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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過看起來沒心沒肺的陸壓道君骨子里竟會如此溫柔,楊戩一時有些語塞。“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标憠旱谰礂顟煊杂种?,主動接過話茬道:“我們這些不老不死的神仙,活了那么久,還能碰上一個在乎的人已屬不易,又有什么理由不盡力對那個人好一點呢?華儀對如今的我來說很重要,比這世間萬物的分量還要重。所以,我變得怎樣都無所謂,只要他平安,那對我來說便足夠了。”聽著陸壓道君發(fā)自肺腑的話語,再想想自己,楊戩忽生出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來。雖說陸壓道君的情況和自己完全不一樣,但那份實實在在為對方著想的心意確實是飽含其中的。楊戩還想說些什么,卻見陸壓道君又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華儀蘇醒后聽見的第一句話就是“華儀對我來說很重要”。聽著陸壓道君那溫暖人心的話語,華儀心口泛上陣陣熾熱,如同陸壓道君在體內(nèi)要將自己包融一般。感受著那份熾熱,華儀重新閉上了眼睛假裝睡著,想聽聽陸壓道君到底還會說些什么??陕犞犞劢菂s有淚水劃出,想用手擦去已是不及,這邊陸壓道君已然發(fā)現(xiàn)了華儀的異樣,便湊過來輕輕撫了撫華儀的頭。一股強烈困意襲來,華儀忽又沉沉睡了去,并未看見陸壓道君那滿臉的歉意。“消了華儀上仙的記憶,那你為他做的事他豈不是想不起來了?這樣真的好嗎?”楊戩見陸壓道君抹去了華儀剛才的記憶,心下愈發(fā)詫異,暗道這華儀究竟有什么能耐,不光是玄夜,就連這陸壓道君都對他另眼相待。聽了楊戩的話,陸壓道君又聳聳肩,一副頗為無奈的樣子,“華儀這孩子心思太細(xì)膩,跟我在一起這么多年,他心里想的我都清楚,可我卻并不能應(yīng)允他什么。沒有誰會一直陪伴著誰,每個人終究都會離開,我不想再讓自己左右他的情緒,畢竟……唉。“陸壓道君并未繼續(xù)說下去,而是深深嘆口氣,略帶惆悵的視線望向華儀,隨手變出一條毛毯蓋在沉睡著的華儀身上,靜默許久方才重振情緒,聲音已恢復(fù)了往日的那股輕佻不正經(jīng),“嘿,話說回來,你這三只眼找本神君干嘛?你那性格惡劣的主子呢?不去伺候他不要緊嘛?”聽見性格比玄夜惡劣數(shù)萬倍的陸壓道君開口說這話,楊戩有些哭笑不得,但想想眼下還是辦正事要緊,便一五一十的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陸壓道君。起先還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陸壓道君在聽見有人冒充自己去找華儀時臉色忽然變了,“此話屬實?”“君子從不妄言?!睏顟炜隙ǖ?。心知以楊戩的為人不會編這些來誑自己,陸壓道君沉思良久,這才將認(rèn)真的眼神投向楊戩,“我要暫且離開一段時日,華儀就拜托你了。”說罷,也顧不得楊戩回復(fù),便急匆匆使出御風(fēng)術(shù)消失在了楊戩面前。“喂!等等??!你就這么走了?我還沒答應(yīng)呢!”楊戩剛反應(yīng)過來,那邊陸壓道君卻早已沒了蹤影。楊戩抬頭看了看那逐漸暗下來的天色,認(rèn)命的嘆口氣,抱起仍睡著的華儀,向神君殿飛去。既然華儀對于現(xiàn)在的玄夜來說是不可或缺的,那么為了玄夜,自己不管付出怎樣代價都要將華儀照顧好護他周全,對,只有這樣了。楊戩邊在云層中快速穿梭,邊如是想著。“這樣嗎……”次日,蘇醒過來的華儀聽楊戩講訴了陸壓道君的去向后,略帶惆悵的嘆了口氣,手覆上心口感受到那不斷滿溢的暖意,華儀只覺渾身都充滿了力量,而不似昨日那般虛弱無力。不明白身體為何會發(fā)生如此大變化的華儀正低頭思索著,并未注意到楊戩那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楊戩猶豫了很久要不要將陸壓道君把元魄引入華儀體內(nèi)的事告訴他。生性坦蕩的楊戩無論如何也不愿看見華儀被蒙在鼓里,但又想到陸壓道君昨天的那番肺腑之言,只得硬生生將話憋在了心里。雖說這樣隱瞞事實讓他渾身不自在,但畢竟每個人都有不愿讓別人知道的事情,那自己又何必撕破這層面紗讓別人暴露無遺呢?勉強做通自己思想工作的楊戩苦澀的搖搖頭,轉(zhuǎn)而將視線投向仍昏睡不醒的玄夜。盯著玄夜看了好一會兒,楊戩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這邊剛打開門,那邊九天玄女便邁著輕巧步伐走了進(jìn)來。似乎很滿意楊戩的舉動,九天玄女隨手丟給楊戩一包梅花糕,“哪吒從人族帶回來的,托我給你捎一包。”說完,便徑自來到玄夜床前褪去他半邊袖子,見那紅色薔薇的花瓣又有變黑跡象,這才將視線投向華儀。華儀朝九天玄女點點頭,坐在椅上閉緊雙眼,而楊戩則將玄夜另外半邊袖子褪去后才背手侍立于旁,未發(fā)一言。盡管明知這是必須要做且不得不做的事情,但華儀還是對取精血這事懷有深深的恐懼。大概是昨天給自己的痛楚太過強烈的緣故,活了那么久都沒遭過什么罪的華儀頭一次嘗到了痛苦的滋味,那是讓人痛不欲生,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倘若可以,華儀永遠(yuǎn)都不想再去嘗試這種痛苦,永遠(yuǎn)都不。伴隨著九天玄女逐漸靠近的腳步聲,華儀的心也逐漸提到了嗓子眼,伴隨著銀管扎進(jìn)心臟的聲音,華儀在瞬間做好了迎接巨大痛苦的準(zhǔn)備。可出乎意料的是,如昨日那般撕心裂肺的疼痛并未傳來,即使銀管正插在心臟上往外體內(nèi)輸送精血也毫無感覺,仿佛沒事人一樣。而與此相對的,體內(nèi)似乎有暖流四竄流動,迅速撫平因取精血而造成的身體虛弱。直至銀管從心臟被拔出,那股令華儀倍感親切的暖意才緩緩?fù)嗜?,完全不明就里的華儀愣愣的睜開眼,便看見滿臉復(fù)雜的九天玄女和楊戩正盯著自己,而九天玄女手上的銀管內(nèi),正有三滴閃耀著白光的精血,透過銀管折射出迷人光輝,有些刺痛了華儀的雙眼。Chapter.31鳳姬是那芳香迷人花開爛漫的仙苑內(nèi),華儀正獨自坐在鳳離亭里盯著種植在亭子周圍的三色堇直發(fā)楞。一只裳鳳蝶極其優(yōu)雅的落在一株三色堇上忽閃著翅膀,后翅上的黃色斑點在陽光下顯得愈發(fā)華貴美麗。這只美麗的裳鳳蝶吸引住了華儀的目光,剛想伸手去摸,那裳鳳蝶卻張開翅膀飛向半空,以一種極為優(yōu)美的姿態(tài)飛離了華儀的視線。心里忽生出幾許寂寥的華儀又想起了如今不知身在何方的陸壓道君。明明說過很快就會回來,可為什么已經(jīng)過了數(shù)日他卻仍然無影無蹤?雖說陸壓道君的行蹤向來都是飄忽不定,可這一次,自己總覺得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甚至有種陸壓道君會從此離自己而去的感覺。也曾想過去尋他,可憑自己的這點能耐又能做什么?況且玄夜如今尚未痊愈,肩上的曼珠沙華雖不再變黑,但仍然散發(fā)著奪目紅色毫無褪去跡象,身體也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