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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人來找你,你就推說沒見過我們好了……” 她說的小心翼翼,若是以往,五哥一聽她惹了事,肯定又會黑臉,可現(xiàn)在越孝卻是面無表情,也不知聽了還是沒聽,只回了句:“好了,我知道了?!?/br> “小月季!” 越季已走了幾步,越孝忽然在后面叫她。 “啊?” 她回頭,越孝卻又不說話了。良久,越孝的聲音一低,有些發(fā)?。骸盎厝ズ螅煤么?,孝敬祖父,別再惹是生非了。就算不是中元清明,也要常去給爹娘上上香,跟他們說說話,知道么?” 這些囑咐并不異于以往的每次臨別,越季也不多想,答應(yīng)一聲,抱著她的干牛rou,走了。 那太監(jiān)在一旁等了好久,不耐煩至極,終于越季走了,越孝還是沒挪動。他便走過來,一臉的不高興:“我說侯爺,除惡務(wù)盡,這死不見尸算怎么回事?你倒是派人去尋???” “他死定了?!痹叫⒛救坏馈?/br> “你怎么就知道?” “你若不信,可以親自去問問他?!?/br> 太監(jiān)一愣:“什么?” 還未等他反應(yīng)過來,一道寒光閃過,他那顆傲慢的腦袋已經(jīng)離了脖子。 越孝拎著血淋淋的劍,喃喃道:“黃泉路上,自己問個清楚吧?!?/br> 馬駿遠一驚,趕過來:“將軍……” “他看到了小月季,必須死?!?/br> 作者有話要說: 肥肥噠的一更能看到我滿滿的填坑誠意咩?看到了就要點收藏(*╯3╰)! 第5章 秋夜舊誓 本朝國公,以開國四公為尊,皆是世襲罔替、丹書鐵券、配享太廟。這四公的祖上都是立有顯赫軍功的武將,封號取自他們一戰(zhàn)成名之地,分別為:鳳翔公、瀟湘公、九原公、荊門公。 位居四公之首的鳳翔公府邸氣勢恢宏,與其他公府相比,最大的不同,就是無論晝夜四門大開,官民皆可自由出入,府中到處設(shè)著食案,就算是乞丐流民渴了餓了,也可進去隨意取食,倦了累了,找間空著的下房躺下就睡。下人不得攔阻。 如此驚世駭俗的做法,時人褒貶不一,贊的說他急公好義,大庇天下寒士,誹的說他虛仁假義,沽名釣譽。鳳翔公不理他人毀譽,我行我素。 “爺爺——”越季躥了進來,雙手去摟越轂。 “哼哼?!痹捷炑劬σ环?,“誰家的野丫頭,老夫怎么不認識?” “爺爺,你是怪我走了太久,變了樣子么?”越季笑嘻嘻看看自己全身最后眼睛落在手臂上,“胳膊好像變短了,走的時候還能摟住您的腰呢!” 越轂一部白須吹得四起。 卸甲三十年,礙于腿疾懶于cao習(xí)耽于美食,越轂的腰圍以一年一圈的速度瘋狂擴張。 越三千隨后進來,肅然道:“太爺爺?!?/br> “爺爺,您站在這兒吹過堂風(fēng),是特意迎接我們兩個的么?” “你們兩個,不得了啊,本事了,連人都敢殺了,真是將門無犬子啊?!?/br> 越季心里咯噔一下,先想到的是榆林那個韃靼高手,自己答應(yīng)五哥不說,是誰走漏了風(fēng)聲呢? 越三千皺眉道:“誰殺人了?殺什么人了?” “瀟湘公的幺孫,吳量?!?/br> 二人不可置信:“什么?” “怎么,敢做不敢當(dāng)了?” 越三千道:“我明明只傷到他一點手臂?!?/br> “劇毒啊,見血封喉,一道口子還不致命么?” “哪來的劇毒?”越三千反應(yīng)過來,“匕首上淬了毒?那可是他自己的匕首。” “不然你們以為呢?若不是那個紈绔子作繭自縛,你們兩個還能大搖大擺回家來?” 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日場景,若真被那匕首刺中……兩人均是心有余悸。 越季道:“他也忒歹毒了,自作自受?!?/br> “話是如此,可是呢,畢竟人家死了人,人家是苦主,刑部和地方都不追究了,咱們好歹也得做做樣子,就跪祠堂吧,你們兩個,誰去啊?” 越三千:“我不去,我沒錯。” 越季:“我也不去,我餓了?!?/br> 越轂?zāi)樢怀粒骸盎砣薄?/br> 剪子、石頭、布。 越三千黑著臉朝祠堂那邊走了。 越轂道:“為什么你每次都能贏他呢?” 越季哈哈笑道:“這孩子每次都是先出石頭后出剪子最后出布,從沒變過順序,贏他還不容易么?” “那你怎么不第一把就贏了他,還要平拳幾次?” “您說的么,不‘做做樣子’被他看穿了以后不就不靈了?” 這回是兩人哈哈大笑。 “老張!”越轂心情極好,喚過老管家,“小月季回來了,今天晚上吃好的,多做rou。” “什么時候開席?” “小四早晨說他什么時辰回來來著?” “酉時左右。酉時以后再開席?” “不不不,趕緊的趁著酉時之前我們爺倆兒先吃,讓他跟三千一起吃剩的?!?/br> 越季對著一桌子山珍海味眉開眼笑:“爺爺,為啥要趕在四哥回來前吃飯啊,怎么不等他?” “等他?八月的秋露白,可就這一小壇,一直留著等你回來,咱兩人分都不夠呢。再說了,小四那個碎嘴子,絮絮叨叨的,你還能吃得下么?” 越季抿了一小口酒:“美酒佐菜,誰說什么我都照吃不誤?!?/br> 老四越孛會絮叨些什么,越季心知肚明,過了一會兒,她不笑了:“爺爺,您就一點兒不怪我么?” “怪你什么,小六的事?你是故意的么,不是。我已經(jīng)丟了一個孫子了,不想再丟了唯一的孫女?!?/br> 忽然啪地一聲拍案,越轂嚇了一跳,越季高聲道:“爺爺你放心,等哪一天我能號令天下了,讓所有人都去找六哥,我還要派一支大船隊去東海打撈鮫珠,磨成鮫珠粉,一定能醫(yī)好六哥的臉。” “還號令天下呢,你真當(dāng)你能做皇后?” 一提到這個越季就xiele氣,用指尖兒沾著灑出來的酒水在案上圈阿圈的:“您說經(jīng)過西安府這一次,太后會不會煩我了,不非得要我嫁入皇家了?” “沒用。這些年你鬧騰得還輕么,太后也沒煩了你,你連‘練功夫是為了揍夫君’這種話都說得出,太后也沒打消了念頭啊?!痹捷炗值?,“你也不用太愁,太后只說了,讓你嫁入祝家,卻未必是宮中。我朝歷經(jīng)五代,皇室后裔沒有一萬也有八千,總有好的,合意的吧,你就慢慢挑?!?/br> “爺爺,從小你就最怕我進宮,宮中真有那么可怕么?” “宮中?呵?!痹捷炚炖锶D汁蹄膀,往旁邊一扔,嘴唇油花花的,“那是什么地方?沒刀劍的修羅場。當(dāng)今皇上為什么只有五位公主而沒有皇子?難道那十殿閻王是專挑一色兒的宮里頭送?但凡妃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