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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子,自然要為李家的家業(yè)cao心。”司木白淡淡的笑道,二姨娘也不敢得罪司木白,也就令下人從賬房里拿來了賬本,司木白簡單的翻了翻,便微微蹙眉,表情很是凝重,看得二姨娘心中很是忐忑。“啪”的一聲,司木白隨意的把賬本給甩在了桌子上,眼神很是冷淡,看起來無端的令人心生幾分懼意。二姨娘小心翼翼的說道:“喲……木白這是怎麼了?好大的火氣啊。”司木白不說話,站在他身後的小廝出聲說道:“二夫人這句話可是說錯了,這可不是我家少爺火氣大,而是鳳祥樓的糕點(diǎn)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那杏仁餅沒有杏仁味,桃花酥也是一咬就散,絲毫沒有往日的可口,鳳祥樓的糕點(diǎn)代表的不只是李家的顏面,也關(guān)乎我家少爺?shù)念伱?,這樣的糕點(diǎn)被達(dá)官貴人買了去,還當(dāng)成禮品送人,丟不丟份兒啊。”那小廝的話說得雖然不好聽,但句句屬實(shí)啊!鳳祥樓這幾日的生意真不如往常好,二姨娘也是急得差點(diǎn)嘴上冒泡,可這小廝是什麼人?!不過是一個下人罷了居然敢騎到她頭上,對她指手畫腳!二姨娘也是敢怒不敢言,司木白則是嘆了聲氣,道:“岳母,小婿有一些話,不知當(dāng)說不當(dāng)說?!?/br>“你說?!?/br>“李家的生意這幾日的確不好,但小婿相信這只是暫時的問題,若是李家和司家肯聯(lián)手,憑我司某的能力,就算在京城開他個十家八家的也不成問題,日後,岳母只管收份子錢,不用早早來店里,既省心不說,銀子也是現(xiàn)在的百倍……何樂而不為?!彼灸景孜⑽⑻裘颊f道。二姨娘微微蹙眉,心里有些被司木白給說動了……但是心里頭卻是有幾分猶豫,頓了頓說道:“你的話我明白,可是……這些糕點(diǎn)的配方都不在我手里,我雖然有心答應(yīng)不過也沒辦法啊?!?/br>司木白微微挑眉,眼眸中流轉(zhuǎn)一抹暗光,這二姨娘的話和李若玉的話差不了多少,看來這兩人確實(shí)不知道糕點(diǎn)的配方。一想到這里……司木白心中很是氣惱,這李家人說話不算話,居然貍貓換太子把他司木白當(dāng)成傻子耍!要不是看中了李家的配方,新婚第二天他就會休了李若玉!何必受這窩囊氣!吃完就甩,對於李家這種言而無信的渣滓根本就不用客氣。“哦……那配方在何人手中?!彼灸景茁唤?jīng)心的問道。“在老爺那里!”二姨娘說道,眼中很是不甘!這老東西無論她怎麼逼問,就是死也不說出配方在哪兒!真是氣死她了!她是李家的人,有權(quán)利知道配方的下落!司木白了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原來是老丈人拿著……我以為這李家無論大小事務(wù)都是岳母說了算呢。”他漫不經(jīng)心的一句話無端的令二姨娘心中有些冒火,但是卻不能聲張,瞧見司木白要走,便把司木白給送了出去。瞧見司木白離開了這兒,二姨娘憋了一肚子的氣總算可以爆發(fā)了,猛地踢掉了一旁的桌椅,大罵道:“他司木白算是什麼東西!就連他一個下人都敢騎到我頭上,真是反了反了!”二姨娘早就知道這司木白不好惹,不過……居然會囂張到了這種地步,別人家的女婿對丈母娘都是禮遇有加,就是這司木白……不識好歹!下人在一旁瞧著也心驚膽顫的,不敢吭聲。等二姨娘撒完了氣,也趕緊喝了一口茶水,罵了這麼久,她也累了。“二夫人,小姐回來了。”外頭傳來了下人的聲音。二姨娘一聽是李若玉回來了,趕緊讓她進(jìn)來。母女相見,自然有很多話要說,二姨娘把下人都給趕了出去,趕緊拉著李若玉的手問她司家好不好。李若玉點(diǎn)點(diǎn)頭,只不過眸中帶著絲絲愁緒,此時見到娘親,也哭訴著說道:“娘……那司木白根本不理會我……我……哎呀……”李若玉羞紅了臉,真是有口難開,這司木白新婚那一夜瞧見新娘是她,一張俊臉變得十分難看,最後便摔門而出,她心里很是委屈,等到後半夜的時候,司木白才回來……兩人才算是度過了一夜。李若玉本以為司木白會憐惜於她,可是這幾日都沒有再碰過她,府里的下人對她很是恭敬,但……李若玉就是覺得不甘心!“男人都這樣,你要習(xí)慣,這就是女人的命?!倍棠镆姽植还值恼f道。也是麼,司木白如此風(fēng)流,豈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停留他的腳步。“娘……我就是不甘心!因為……因為木白在外頭還有別人兒!就在那金暖閣里頭!”李若玉氣紅了一張臉,此話一出,二姨娘十分震驚。這金暖閣是什麼地方,可是養(yǎng)著小倌兒的地方,他司木白什麼地方不去……居然去那種地方,難怪李若玉覺得委屈了……自己竟然比不上一個男人……二姨娘一聽心中很是氣惱,這司木白不把她放在眼里也就罷了,居然敢這麼欺負(fù)她女兒!“娘知道你苦,可你只會哭有什麼用?!”二姨娘微微蹙眉說道,話里盡是恨鐵不成鋼。“你等著……只要有了孩子,不愁套不牢他?!倍棠镎Z重心長的說道,李若玉恍然大悟……兩母女便低聲耳語。而此時的司木白呢……完全不知道李家那兩母女正在悄悄算計自己,而是在金暖閣里頭,抱著他的小倌兒,吃酒玩樂,好一幅悠然公子哥的派頭。金暖閣的頭牌兒──寫意,正乖巧的趴在了司木白的身上,唇角微微揚(yáng)起,說不出的嬌俏迷人。“爺……”寫意輕聲呼喚一聲,微微抬起眼眸瞧見司木白正眼中含笑的看著自己,便羞紅了臉,道:“我還以為爺不會來了……”司木白唇角帶著淡淡的笑意,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纏繞著寫意的頭發(fā),笑道:“爺舍不得寫意啊……”寫意羞紅了臉,心滿意足的依偎在司木白的身上。“這幾日,沒人敢碰你吧?!彼灸景子檬种讣馕⑽⑻羝鹆藢懸獾南掳?,笑著說道。寫意心中一驚,趕緊說道:“沒有呢爺……金暖閣里頭何人不知寫意是爺?shù)娜恕?/br>“那就好?!彼灸景诐M意一笑,說道:“你若是乖乖的,爺自然疼你?!?/br>“是……”寫意乖巧的應(yīng)道,便調(diào)皮的伸出手指緩緩的愛撫著司木白的大rou棍,司木白被他撩撥得鼻息微喘,隨即便壞笑著把寫意壓在了身下,咬了咬他的臉頰,笑道:“小混蛋,看爺怎麼治你……”“唔……爺……啊哈……嗯……”“爺好棒……啊……好厲害……”屋內(nèi)紅塵翻滾,兩具rou體不知疲倦的糾纏一起。屋內(nèi)的人倒是快活了,屋外的小廝無奈的抹了抹鼻血……嘖……看來總有一天自己會失血過多英年早逝!?☆、第十六章(野外H)? 這一頭,阿虎已經(jīng)帶著勺子騎著馬來到了驛站。老孫頭瞧著阿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