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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神,連自己笑出了聲也不知道,直到覺得這大殿突然有些不太對勁,抬眸望去,卻見岑栩正肅著一張臉極具威嚴(yán)的盯著自己,頓時嚇得冷汗直冒:“陛……陛下?!?/br> “笑什么笑,滾!” 康順被岑栩那極具威懾力的話嚇了一跳,哪里還敢多說什么,渾身一個哆嗦,飛一般的便逃出了大殿。 岑楊瞧著忍俊不禁,薄唇微揚(yáng),突然又道:“我瞧著皇祖母是真很喜歡那個潯陽郡主,那丫頭品行不錯,若不然……你便當(dāng)真娶了她有何不可?” 岑栩眸色一沉,盯著外面的景色默了片刻,方又轉(zhuǎn)而看向岑楊,眸中透著堅(jiān)定:“皇兄該知道,在朕心中,能做皇后的只有一個人。” 岑楊神色微怔,無奈搖頭:“一個虛無縹緲的夢境而已,或許,那個人根本就不在這個世上?!?/br> “不會的!”岑栩堅(jiān)定地打斷他,“從我十五歲開始,便一直夢到她,至今為止已經(jīng)五年了,怎么可能只是尋常的夢境?” “那你知道她是誰嗎?又知道她長什么樣子嗎?” 岑栩有些落寞地?fù)u了搖頭:“不知道,每次入夢都是黑夜,什么也瞧不見,我只知道……她是名女子?!?/br> 岑楊:“這世間的姑娘家千千萬萬,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要尋她,無異于大海撈針。” “可我能感覺到她,也能清楚的感知到她就在這長安城里,等著我找到她。何況,在夢里我和她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事,更不會棄了她!” 岑楊眉頭微蹙,抬眸凝望著他:“除了知道她是名女子,你什么都不知道,你還怎么找她?” 岑栩幽遠(yuǎn)的目光變得迷離,仔細(xì)思索著那折磨了他整整五年的夢境,喃喃道:“我還記得,她一直喚我為……將軍。” 作者有話要說: 知道男主夢到的是誰么~( ̄▽ ̄~)~ 第17章 暴將軍府門外 “將軍,咱們這是要去哪兒?”侍衛(wèi)隨著暴云霆上了馬,跟在他后面問道。 暴云霆傲岸的身子筆直地跨坐在馬鞍上,一夾馬腹向前奔馳而去,隨口答道:“去喬國公府?!?/br> 騎了馬跟在侍衛(wèi)納悶兒:“將軍莫不是忘了,今兒個喬國公不在府上,您不是說他去溫中賑災(zāi)了嗎?” 暴云霆身形一頓,隨即一拉韁繩停了下來,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是了,他怎么忘了這茬,喬國公不在,他怎么方便去看她呢? 侍衛(wèi)總覺得他家將軍這兩日突然怪怪的,心也提了起來:“將軍有什么心事嗎?” 暴云霆神色黯淡地望著遠(yuǎn)方,想到前日見喬第時的樣子他只覺得心都揪了起來。莫名其妙的的回到了三年前,莫非是老天給他機(jī)會嗎?這一次,他定不要再娶旁人,她會是他的妻,唯一的妻。 就是不知道,岑栩是否和自己一樣的回來了呢? 畢竟,他們倆的淵源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的。 他和岑栩從小一起長大,在邊塞同甘共苦,他們曾并肩作戰(zhàn)、生死與共、形影不離,好的跟一個人兒似的。 猶記得那個夜晚,他們在邊塞遇到敵人的伏兵,雙雙滾落懸崖,再醒來的時候便相互換了身份。他成了岑栩,岑栩成了他。 當(dāng)彼此看到對方那張自己原來的臉,他們當(dāng)時都嚇壞了,只覺得是中了什么敵人的jian計(jì)。 不過沒幾日,他們二人就發(fā)現(xiàn)了其中規(guī)律。 他們到了夜里就會互換身份,可每日早晨雞鳴三聲便會重新回到自己原來的身體里。 因?yàn)闆]有任何可以解決這份詭異的法子,他們的關(guān)系更加親密無間了。 岑栩登基之后,將兵權(quán)交付在他的手上,朝野上下無不忌憚他這個戰(zhàn)功赫赫的將軍幾分。 后來同喬國公府聯(lián)姻是太皇太后的主意,他自幼成了孤兒,太皇太后待他極好,他自然不會反對這樁婚事,無非是娶個女人罷了,何況……他和岑栩每到了夜里就會互換身體,岑栩要不要碰那個女人跟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 他最終接太后懿旨,娶了喬箬和喬第姐妹二人過門。 新婚的第二日他的靈魂回到自己體內(nèi),聽府中上下都在傳,洞房之夜新郎去了姨娘的房里,將正房夫人晾了整整一夜。他為此特意入宮問過他,那時的岑栩聽到喬箬臉色鐵青,眸中帶著殺意,卻什么也沒說。 后來回府逼問之下他才知道,喬箬竟在新婚當(dāng)晚在合衾酒里下了催情之物。本就是洞房花燭夜,卻還放這樣的東西,當(dāng)真是個愚蠢的女人! 安王當(dāng)年因?yàn)榇咔橹飺p了身子,岑栩最痛恨的就是這樣的伎倆,那晚看在喬國公的面子沒有對喬箬痛下殺手,也是那蠢女人命大。 不過如此一來,府里關(guān)于他新婚之夜拋棄小娘子去姨娘房里的傳聞他便明白了。 后來岑栩囑咐自己,雖然是迫于無奈,但他終究是與喬第有了夫妻之實(shí),他們二人雖是兄弟,如今的關(guān)系也很特殊,但沒有好到共有一個女人的地步。 他知道他的意思,所以他白天里對喬第以禮相待,未曾有半分逾越。 可喬第那樣一個溫婉善良、才華橫溢的女子,自己都不知何時起了心思,情愫也在不知不覺中越蔓越深。 重要的是,他不曾在她臉上看到對夜里的那個暴云霆有絲毫的眷戀之色,反倒面對自己時面露羞赧,分外嬌俏。 她心儀的那個人,是自己。 那時候的他,是開心的,也是無奈的。 他和岑栩是生死與共的兄弟,他又怎好奪人所愛? 直到有一日,他無意中聽喬第說起,每每到了夜晚她就會沉睡,第二天醒來絲毫不記得夜里發(fā)生過何事。 或許,岑栩看上的女人并不是她?他急切的想要將此事弄個明白。 可事情還未水落石出,她卻病故了。 再后來,他便回到了三年前。這一次,他是真真正正的自己了。 他高興的發(fā)狂! 可高興之余,又有著一絲害怕。他害怕岑栩跟自己一樣有著原來的記憶,也害怕縱使重來一世,他還是有可能得不到她…… 思緒回轉(zhuǎn),他斂去眸中那份憂郁,沉聲道:“去皇宮。”如果岑栩也有前世的記憶,定然能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吧?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sh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