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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守在了邊上。雖然身上很疼,但楚茗還是很疲憊,精神不濟(jì)之下他沒過多久就又睡了過去。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期間有無數(shù)夢境紛擾閃過,有的格外清晰,有的卻像隔著一層薄霧那樣模糊不清。他身處其中,分不清真實(shí)還是虛幻。半睡半醒間,他感覺有一只手落在自己眉心間,又慢慢滑下來,輕輕撫摸自己的側(cè)臉。楚茗微微偏過頭,睜開了眼。不出所料的,入目是一張熟悉的臉。“……”兩人沉默著對視數(shù)秒,楚茗道:“白軼?”白軼:“嗯。”楚茗坐起身,中途被白軼扶了一下,摟住了腰。男人身上還纏著繃帶,能嗅到淡淡的藥味。那藥味與夢中重合,楚茗頓了一下,心里浮出一絲古怪的感覺。他一言不發(fā)地靠近白軼肩頭,輕輕挨著對方,嗅聞他身上的氣息。白軼:“……”男人仍保持著摟住楚茗的姿勢,只是那身形……有些僵住了。就好像貧窮的小孩突然得到了自己喜歡了很久的糖果,真的抓在手心里時,反而不知所措起來。楚茗察覺到了男人的僵硬,抬頭看了眼他英挺沉默的側(cè)臉,道:“抱歉?!?/br>他退了回去,按了按眉心。白軼蹙眉:“頭疼?”“沒事?!?/br>楚茗道,“你怎么樣,還好嗎?”白軼:“不好。”“……抱歉?!?/br>楚茗道,“如果不是因?yàn)槲?,你也不會受傷?!?/br>他的語氣里是真心實(shí)意的愧意與歉疚,白軼眸中劃過一絲微光,道:“的確是這樣?!?/br>楚茗:“需要我做什么嗎?”白軼輕輕握住他的手:“留在我身邊,照顧我。”楚茗:“……”說句實(shí)在的,他現(xiàn)在的傷可能并不比白軼輕,至少腳上的傷極大限制了他的行動,非常不方便。白軼顯然也清楚這點(diǎn),又道:“你也需要人照顧,我們可以住在一起?!?/br>“兩個病人互相舔傷口嗎?”楚茗聞言笑了一下,這個笑容淡淡的,卻有種輕松的意味在里面。白軼定定地注視他,聽見他又道:“現(xiàn)在傷口怎么樣,疼嗎?”白軼:“疼。”他說完,還稍微往楚茗這邊傾了傾身。“那就忍著吧,”楚茗道,“我不會幫你吹氣的。”白軼:“……”原本還想尋求安慰的白盛掌權(quán)人面無表情。楚茗又笑了一聲,道:“要不要上來躺一會?”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今天的白軼看起來格外親切,就像是多年未見的故友……或者戀人。楚茗這時還并沒有意識到有哪里不對勁,他的態(tài)度其實(shí)很自然,白軼眼中卻浮現(xiàn)了切切實(shí)實(shí)的錯愕,又很快被他掩蓋下去了。他的嗓音微沉,低低地應(yīng)了個“好”字。楚茗給他挪開了一半位置,以往大部分時間都是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此刻卻過于謹(jǐn)慎起來,小心翼翼地上了病床,又小心翼翼地躺在了楚茗身邊。病床不大,要擠下兩個成年人其實(shí)很勉強(qiáng)。楚茗微微側(cè)過身體,一開始是背對白軼的,想了想,又轉(zhuǎn)過去面對他。窗外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細(xì)碎而又有節(jié)奏地敲打在窗前。病房內(nèi)無人說話,楚茗垂下眼睫,再次嗅到了白軼身上的藥味。明明只是很普通的藥味,但不知為什么,當(dāng)這股藥味出現(xiàn)在男人身上時,他竟覺得分外熟悉。好像很久以前也有這么一個人……不過不是因?yàn)槭軅艓е幬?,是為了給他熬藥才沾染上了這種味道。意識開始漂浮不定,楚茗額角輕輕抵著白軼肩膀,靠在男人身上,安靜地闔上了眼。滴答,滴答。雨勢漸大,空氣中也多了一分涼意。在快要睡著時,他感覺有什么人把他摟到了懷里,給他蓋好被角,又一下下?lián)崦陌l(fā)絲。那人動作輕緩,帶著一份近乎虔誠的珍視。那種感覺應(yīng)該是很舒服的,因?yàn)槌芸旄C在他懷里,沉沉睡過去了。第33章不對勁小雨滴滴答答下了一夜,楚茗中途醒來過好幾次,因?yàn)樯砩系膫麜r時作疼,加上夢境接連不斷,他的精神仿佛扭成了一根繩,極度繃緊,難以回緩過來。那幾次醒來他也是迷迷糊糊的,能感覺到身邊有人陪著他,但因?yàn)閴艟程^紛雜,他還沒來得及想起這個人是誰,就又睡了過去。第二天天才剛亮,一晚上都沒怎么睡好的楚茗就睜開了眼。一個吻恰到好處地落在他額間,時機(jī)之準(zhǔn),讓人不由得懷疑是不是蓄謀已久。楚茗:“……”他猛的抬頭,隔了幾秒詫異道:“你怎么在這?”白軼從青年眼中看到了質(zhì)疑和困惑,微微蹙起了眉。他沒有回答,而是抬手想要撫摸楚茗的臉,被后者抓住了手腕。楚茗與他對視,隔了幾秒才道:“是我讓你上來的?”他說這話時自己都有些不相信,然而他也記得很清楚——昨天的確是他讓白軼和自己“躺一躺”的。白軼:“是?!?/br>他不等楚茗說什么,又道:“你要為我負(fù)責(zé)?!?/br>楚茗:“……”他掰開白軼的手,道:“白總,可以先回去嗎?”“不行,”白軼沉穩(wěn)道,“傷口疼?!?/br>他雖然面無表情,但擺明了就是要賴在這里。楚茗無奈地看著他,最后道:“讓我看看你的傷?!?/br>他自己身上也有傷,不過主要是還是在腳踝和額頭,相比之下白軼身上的傷比他更觸目驚心一些,但幸好沒有傷到骨頭,更多還是皮rou傷。那個鐵架從半空墜落,雖然并沒有完全砸到白軼身上,但只要他慢上一秒,后果就可能完全不一樣了。楚茗盯著男人身上的傷口,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他道:“太危險了……你不該為我這樣?!?/br>“是你照顧不好你自己。”白軼道,“你應(yīng)該回到我身邊?!?/br>“在你身邊就會很安全嗎?”楚茗淡淡笑了下,笑意又很快收斂了,“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br>上一次拍攝時,也是一個本該固定好的鐵架砸落,而他剛好就在那個鐵架下面。兩次受傷,還是同一原因受傷,由不得人不多加猜想。楚茗被送到醫(yī)院不久后,“楚茗白軼”這個話題就上了熱搜,外界對此議論紛紛,一部分是驚訝于白盛掌權(quán)人會出現(xiàn)在片場,更多一部分則是對于這次受傷事件的討論。【栗子先生:又受傷?導(dǎo)演真是高危行業(yè)[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