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1
書迷正在閱讀:完美未婚夫[穿書]、治愈忠犬的108種途徑、蒼頭奴、阿虎哥的小勺子(H)、所羅門王的轉(zhuǎn)正之路[綜]、太子妃養(yǎng)成手冊、夜之剎、賭石界網(wǎng)紅、穿越古代之夫了個夫、未來星際之我要種個家
個合理的解釋,但時也提出了疑問。“那他們?yōu)槭裁匆拇蔚膩硪u擊我呢?”時也皺著眉思索,坦誠的問道,“去襲擊居合我可以理解,畢竟那家伙也是老頭子一個,而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襲擊成功率很低吧?”這一問讓長谷部臉上顯出了幾分為難,但卻仿佛是碰到了什么難以啟齒的難處,直到時也又催促了一遍他才低聲回答。“大約是因為…世界意志對您的限制和監(jiān)控比較低吧?!?/br>長谷部的話雖然委婉隱晦,但卻讓時也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本身就不屬于這個時空。即使現(xiàn)在獲取了正式的身份和姓名,得到了世界的承認,但相比較原住民來說,總是差了一截。而正因如此,世界對他的監(jiān)管就不那么名正言順,甚至無法直接出手干預。想明白了這些,雖然被點出存在的不同,時也心里卻沒什么難過的。從前他或許還會感到惶恐不安,但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這段日子付喪神們輪流的表述心意,那不知道多少顆大大的定心丸下去,竟讓他產(chǎn)生了幾分安定的心思來。這份心情與其說是心意想通,不如說是有恃無恐。這么多明目張膽的偏愛毫無保留的灌注下去,就算是個鐵石心腸的人也會被打動了,更何況時也他生了副仿佛對付喪神們天生柔軟的心腸。“那你們有什么章程嗎?”于是時也不再糾結(jié)些有的沒的,直接發(fā)問。長谷部見時也仿佛沒什么隔閡的模樣,心里也高興敞亮起來,便盡心盡力的說道。“前段時間,髭切他抓了一個仿佛是頭目的溯行軍來,我們覺得他應該就是個突破口,但審問了許久竟也沒讓他開口?!彼D了頓,覺得有點丟臉,卻仍舊堅持說下去,“就等著那關(guān)鍵的情報出來,填補缺口,應該就能發(fā)動總攻永絕后患了?!?/br>“是嗎?”時也一聽有個俘虜便來了興致,聽到后來還發(fā)現(xiàn)是個骨頭硬的,于是興致更高了,他奮戰(zhàn)沙場這么多年,骨頭硬的也見了不少,最后還不是一一折在了他手底下。“帶路。”時也挑了挑眉,溫和的眉眼里展露出些刻入骨髓的鋒利來,一時之間竟讓底下的付喪神們?yōu)橹垦!?/br>“我倒要看看那頭目是不是真的那么難對付?!?/br>作者有話要說:過劇情快快快!聽說陰陽師馬上要合服了,到時候你們這些別的服的大佬們一個都跑不了!都得給我抱大腿!哈哈哈哈哈!〔叉腰大笑〕第51章審神者離職第四十七天時也沒費多少功夫便讓那長谷部口中硬骨頭的家伙吐出了情報,這么容易倒叫他有些失望,要他說,骨頭若是真硬他反而要對那頭目欽佩幾分。然現(xiàn)在竟只是個單純嘴硬的。時也確實被溯行軍殘黨給sao擾得煩不勝煩,這回也是下了狠手,他從前心狠手辣慣了,等那份厚厚的情報被粗略整理出來后,那被俘虜?shù)念^目也去了半條命。牢房的門被打開,一束光照進來,時也頂著一身血rou碎屑,臉上手上身上都糊滿了粘稠的血rou,只有一雙眼睛清亮冷冽。那人渾身幾乎不見個好處,面目被血rou模糊,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模樣著實嚇人,但這群付喪神們卻愣是沒露出半分異色來,就仿佛地上躺著的不是個人是個什么物體一般。他們一窩蜂的擠進來,最前頭的燭臺切拿著一塊大毛巾兜頭就把時也給包住了。“哎,你說你要審就算了,怎么還把自己弄成這樣子?”燭臺切皺著眉抱怨著,嘴里絮絮叨叨的說教,“這人來頭不正,不知道身上帶著什么病菌呢,你現(xiàn)在身體又不好,萬一被感染弄生病了怎么辦?讓我擔心死???”燭臺切這話說的親昵又自然,雖然是說教的話卻無形的暴露出毫無忌憚的親密來,他也確實不需要忌憚什么,在時也心里燭臺切光忠是個值得信賴的付喪神。付喪神們將時也從昏暗狹小的牢房里擁出來,把他按在走廊的一個軟墊上。燭臺切占據(jù)了最好的位置給時也擦頭發(fā)和臉,藥研和今劍拿著濕毛巾正給他擦著手和胳膊,長谷部則蹲跪在地上,輕柔的擦拭著時也垂在走廊外的腿。毛巾上糊滿了猩紅的血rou,很快就被弄得污糟不堪,一旦一塊毛巾被弄臟了之后,馬上就有另一個付喪神捧著干凈的濕毛巾大力擠開前頭那個,藥研和長谷部接連敗退在弟弟和對頭之下,連今劍都不甘不愿的被兩個大逆不道的弟弟換下了,唯有燭臺切享受著太鼓鐘貞宗偷渡過來的毛巾牢牢地占據(jù)著時也面容的最好位置。底下明爭暗斗矛盾不斷,吵吵嚷嚷嘰嘰喳喳,時也卻從中生生感受到一種溫暖至極的體貼溫柔來,他慌亂的游移著視線,卻不期然碰上了燭臺切的目光。和從前一般無二的溫和包容,那注視著自己的目光仿佛是在看著什么稀世珍寶。時也的耳朵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不由自主的感到有點羞愧。折磨人的方法多的是,對付那俘虜這種級別的人那需要弄的這么一塌糊涂,他完全可以讓那人毫發(fā)無損的乖乖吐出情報來,但他卻沒那么做。他故意將場景弄得血腥可怖,卻也不是矯情的為了試探什么,而是隱隱揣著一種求自己安心的想法。他一直都害怕,自己從來不是個溫柔體貼的人,甚至連作為人類最基本的善良都做不到,多年的征戰(zhàn)殺戮經(jīng)歷將他生生打磨得冷血無情,時間的流逝一個個帶走了他身邊的朋友,于是他又添上了幾分薄涼寡淡。他從頭到腳都是缺點,為什么就能讓這么多優(yōu)秀的戰(zhàn)士們心悅誠服,滿心滿眼的惦記了這么多年呢?從前在本丸里的時候,因失去記憶的緣故,他有些怯懦和感性,純白的記憶造就了一個冷淡卻不冷漠,無情偏又多情的自己,但那真的是自己的本性嗎?時也怕啊,付喪神們對他越好他就越怕,怕自己恢復記憶后不討人喜歡的本性暴露出來,怕付喪神們只對從前的自己有情有義,怕當他們發(fā)現(xiàn)了自己是個如此殘忍的人之后追悔莫及,怕他們在給予了自己溫柔的善意后抽身離去。他真的怕極了。于是當他走進那間昏暗的囚牢,或許是晦澀的空間促進了陰暗想法的滋生,他便暗自做下了一個決定。與其讓他們后來看明白了后悔,不如讓他自己先捅破了。結(jié)果是好是壞,他都咽得心甘情愿。面對大家真誠的關(guān)心,面對燭臺切溫和包容的眼神,享受著他們的殷勤照料,時也一下子突然覺得無地自容。“抱歉。”時也垂下頭,聲音小小的,露出通紅的耳根,在燭臺切詫異的目光中道歉,“以后再也不會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