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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頭去。 就在這時,有一只手伸了過來,手腕一轉,攬住了她的腰。 雖然知道是薛琰,但還是忍不住的身子一僵。 “王爺要是累了,就先歇會兒?!庇栊浔M量帶著笑意說道。 薛琰一手按在她的腰間,還伸手特地捏了一把,軟軟的手感特別好,想著要是沒有衣裳的話,摸起來就更有手感了。 “好?!毖︾c頭,腳撐著地,身子一轉,整個人就倒下來,躺在了予袖的腿上。 怕自己會壓到她,薛琰只搭了個頭在上面,臉對著予袖這邊,兩只手,順勢圈上了她的腰。 之后過了一小會兒。 他的手就從衣裳下擺伸了進去,滑過溫熱細膩的皮膚,一直往上,最后,握住了白雪紅梅。 力氣有些大。 予袖想起那日自己不知羞恥勾引他的畫面,頓時身子起了反應,紅梅傲立,越發(fā)炙熱。 而那雙作惡的手卻依舊不停歇。 予袖緊緊抿著唇,直到是再也憋不住了,從喉嚨里溢出一聲呻|吟。 當時聲音落下,隨之一張粉嫩的臉頰紅的透亮,身子軟軟的沒有力氣,癱在了薛琰身上。 ...... 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予袖的臉上潮紅未退。 腿下還有些生軟,但她已經盡量撐著了,后邊的薛琰面色平淡,看不出來什么,只是看予袖走不太穩(wěn),就伸手扶住了她。 寬厚炙熱的手掌握在予袖的手臂上,力道比之前要小了不少,但想起剛才這只手還在四處游走作惡,予袖就頓時感覺,身子更軟了。 幸好顧著這是在外邊,薛琰才沒做出什么進一步過分的事情來,要不然剛才在馬車中......她可能都沒法子自己走下來了。 予袖進門的時候,聽見他在身后低低的笑了一聲。 真是的,還不是怪他......現在還笑,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武定王爺來江家的事情,先前并沒有打過消息,所以當車架到了府邸門口的時候,才匆匆忙忙的準備迎接。 但有這個時間,人都已經走到大廳了。 薛琰留在這同江承曜和裴氏說話,予袖得了準許,去后院看予衿了。 一整車的禮品,若是一樣一樣的搬下來,必是要費上一段時間,所是直接派人駕著馬車去了庫房,一股腦的全部卸了下來。 倒是讓江府里的下人,看得連連咋舌,這可不是嘛,出手真大方,一帶,就是一車。 這讓他們卸,也是卸的辛苦,還得十分小心著,不能磕了碰了,畢竟都是些金貴玩意兒,可不能傷著。 “jiejie?!庇桉七~著小短腿,從屋子里一顛一顛的跑了出來。 這一身澈藍色的毛絨襖子,腰間大紅系帶,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張白白嫩嫩的小胖臉來,笑聲呵呵的,朝予袖跑了過來。 抱了個滿懷。 予袖俯身,將他抱了起來。 這小胖身子,許是除夕夜吃多了,顯然是重了不少,予袖手一軟,差點沒抱住。 “衿兒再這樣胖下去,jiejie以后都要抱不住了,小心長大以后胖的沒人要?!庇栊淠罅四笏谋亲?,笑著打趣道。 “才沒有?!庇桉茡u頭,雙手拽緊了予袖的衣裳,反駁道:“娘親說了,衿兒現在多吃一些 ,長身體,等以后長大了就好了,而且,jiejie長得這么好看,衿兒肯定也不會差的!” 小機靈鬼這是在變相的夸她呢,也虧得他小小年紀,一張嘴更抹了蜜似的。 不過若真真細究起來,他同予袖,五官上有五六分的相似,就光憑這一點,日后長大,也定是一副好相貌。 “衿兒,外邊冷,你怎么就這么跑出來了?!苯枨鍙奈堇镱^走出來,手上還拿了一件小襖子,追在予衿,腳步有些急。 一抬頭,看見予袖,她還訝異,但馬上嘴角就扯起一抹冷笑,點頭,喚道:“jiejie。” 今日真是反常。 以往的時候,江予清一看見她就拉著一張臉,冷的比什么都可怖,別說喚一聲jiejie了,就是同她說話,那都是不一定的事。 予袖也笑著朝她點了點頭。 然后就低下了頭同予衿說話,勾著唇角偶爾輕笑,自是沒再理會江予清。 江予清拿著小襖子,給予衿披上,接著就說道:“外邊天冷,jiejie還是帶著衿兒進去吧?!?/br> 態(tài)度好的簡直不像她江予清。 予袖自是心疑,不過也想不出來有什么,遂是點點頭,抱緊了予衿,往屋里頭走去了。 予衿好不容易看見了jiejie,本是抱著不肯撒手的,但是午時過了,他早就連連打哈欠困的不得了,這強撐了一會兒,實在撐不住了,就窩在予袖懷里,睡了過去。 予袖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床上,拉了被子過來,好生的蓋著,掩好了邊角。 這廂還未直起身子。 “jiejie,不知可否抽出時間,同我談一談?”予清的聲音輕飄飄的從后邊傳了過來。 予袖一愣,隨即點頭。 怕是她江予清今天待在這,就是特地等她的吧。 不然依她的性子,倒還不愿意踏足這院子。 這么多年了,就算說是姐妹,但兩人之間勢如水火,明里暗里的冷語陷害,絕沒有少了去。 所以江予袖清楚的明白,江予清找她,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她還是得去。 同江予清斗了這么多年,也就剩下這么些樂趣了,自然不能抹滅了自己的樂趣。 怕吵到予衿睡覺,兩人就出了屋子,在外屋的小幾旁坐下。 “有什么事,就說吧,待會兒王爺喚我回去,可就沒時間了?!庇栊涞沽艘槐?,說話間,頭都沒抬。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請jiejie幫一個忙?!庇枨宓穆曇粼臼乔謇涞?,此番說這樣請求的話,卻絲毫沒有褪去半分的冷意。 予袖笑了笑,沒有說話。 “上回jiejie歸寧的時候,我身邊的一個丫鬟,貪圖錢財,偷了jiejie房間的一個荷包,予清得知之后,已經已經懲治過她了,雖然如此,但我還是要同jiejie道個歉?! ?/br> 江予清話里的意思,像是蒙了一層薄霧,看不清晰,模模糊糊,但是略微一思索后,又明白的透徹。 她這是......在威脅她呢。 故意拿著以前的那些事兒,擺到她面前來不動聲色的威脅。 很好,長本事了。 于是予袖抬頭,應道:“你說?!?/br> 第34章 目的 “我聽說,元月十五,皇上會在宮里,舉辦上元節(jié)的宴會?”予清的面上,忽而就帶了淺淺的笑意。 原來目的是這個。 予袖點了點頭。 這件事,年前就有宮里人過來傳旨,說上元節(jié)宴會的事,當時她并沒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