打你們滿門,還勁敵呢,要不要點臉了?!?/br>喬津的臉色黑如鍋底。“好,這生意,我們火蓮門做了?!?/br>“這才聰明嘛,與強者為敵的,從來都不是什么聰明人。”“我可以跟著你們?nèi)刖?,但必須保證我火蓮門要毫發(fā)無損。至于作證,倒是不必。程伏鷹還欠火蓮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