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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會有什么心眼兒的。而且,阿瑢也是我除了阿瑾之外最親的meimei了,你別懷疑她?!?/br> 岑栩想了想,這個邵瑢他在喬老夫人宴會上見過的,眼睛澄明,形態(tài)嬌憨,看上去是真的癡傻,想來她這里不會有什么問題。 那么…… “這書信是邵瑢何時給你的?”岑栩又問。 邵珩答:“就是今天,我入宮以前。” 岑栩若有所思:“你說,若是邵珊若是看過了這書信,她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岑栩這話把邵珩給問住了,有些不解地?fù)u搖頭:“你是想到了什么嗎?” 岑栩沉思著道:“邵瑾昨天回門以后便跟隨汴王離開長安了。現(xiàn)在,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朕的監(jiān)視之下,所以她今天絕不可能這么容易把信送往長浚伯府的。而她既然能瞞著我的人傳信給邵珊,昨天回門才是最好的時機(jī)。” 邵珩有些吃驚:“你是說邵璃昨天回門的時候已經(jīng)把信送出去了?” 岑栩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讓她坐下,親自斟了茶水給她:“若我的分析沒錯,是有這個可能。邵瑢把這么重要的信截下來,你不感覺太容易了嗎?” 邵珩碰著茶盅暖著手心若有所思:“聽你這么說,好像有些道理。若真是這樣,那邵珊豈不是已經(jīng)看過書信了?” 這么一想她臉色微變:“我和邵珊關(guān)系不好,她會不會對我不利啊?”若放在以前,她也不愿意把人都往壞處想,可她認(rèn)為最無害的邵璃都對她起了殺心,又何況素日里與她不合的邵珊呢? 岑栩沉默著搖了搖頭,也不知是想說不會,還是想說他不知道。 邵珩道:“要不,你讓她出宮吧。她不接近御書房,我不就沒有危險了?” 岑栩卻不這么認(rèn)為,反問道:“這么離奇的事,你覺得邵珊會信嗎?莫說是邵珊了,若非發(fā)生在你我身上,你會信嗎?” 邵珩搖頭。 “既然你自己都不相信,邵珊也是常人,她會因?yàn)檫@區(qū)區(qū)一封信就相信邵璃嗎?邵珊和邵璃的姐妹情,應(yīng)該沒有如此深厚吧?” “那你的意思是……她不會相信邵璃的話?” 岑栩又搖頭:“邵璃既然寫信給她,她縱然不信,懷疑總還是會有的。” 邵珩看他不停賣關(guān)子不說關(guān)鍵,忍不住瞪他一眼:“陛下,你能直接說你的決定嗎?邵珊到底是要出宮還是留在這里?” 岑栩小酌一口清茶,不急不緩道:“邵珊,自然是不能出宮的?!?/br> “為什么?你不是說她可能已經(jīng)懷疑了嗎?” 岑栩道:“她若當(dāng)真已看了那信,對信中內(nèi)容必然有所懷疑,我們此時逐她出宮豈不恰好印證了信中內(nèi)容是真的?倒不如留她在宮中,御書房里的人口風(fēng)緊,她絕對什么也打探不出,到時候她就會相信是邵璃為了挑起你和她的紛爭胡言亂語。如此,豈不比她出宮后再對別人散播此類傳言更加安全一些?” “當(dāng)然了,如果這些推斷是多余的,她并沒有看過那封信,對這些事渾然不知,那留不留她在這宮中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聽岑栩分析的頭頭是道,邵珩思索著點(diǎn)點(diǎn)頭:“你這么說,似乎也有點(diǎn)道理。不過,你想問題都這么復(fù)雜嗎?”他剛剛說的那些她是想都沒想過的。 岑栩笑了笑:“在這個位置上坐久了,總要學(xué)會揣測人心,方能做出最正確的決策?!?/br> “那邵璃呢,你打算怎么處置?”邵珩問。 “邵璃?”岑栩修長白皙的五指捏著汝瓷印花茶盅,里面喝剩下一半的茶水微微晃動,在這寂靜無聲的大殿里顯得格外清脆。 默了一會兒,他將茶水一口飲盡,茶盅落在圓木桌上,擲地有聲。漆黑的雙目幽遠(yuǎn)難測,隱隱間似有殺機(jī)浮動:“朕當(dāng)初給了她活路,她既然做不到安分守己,這一次……絕不輕饒!” 邵珩有些被岑栩這居高臨下的凌然之氣嚇到,端起茶盅默默喝著茶水沒有應(yīng)聲。 有他在,她似乎永遠(yuǎn)都不用cao什么心。 * * * * * * * * * * * * 御書房里,岑栩雙手負(fù)立站在窗前,修長的身姿傲然挺立,高高在上,威嚴(yán)而肅穆。 隱衛(wèi)單膝跪地,挺直了上半身,等候著他的調(diào)遣。 良久,他緩緩轉(zhuǎn)過身來,肅穆的臉上瞧不出一絲情緒:“傳旨給汴王側(cè)妃身邊的人,可以動手了。切記,秘密執(zhí)行,不可被汴王瞧出破綻?!?/br> “另外……”岑栩捏著書信的手緊了緊,冷聲道,“執(zhí)行任務(wù)回來,按失職之罪領(lǐng)罰!” 第82章 午膳的時候, 邵珩是在長樂宮陪太皇太后用的, 安王、舜王和岑栩也在。畢竟以往邵珩入宮也都是這樣的情況, 因而也不覺得別扭,反倒覺得其樂融融,和家人們吃飯沒什么不一樣的。 午膳用罷, 一眾人陪著太皇太后說話。岑栩道:“前段時間宮里剛裁剪一批女官, 皇祖母宮中得力的人除了金嬤嬤和銀嬤嬤以外再無旁人,如今金嬤嬤給了潯陽郡主,只怕皇祖母這里人手不夠。朕在想, 不如重新給潯陽派個人輔佐,金嬤嬤還是留在長樂宮較好?!?/br> 太皇太后笑著擺了擺手:“我一個大半截身子將入土的老婆子,也不需要多少人伺候,有銀嬤嬤在就沒什么問題。至于金嬤嬤, 她精于六宮諸事,有她在, 潯陽才不至于手忙腳亂。這內(nèi)庭之事雖不及朝中事大, 卻也不少,潯陽沒什么經(jīng)驗(yàn),總要有人幫襯著?!?/br> 岑栩道:“朕是覺得康順在朕身邊多年,辦事能力也不容小覷, 若由他輔佐潯陽郡主想來不會比金嬤嬤差多少?!?/br> 太皇太后斜瞄了眼旁邊的岑栩, 心中已經(jīng)了然。怪不得要把她的金嬤嬤給換回來呢,原來是想把康順放過去。這皇帝,未免也太心急了些。 “康順是你的貼身人, 照顧起人來自然讓人放心,可這六宮諸事卻從不經(jīng)他插手,潯陽用起來到底沒有金嬤嬤方便。何況,潯陽也是金嬤嬤看著長大的,潯陽素來與她親近,如今這樣的安排不是挺好嗎?” 岑栩認(rèn)為康順在潯陽旁邊更可靠,太皇太后認(rèn)為金嬤嬤陪著潯陽才更讓她放心,一時間二人因?yàn)榇耸掠行巿?zhí)不下。 到了最后,舜王笑呵呵出來做和事佬:“陛下和母后各有道理,不如……把金嬤嬤和康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