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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那神仙眷侶。”“太遲了。”姬墨茗仰起頭看著那越飄越大的雪花,話語里是無盡悲涼:“我當(dāng)初也想過放棄一切與你話白頭,可是你卻一次次無情的將我推開,如今我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想收手,也來不及了?!?/br>“你當(dāng)真要做那弒父殺兄逆天而行的事?鴻蒙太神會降天雷懲罰你的!”陸壓道君站到姬墨茗跟前按住他肩膀,眼睛死死盯著他,即使雪白了頭也不為所動,“惹惱了鴻蒙太神,你連魂魄都將不復(fù)存在你可知道!”“那又如何?”姬墨茗極其不屑的冷笑一聲,“此事是真是假尚不明確,一切只是你的猜測罷了?!?/br>“你忘了你跟玄夜本體都是黑龍?這世上難道存在兩個玄龍族嗎!”姬墨茗如此執(zhí)拗把陸壓道君氣的不行,“當(dāng)年你流落滄云大陸被姬家收養(yǎng),被姬氏夫婦視如己出養(yǎng)育成人,若不是我橫生事端硬渡你去修仙,你恐怕早就繼承家業(yè)衣食無憂的走完一生了,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渡你去修仙的,是我害了你,一直以來我不知該如何面對你,所以我只能躲著你,毫不留情的趕走你傷害你,更氣憤那個看著你一步步走向深淵非但阻止不了還推波助瀾的自己!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你不是有月光寶盒嗎?你倘若真后悔,回到初始那日對我見死不救不就一了百了了么?”陸壓道君壓抑了二十多萬年的情緒一下子洶涌噴出,他知道姬墨茗被逼到如今這個地步有一半是自己的過錯,可長久以來的愧疚自責(zé)后悔將他困住,讓他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逃得遠遠的假裝沒有這回事,可你逃得了一回,逃得了一世嗎?假若不曾逃避勇敢面對,是不是就不會生出如今那么多事端嗎?陸壓道君深吸口氣,頹然的坐回姬墨茗身邊,“世界已沿著應(yīng)有軌跡行進二十多萬年,我若強行改變歷史,會導(dǎo)致人鬼神三族無數(shù)族人的消失、死亡,改變整個洪荒的命數(shù),到那時別說你我,就連整個洪荒是否還會存在都難以保證,所以我在得到鴻蒙太神賜予的月光寶盒后從沒改變過歷史,只是在必要的時候回到過去了解些我所不清楚的事情罷了,姬墨茗,收手吧,你想做什么我都陪著你?!?/br>“當(dāng)我身處懸崖邊時你沒有選擇拉我一把,眼睜睜看我掉了下去,如今我已墜入無底深淵,你覺得,我還爬的上來嗎?”姬墨茗最想聽見的話語此刻終于自陸壓道君口中說出,可怎么也高興不起來,站起身散開陸壓道君隨意綰著的發(fā)帶,用絹帕替他將頭發(fā)擦拭干,方才捧住陸壓道君的臉龐,輕輕吻了上去,片刻后緩緩松開,似有無盡不舍與悲涼的望了他一眼,背轉(zhuǎn)過身站在雪地里,哀嘆道:“一切已經(jīng)太遲了?!闭f罷便消失不見,空留下仰頭望著那越下越大將天染成白茫一片的陸壓道君,緩緩低垂下眼瞼。瞬間恢復(fù)成那破敗模樣的眉莊廢墟內(nèi),渾身染成雪白的飄逸男子無盡落寞的坐在廢墟里,眉眼低垂,滿載不甘與悔恨。雪,越下越大了。大雪,又要封山了呢。Chapter.23數(shù)日后,身體已無大恙的華儀隨憑虛回九重天復(fù)命,剛踏入凌霄殿便聽見一低沉聲音道:“啟稟天帝,神君玄夜就此歸位,愿再為九重天立下汗馬功勞,出生入死在所不辭!”玄滄極為滿意的點點頭,瞥見剛進來的憑虛和華儀,略帶責(zé)備的看了他們一眼,知道自己遲到了的兩人灰溜溜的乖乖站在最后面,一言不吭。“鬼族勢力擴張迅速,如今已涵蓋整個滄云大陸,為保人族安危以及九重天的安全,我們不能再袖手旁觀!”玄滄打開百華鏡,華云城被鬼族侵略掃蕩洗劫一空的慘烈景象看的眾神連連驚呼,“鬼族向來不傷害人族的,怎么現(xiàn)在這么兇殘?”“這華云城幾十萬人啊,就這么被殺光了?”“天帝!不能再拖了!小神認為應(yīng)當(dāng)立馬出兵征討鬼族!”“對!討伐鬼族!”“討伐鬼族!”眾神一齊高呼請命,恨不得一個個身先士卒沖在最前面殺鬼族個落花流水,玄滄看了看斗志高昂的眾神,站起來朗聲道:“青華大帝昨日告知朕,他已準備周全隨時可以出征,現(xiàn)命神君玄夜、青華大帝奕涵為總帥,玄夜負責(zé)前方?jīng)_鋒,奕涵負責(zé)后方謀劃,眾仙家可有愿意一同征討鬼族的!”一時間此起彼伏的“我去!”響徹凌霄殿,玄滄挑了些戰(zhàn)斗力高的武神,便與眾神詳細部署征討鬼族的事宜去了。“奕涵的羽翼鏟除的怎么樣了?”夜已深,玄滄獨自坐在桌旁望著那搖曳燭光,視線投向被燭光照在墻上隱隱綽綽看不真切的身影,“本想讓夜兒在戰(zhàn)局開始后伺機而動殺奕涵個措手不及,可惜世事難料,平白無故耽擱了那么久,夜兒只得回來,如今再想趁征戰(zhàn)鬼族時趁機除掉奕涵,怕是難了?!?/br>“鏟除了七八成已不足為懼,”那黑影回稟道:“我倒覺得不如讓玄夜率主力佯攻鬼族,再由茗兒偷襲奕涵鎮(zhèn)守的后方,兩方激戰(zhàn)時派憑虛橫插一腳除去奕涵,回頭再告知眾神奕涵意外戰(zhàn)死,這樣既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這心腹大患,也不會令眾神生疑,更能在不折損九重天與你龍族名聲的前提下徹底了結(jié)當(dāng)年事,這樣豈不更好?”“憑虛畢竟是女媧娘娘的大弟子素來清高,怕不會答應(yīng)此事,況且弒神乃是大忌……”“無妨,我親手了結(jié)?!?/br>玄滄愣了下,取出洞冥草放在蠟燭上燃燒,伴隨著發(fā)出犀香的云煙,那黑影慢慢自墻上顯露出身形,是一個明明早就死去卻又好端端活著的男人。“你下得去手?”“世事難料,如何能面面俱到?如今的我只希望茗兒能僥幸存活,從此還他自由?!?/br>“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玄滄無奈的嗟嘆聲,“若你當(dāng)年能狠下心,也不會造成如今的局面了。”“二十六萬年了!我被捆在你影子里已經(jīng)二十六萬年了!”男人與玄滄面對面坐著,分貝提高了些許,“這些年我為贖罪心甘情愿替你暗中解決所有不光彩的事,還不夠嗎?當(dāng)年確是我不好,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過錯?是誰丟棄了茗兒?又是誰暗中保了他周全?是你親手把骨rou推到無底深淵,如今為了挽回局面就要讓一群人跟著陪葬?奕涵為什么會現(xiàn)在反,又是為什么隱忍多年還為九重天效力,天地間難道沒有比你更清楚的嗎!”“我知道,他是為了鳳姬?!毙媸稚系亩蹿げ葜饾u燃燒殆盡,男人在重新化為黑影之前丟下一句:“棋局走錯一步便是步步錯,直至滿盤皆輸,而你我,皆是那輸家。”黑影重新站在玄滄身后,畢恭畢敬的待命。“你……是誰?”姬墨茗睡夢中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