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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又在折騰什么,救了一個把自己洞府霸占了不說,什么時候又跑去跟華儀轉(zhuǎn)世歷練去了?這簡直比九重天和十洲三島打起來了還要難以置信。“你是誰?”公孫儀警惕的上下打量黎若,隨即噔噔噔地轉(zhuǎn)身上樓站在公孫胥后面,用一種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狐疑道,“兄長,這人是誰?”不知怎地聽見公孫儀如此生分,公孫胥心中竟生出些許不悅,還沒開口黎若一頓機(jī)關(guān)槍就掃的兩人瞠目結(jié)舌,“我說你們還真是過河拆橋??!你說你們一聲不吭的下凡歷練就算了,還落魄成這樣,落魄成這樣也就算了,還一個比一個沒良心!好歹也是我救了你們于危難中誒!尤其是你這棵小雜草!以前我可沒少幫你啊,你居然拿這種看智障一樣的眼神看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二人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兒,顯然是被黎若那些匪夷所思的話語弄的一頭霧水,公孫胥因為見過他施展神通姑且還算信他,公孫儀就不一樣了,本身精神狀態(tài)就尚未穩(wěn)定,又被黎若這一連珠炮轟的找不著北,直接來了句“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算了算了!以后再找你們要這筆報酬!你現(xiàn)在只要記得我救了你一命就行!”徹底被打敗的黎若心知再說下去只怕會泄露天機(jī)招惹禍端,只得住了嘴,而那兩兄弟本就屬于超脫之人,對他這些話也沒太往心里去,不論他們到底是何種身份,是否真的是神仙轉(zhuǎn)世,如今他們就只是公孫胥和公孫儀而已,只是他們而已。“多謝救命之恩,某無以為報?!惫珜O儀深深地鞠了個躬,隨即轉(zhuǎn)身走進(jìn)屋子關(guān)上了門。“他怎么了?”和公孫胥描述中的截然相反,黎若倍感興趣地輕搖紙扇,若有所思的盯著緊閉大門看了許久,這才將扇子猛地一合握在手心,“我得離開一趟,這兒我布下了結(jié)界,除了你們其他沒有人能進(jìn)的來,安全大可放心?!闭f罷就瞬間消失。感念的朝黎若消失的位置拜了拜,公孫胥不敢想假如沒遇到這個真正的神仙,自己只怕還在搜集情報研究如何潛入宮里救出公孫儀吧,而且如果真按那黎若所說自己是神仙轉(zhuǎn)世,那假如跟在他后面修習(xí)仙術(shù)的話豈不是有事半功倍的效果?而且自己若果習(xí)得了通天之能,那不就可以保護(hù)公孫儀不再受侵害嗎!對于這個新目標(biāo)極其滿意,公孫胥興沖沖地推開門想和公孫儀商討,卻發(fā)現(xiàn)屋子里空蕩蕩的,哪還有公孫儀的身影!“這就是你逃跑的懲罰?!边M(jìn)屋瞬間眼前場景突然變化,被人從背后鉗住雙手的公孫儀震驚的望向周遭那熟悉的灰暗,“你我素未平生無冤無仇,為何要如此對我?”“我想做的事還需要理由?”男人不屑一顧的冷笑,隨即將公孫儀推倒在地徑自壓了上去……公孫儀整整昏迷了三日,醒來之時已沒了男人的身影。獨(dú)自躺在依舊冰冷的地面上,身體的劇痛早已令他麻木,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要再三遭受這種事?明明想的很簡單啊,這輩子能陪著公孫胥就夠了,風(fēng)也好雨也罷都不能阻攔這份心意,可到底是為什么連這種平靜都不肯給我!至于公孫胥……這樣的自己還有資格站在他身邊陪伴著他?意志終于崩潰的公孫儀搖搖晃晃起身,滿載絕望的陰暗雙眸萬念俱灰的環(huán)望四周,咬咬牙一頭往墻上撞去,失去意識前,腦中浮現(xiàn)的是公孫胥那微笑著迎接自己的模樣。我希望在你心中,我永遠(yuǎn)是那干凈的白衣少年模樣。神色凝重的男人正獨(dú)自在御書房批閱奏折,不時揉捏太陽xue整個人都透著股煩悶焦躁,忽然一個侍衛(wèi)匆匆而來在耳邊低語幾句,男人驚得立馬站起身,一不留神推倒桌上小山樣高高堆積著的奏折,也顧不上收拾便和侍衛(wèi)急忙趕了過去。待男人趕到時公孫儀已躺在地上沒有了呼吸,自額頭潸潸而下的鮮血早已凝固,地上那灘在黑暗中依舊刺眼的血跡扎的男人眼睛疼,“你們眼睛瞎了嗎!為什么不阻止他!”男人怒不可遏的一把扯過旁邊侍衛(wèi)重重摔在地上,“皇上,是您下令無論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沒有您的命令誰都不許進(jìn)去的……”那侍衛(wèi)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地上,替自己開脫。“全都拖出去斬了!”暴怒的男人直接揮揮手,不理會那群侍衛(wèi)的求饒,徑自走到公孫儀面前蹲下身,顫抖地伸手覆上那毫無血色的臉龐,眸里滿是懊惱與后悔。這樣的結(jié)局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嗎?為什么心痛的快要死掉了?假如沒有執(zhí)著于那無聊的尊嚴(yán),是不是這一切就不會發(fā)生了?男人不知道,一點(diǎn)也不。屏退了其他人,男人頹然的癱坐在地怔怔望著,心里是止不住的后悔。如果再給他一次機(jī)會,他絕對不會再做這些愚蠢的事,公孫儀是被自己摧毀的,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锥际亲约?!快被?nèi)疚折磨瘋了的男人一拳重重打在地上發(fā)出沉悶聲響,手背上傳來的疼痛稍稍讓男人清醒了點(diǎn),忽瞥見公孫儀的手指微微動了下,眸里頓時明亮,抱起公孫儀直接奪門而出,“快!傳太醫(yī)!”另一方面,對這些事一無所知的公孫胥正尋思如何救出公孫儀,心卻猛地一揪,第一反應(yīng)是公孫儀出大事了的公孫胥作勢就要沖出去,卻被黎若攔?。骸拔艺f你能別這么沖動嗎!你現(xiàn)在去又有什么用!”“公孫儀出事了!”公孫胥氣急敗壞的一把將黎若推開,卻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胺砰_我!我要去救他!”“你現(xiàn)在去了也是白搭一條命?!崩枞艚z毫不理會公孫胥那快要瞪出來的眼珠,“他被我施了保命術(shù),死不掉的,只要人沒死就總有解決辦法,你急啥?”“要真有解決辦法我們還至于在這兒干耗著?而且你不是神仙嗎,就一點(diǎn)辦法沒有?”公孫胥一聽公孫儀還活著,心稍稍放下些許,取而代之的是對黎若的滿腔憤懣。“我哪知道那狗皇帝身邊也有高人??!而且我本來就封印了三分之二的神通,上哪比得過人家??!”黎若聲音也提高了些許,委屈不已:“我倒是也想救,可人家布下了結(jié)界,憑我現(xiàn)在的本事根本破不掉,我能有什么辦法!而且我可是好心幫你們誒!你咋對我這么兇!我,我撂攤子不干了我!”說罷就消失在公孫胥面前。“你!”公孫胥哭笑不得的佇在原地,望著黎若消失的地方有些無語的搖搖頭,隨即收回那嗤笑目光轉(zhuǎn)而換上一臉凝重,掏出懷中信件攤開仔細(xì)瀏覽一番,緊緊抓在手上,心里已有了決斷。“奴婢參見皇上?!笔侨f籟俱寂的夜,忙了一天神色疲乏的男人頂著月光推門而入,喚退正替公孫儀擦拭身子的宮女,捋起袖子拿過面盆里的毛巾極其輕柔的替他擦拭,生怕弄醒了他。替公孫儀重新穿好衣服,男人輕輕在那額頭傷疤處印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