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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大的小臉白中帶紅,顏色就霎時好看,順著胸口,似乎是喘不過來氣,而走路的腿,都一瘸一拐。 薛琰頓時皺了眉頭。 這又是怎么了,跟他在一起,連路都不會走了是嗎? 薛琰懷著怒氣返回去,在離她兩步遠的地方停下,冷聲問道:“怎么了?” 予袖直被嚇得咽了口口水,接下來的話脫口而出:“冷......” 冷? 薛琰這時候才意識到不對勁,便伸手去握她的手,觸及之處,一片冰冷。 嘴唇都已經(jīng)青紫。 情況好像真的,不太對勁。 薛琰俯身,將她攔腰抱起,然后匆匆回了屋子。 讓她在榻上躺下,接著就去脫她的鞋子。 錦襪上滿是雪水。 指尖觸及腳背的剎那,是更加冰涼的觸感,薛琰頓時慌了,急急忙忙就要尋大夫,還是予袖攔下,說打盆熱水就好了。 第8章 正名 櫻桃很快打了熱水過來。 薛琰將她的腳緩緩放入熱水之中。 然后輕輕拍著水從她的腳和纖細的小腿上,溫熱的水緩緩滑過皮膚,刺骨的冰涼得到緩解,讓予袖有些舒服的瞇了眼。 薛琰的心里,自是內(nèi)疚的。 他不曉得她身子骨的狀況,還要她陪著他走了那么遠,若是真出了什么事...... 這會兒大抵洗完了腳,看著面色回緩了一些,可薛琰不放心,干脆將她抱在懷里,用自己的身子去暖。 他身上實在熱的厲害。 方才受涼的身子很快回緩過來,甚至是舒服的起了睡意,沒多久,又沉沉睡了過去。 下午的時候,薛琰又出去了一趟。 他是想陪著予袖,奈何事務繁忙,抽不開身。 新朝初建,百廢待興,武定王薛琰,在這如此繁忙之際,還能抽出時間來成個親,實在是令一眾弟兄,都分外咋舌。 白水軍這一眾人,一起從那泥溝溝里爬出來,如今都成了王侯將相,但一個個知根知底的,一同說起話來毫無拘束。 自是親兄弟一般。 “該清剿的,基本上都清剿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就是流民的安置問題了?!睆埑凶驿侀_一張宣紙,指著宣紙的左上方,說道:“在房屋建好前,流民要做暫時的安置,但是不能入城來,就只能在外城,先打鐵窯?!?/br> 衛(wèi)宣平湊上前來,目光隨意的在那張紙上掃了一圈,隨后贊同的點頭,道:“恩,你這個......布局合理,安排周全,不錯,看來沒我什么事了。” “你別老想著偷懶。”宋熙抬手,狠狠拍了下衛(wèi)宣平的頭,瞪道:“到時候你就去當監(jiān)工,正好,把你衛(wèi)將軍用到刀刃上了?!?/br> “刀刃什么刀刃?老子的身價,難道就當個監(jiān)工?”衛(wèi)宣平啐了一口,道:“反正現(xiàn)在沒什么重要的事,想想,該找個媳婦了?!?/br> 萬年冰塊臉薛琰都成親了,他想想就覺得十分不公平啊,明明當初他們還打過賭,說像薛琰這樣不懂男女之事又木頭一樣的人,是娶不到媳婦的。 宋熙似乎看透了衛(wèi)宣平心中所想。 他扯著嘴角,漫不經(jīng)心的笑道:“你可別學薛琰,看人家是商戶之女,就硬是給搶了回來,瞧瞧,哪是一個王爺該做的事。” 薛琰靜靜的坐在一旁,聽他們說著話,默不作聲。 “咱薛王爺那是報復呢。”張承祖將宣紙收了起來,插話道:“小娘子得罪他了,這不,馬上就給收了,看來,是有的受了?!?/br> “也是,商戶之女,本來就配不上薛兄的身份,但聽說江家小姐極富盛譽,臉蛋絕美難尋,尤物一個,玩玩,倒是行。”衛(wèi)宣平接話,笑著道。 薛琰眸光慢慢的暗沉下來,把這話一字一句的都聽了進去,而后,劍眉一挑,沖著他旁邊的衛(wèi)宣平勾了勾手指,笑道:“來,你過來?!?/br> 衛(wèi)宣平皺了眉頭,不明白薛琰想做什么,疑惑的向前跨了兩步。 才接近薛琰―― 他突然伸出右臂,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拳,沉悶的皮rou聲想起,衛(wèi)宣平猛然吃痛,慘叫一聲,捂著肚子蹲了下來。 薛琰打完面不改色,轉頭,又朝張承祖勾勾手,道:“還有你,過來。” 張承祖見勢不對,轉身就要跑,薛琰一腳踢了身前的凳子,十分準確的,將凳子砸在了張承祖的小腿上。 這一下,讓他差點跪倒在地。 兩人都哭喪著臉,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為什么,得罪了這個煞星,讓他下這樣的狠手,明明就......沒發(fā)生什么。 “記住了,江家小姐,是我明媒正娶回來的王妃。”薛琰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接著道:“日后若是見到了,給我恭恭敬敬的喊嫂子,若是讓我知道了誰有不敬之舉,我就擰了他的頭!” 這氣勢,嚇得在場的人都不敢說話了。 薛琰這反應不對啊,明明是仇人嘛......怎么還這么護著? 衛(wèi)宣平最先反應過來,連連點頭,應道:“是是,嫂子,一定叫嫂子?!?/br> “對,以后見到了,咱把嫂子當祖宗供著!”張承祖瘸著一條腿,跟著附和道。 薛琰沒理他們,站起身來,抬步就離開了這地方。 剩下幾個人面面相覷,衛(wèi)宣平一個勁的瞪著張承祖,一手還捂著肚子,欲哭無淚。 仇人......說好的是仇人呢...... ...... 薛琰回府,待在書房,還在思慮城外布攻圖的問題。 書房正中三間為廳,南墻設有書架,東面是一方暖閣。 有細微的聲響傳來,隨即歸于沉寂,薛琰耳朵動了動,接著出聲道:“出來吧?!?/br> ――是紅橘。 她是來向薛琰稟告江予袖一天的行蹤的,小到她吃了什么,何時睡覺,都一樣不差的全都上報。 薛琰聽了,點點頭。 她從午睡到申時末才起的床,然后一整天待在屋子里沒有再出去過。 明明之前睡了那么久,怎么還有覺可以睡? 薛琰一辦起公來,就是廢寢忘食了,亥時過了,還在書房。 他不回來,予袖自然不敢先睡,沐浴更衣后,就在榻邊坐著等他,可是許久都不見人影。 她蹙著眉頭,在想明日歸寧的事。 若是他不愿意陪她回去,那該怎么辦? 他本來就不把她放在眼里,再加上她娘家又是商戶之流,他就算不去那也是無可厚非,只是―― 丟的是他們江家的臉,也讓家里邊那幾個不安生的,看了笑話去。 想著想著,予袖已經(jīng)困的不行了。 能熬到這個時候,對江予袖來說,都已經(jīng)是十分的不容易了。 后來實在撐不住了,就斜臥在榻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