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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裙子的男人。但他識趣的什么也沒說。子彈擦破了皮膚,表皮被灼燒,有輕微的燙傷。醫(yī)生利索得處理好傅陽的傷口,留下了消炎藥,又叮囑了幾點注意事項便走了。左慎也沒說什么,只是讓傅陽先去洗個澡。傅陽聽話的去洗澡了。公寓很大,洗浴間很多。傅陽洗完澡出來,左慎也洗完了澡,并且躺在客房的床上,一派悠閑。他圍著浴袍,但系得不緊,露出精壯的胸膛。傅陽是個小狐貍。今晚被三哥挾持,他未必不能逃,甚至是反過來讓三哥吃虧。而且他進(jìn)去的時候,傅陽只是站在三哥身邊,還未被三哥挾持。但是,聽到三哥說讓傅陽跟著他時,他的無名火是真的??吹礁店柕哪槺蛔訌棽羵麜r,他的心疼和震怒是真的。聽到傅陽在砸三哥時嘴里的念念有詞,他的震撼與動容也是真的。他雖依舊懷疑傅陽的身份,但他不信傅陽為了窺探他的底細(xì),能夠做到這種地步,能夠面不改色與三哥對峙,只是因為三哥說了一句他的不好。還有,傅陽眼里對他的眷戀、癡迷,簡直無所遁形,熱烈得叫他無法忽視。之前,他不想在意這份迷戀。現(xiàn)在,他想讓這份迷戀持續(xù)下去。“站那兒做什么,過來。”左慎掀開被角,示意他坐過來。傅陽挪過去坐下。他的頭發(fā)還沒有擦干,長頭發(fā)也擦不干,一直在滴水。他走到哪兒,地板就濕到哪兒。他又不習(xí)慣用吹風(fēng)機給他自己吹長頭發(fā),只好用皮圈將頭發(fā)扎起來。“沒干,扎起來做什么?”“……”糟,一個愛留長發(fā)的男孩子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傅陽想了想,說:“我怕弄濕了枕頭?!?/br>“去拿吹風(fēng)機。”“……”有一種不是很妙的猜想。傅陽又下床,遲疑著去洗浴間將吹風(fēng)機拿出來,站在床頭不說話。但是臉很紅,許是先前熱氣蒸的還未褪,又許是害羞的。左慎語不驚人死不休,拍拍自己的大腿,說:“躺這兒?!?/br>“莫名有點方,怎么回事?”“爸爸別慫!撈起袖子就是干!”“左先生,我、我……”“聽話,躺下?!?/br>傅陽忸怩不安的躺下來,躺在左慎的腿上。吹風(fēng)機被左慎拿去了,這會兒已經(jīng)開始運作,熱風(fēng)呼啦啦的往外吹。他的視線在上,左慎的一舉一動、眼神臉色,他都看得一清二楚。左慎很認(rèn)真的在幫他吹頭發(fā),很認(rèn)真的在對待他,對待他對他的這份感情。他在左慎的眼里,看到了左慎對傅陽的愛。89757愉悅的聲音響起,它告訴他,左慎對傅陽的好感度已經(jīng)上升到88%。再有12%,他的任務(wù)就完美結(jié)束了。可是這份愛,他忽然覺得承受不來。左慎忽然關(guān)了吹風(fēng)機,臥室里安靜下來。他溫柔的手掌還停留在傅陽的長發(fā)間,眼神柔和帶笑。“小適,你是不是喜歡我?”傅陽垂下眼皮,咬唇。“看著我?!弊笊鲝妱莸?。但這樣的話只會讓傅陽更加羞愧,他幾乎瞬間就紅了眼眶,躲避到另一邊,不敢看左慎的眼睛,說:“對不起,我、我是變態(tài),我不該喜歡你。對不起……”左慎單手扣住他的下顎,使他抬頭看自己,“小適,你不是變態(tài),你有權(quán)利喜歡任何人,也有資格被所有人喜歡?,F(xiàn)在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我?”傅陽逼不得已直視著左慎的眼睛,眼淚凝在眼底,但眼里的自我否定和踟躇漸漸消失了,轉(zhuǎn)而出現(xiàn)的是濃烈的愛,“嗯,我喜歡左爺?!?/br>“我也喜歡你?!?/br>傅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左慎失笑,捧著他的臉,說:“嚇到你了?”他小心地親吻他臉上的傷口,“現(xiàn)在信了么?”傅陽的激動之情溢于言表,終于慢慢勾起嘴角,點頭,“嗯?!?/br>89757再次帶來可喜可賀的消息:“啊!好感度達(dá)到90%了?!?/br>但是傅陽有點笑不出來。因為——頭發(fā)雖未吹到全干,但也干了個七八分。傅陽被左慎抱著推倒躺在床上,瞬間披頭散發(fā),嬌好的面容被遮去大半。但左慎心情愉悅,替他將長發(fā)繞到他的耳后,露出他粉嫩的小臉。傅陽的眼睛是典型的桃花眼,風(fēng)情萬分。左慎看著他眼里毫不掩飾的癡迷和兩分未知的恐懼,輕笑起來,在他眼瞼輕輕一吻。“放松,交給我?!?/br>傅陽默認(rèn),但無法做到。與其說是溫適無法放松,不如說是傅陽無法放松。他在無數(shù)世界里來來去去,縱使應(yīng)任務(wù)要求愛過誰,也僅僅是一種情感上的愛。行為上,撐死了也就是親個臉,絕不會到上床的地步。而且他雖接過同|性|戀|(zhì)愛的任務(wù),也接受同|性|戀,但他自己并不是。察覺到他不由自主的輕顫,左慎安撫道:“小適,別怕。”我不怕,我就是有點慌。任務(wù)的對象要艸我怎么辦?在線等,急。傅陽將系統(tǒng)拉出來,“體現(xiàn)你價值的時候到了,如何讓下半身已激動起來的男人停下來。”89757:“停不下來。而且今晚過后,目標(biāo)對你的好感度一定會再上升的。”“他cao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當(dāng)然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只有除痛散?!?/br>“我只能感覺不到疼,但還是要被|cao。是么?”“嗯。”89757苦口婆心的勸道:“爸爸,目標(biāo)長得這么帥,對你又挺好的,你跟他鼓掌的話,一點也不虧啊?!?/br>“他不是對我好,是對溫適好?!?/br>“但是現(xiàn)在你就是溫適啊?!?/br>傅陽難得無話可說,只好將話題扯回來,說:“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讓我不被|cao?!?/br>89757決定換個角度勸他,“爸爸,你已經(jīng)過了百八十年跟五指姑娘的生活了,難道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么?”“那也不是我被|cao?!?/br>“原來你是糾結(jié)自己是受的那一方啊?!?/br>“……”這傻逼玩意是故意的吧。遲早有一天,我要打死這個傻逼系統(tǒng)?!獊碜运拗靼职謨?nèi)心深處的愿望!“小適,專心?!?/br>傅陽不得不專心,抬眼對上左慎深沉的眸子,悄無聲息的默嘆。就當(dāng)作是他為了完成任務(wù)而欺騙目標(biāo),進(jìn)而所作的賠償吧。專心了的傅陽,第二天一天沒能下床。89757看著雪中送炭,其實落井下石的告訴他:“爸爸太棒了,目標(biāo)對你的好感度已經(jīng)達(dá)到96%了,爸爸再接再厲!”攤在床上的傅陽并不想反駁什么。其實傅陽的精神還不錯,但溫適這幾年受了不少苦,身體素質(zhì)不是很好,昨晚一度被左慎做到暈過去,今早醒得也晚,吃了午飯后沒多久又睡了。左慎不僅沒說什么,甚至將飯菜準(zhǔn)備好了直接端到臥室,若不是傅陽堅持,差點親手給喂飯。不知節(jié)度的床-事只一個晚上,應(yīng)該是左慎當(dāng)時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