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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喂,我說八只眼吶,你說咱鬼族一直都和那幫子神仙勢不兩立的,怎么這會子還來了個這么好看的神仙?”“誒……三條腿你居然不知道???那個神仙可是俺們大王的舊相好,想當(dāng)年兩個人感情好的整個洪荒世界都找不出來第二對呢!”“哈?那好看的神仙居然是咱們大王的舊相好?不會吧……那照你這么說,那個現(xiàn)在天天陪著大王說話陰陽怪調(diào)的人是大王的什么人???我還一直以為他是大王的相好咧!”“喂喂,三條腿你想死了嗎……關(guān)于那位大人的事不能隨便提的規(guī)定你忘了?”“哎喲我的媽呀,瞧我又忘了,還好那位大人這會子不在,不然我這鬼命可就沒有嘞!”“走吧走吧,做事去了,不然等大王出來了看見我們在這圍觀,肯定要倒霉咯!”當(dāng)下眾鬼便散去,各自忙活去了。畢竟,誰也不想惹自家大王不愉快,不然那位大人可就要找他們麻煩了。陸壓道君靜靜坐在石凳上,視線隨著那搖曳的昏暗燭光來回晃動,似乎在考慮著什么。姬墨茗則站在陸壓道君面前,一只手極為隨意的搭在石桌邊緣,身子微微前傾,想藉著燭火的光亮將陸壓道君的面容看的更加分明些。“我今日是為華儀而來?!标憠旱谰罱K將視線落在專心致志凝視自己的姬墨茗身上。“就是那日我在星辰之海所救的小仙?”姬墨茗笑笑,“早知道就看著他掉下去算了。”“那日的面具男是你?”想到自己的一時沖動差點造成無可挽回的后果,只覺陣陣后怕的陸壓道君緩了口氣,“謝謝你救了華儀?!?/br>“你對于我們的過往就那么不愿提及?”難得有機(jī)會能與這樣心平氣和的白羽仙交談,姬墨茗決意將心中所有疑慮一掃而光。“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标憠旱谰粗锼查g失去光亮的姬墨茗,心下有些不忍,但還是接著道:“你知道的,依我的脾性,此刻能與你這么坐著交談已是極限。”許是陸壓道君的話太決絕,姬墨茗坐著石凳上仰望半晌石洞頂,方才有勇氣將目光重新落在隱藏在陰影里看不清表情的陸壓道君身上,暗啞道:“說吧?!?/br>“你與九重天如何斗都與我無關(guān),但你永遠(yuǎn)都不要打華儀的主意,否則,后果你是知道的?!标憠旱谰詈笸喊愕脑捳Z如磐石重重壓在姬墨茗的胸口,壓得他踹不過氣。“你如此護(hù)他,就不怕我殺了他?”姬墨茗試探性的回敬。“你若敢傷他一分,我便滅你鬼族?!标憠旱谰鲁鑫阌怪靡傻脑捳Z。“好一個滅我鬼族!白羽仙,你還記得你也曾為了我說出這般話語嗎?”曾經(jīng)獨屬于自己的所有如今都被那個叫華儀的小仙悉數(shù)占去,這叫姬墨茗怎能不惱?可是他明白,這完全是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他,是自己太過一意孤行這才造成如今的局面,每每想到他眼中的失望之色心就痛上幾分。可人存活于這渾濁世間,又有幾時能隨心而為?在昊天塔的二十萬年里,每日除了調(diào)養(yǎng)生息,想的只有那一步錯全盤皆輸?shù)耐锵еe。若自己真聽他所勸放棄復(fù)仇一同做對神仙眷侶,就不會有如今的背道而馳甚至往日柔情不復(fù)了?但這又一切又有什么辦法?既已決定重振鬼族,而且……他也有了心尖上的人,那自己又為何還要執(zhí)著?為何還要不辭風(fēng)霜一次次看看他過得好不好?感情這東西,豈是說放下就能放下了的?“你還記得我說過什么嗎?”陸壓道君看著眸里寫滿惆悵的姬墨茗,有些胸悶?!澳闳粼俾使碜鍋硪u,我必會殺了你?!?/br>“那你還記得我說過什么嗎?”姬墨茗手覆上陸壓道君的臉,泛紫的瞳孔凝視著那張日思夜想的臉,“我早晚都會死,但是能殺了我的人,只有你,也只能是你!是你白羽仙!”“前提是在我殺了你之前,你要好好活著!”陸壓道君忽反抓住姬墨茗的手,扒下他肩膀上的衣衫,看著那朵花瓣全黑的彼岸花,冒著白氣的手掌輕輕覆了上去,眨眼便將其消了去?!熬胖靥煲颜业綉?yīng)對之法,你再留著這‘雙生’只怕會被反噬,就連你打入玄夜體內(nèi)的一魂一魄也隨時有與其融合的可能,到那時,就憑元魄殘缺不全的你,別說推翻九重天了,就連玄夜的毫毛你都傷不到一分?!标憠旱谰m不想出賣玄滄,亦想早日剿滅鬼族保姬墨茗個周全,可他更不愿看見姬墨茗賠了夫人又折兵,修補(bǔ)元魄的目的沒達(dá)到,反被吞噬的更加虛弱。“又要想新辦法了嗎……”見陸壓道君擔(dān)心自己的安危,知道他還念著幾分舊情,心里遍布烏云的姬墨茗忽就撥得云開見月明,也未計較陸壓道君擅自除去自己以性命為賭注種下的‘雙生’,默嘆口氣,“那個叫華儀的小仙,若能代替我一直陪伴著你,那我也就放心了。若是他能安穩(wěn)渡了那天劫的話?!?/br>“你知道華儀的劫數(shù)?”姬墨茗話里有話,陸壓道君立馬有些激動的詢問。這大約就是所謂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功夫吧?可是自己整個洪荒世界都走了一遭都未找出半點線索,與世隔絕二十多年的姬墨茗怎會知曉?見陸壓道君如此焦急,可眼眸里卻暗含不信任,本想原原本本將那個人告訴自己的一切悉數(shù)轉(zhuǎn)告的姬墨茗改口道:“你若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我便全盤和出,包括那應(yīng)對之法我也一并告知于你?!?/br>“呵,曾幾何時你也會這虛情假意的一套了?”從未想過姬墨茗會說出這種話,陸壓道君暗暗握緊藏在衣袖里的拳頭,眸里是掩不住的失望之情。心知向來以自身喜好待人的陸壓道君最討厭的就是這般討價還價威脅似的行為,可強(qiáng)烈的醋意與不爽讓他寧愿被陸壓道君所討厭也不愿咽下這口氣,調(diào)整好有些波動的情緒,“對,你自己選?!?/br>陸壓道君眉頭擰成一團(tuán),隱忍著怒火盡量平靜道:“我如何信你?”“我的為人,這天地間還有比你更了解?”陸壓道君每句話都猶如利劍般刺向心靈深處,早已被戳的千瘡百孔的姬墨茗見陸壓道君神色更加隱忍,索性豁出去了直勾勾盯著他,眸里滿是堅定。“可你心中隱藏的想法,我二十萬年前看不清,二十萬年后……更加看不清了?!币娂裆l(fā)慘淡,低垂下頭不看自己,愈發(fā)胸悶的陸壓道君雙手捧起姬墨茗的頭,認(rèn)真道:“可是我信你。”只此一句,再度修補(bǔ)了姬墨茗那瀕臨碎裂的心,眸里閃爍著的光亮看的陸壓道君再也無法隱忍,攬過姬墨茗無奈道:“我答應(yīng)你的要求?!?/br>番外一猝不及防的被擁住,這時隔多年的環(huán)抱讓姬墨茗渾身僵硬完全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連在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