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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身往榮華殿走去。待華儀回到宴席上時玄夜已坐在了玄滄旁邊的空位上,那身華美紅袍刺的華儀眼睛有些疼,而他右手邊空出來的位置很顯然就是給還未入席的天妃坐的。大概有些東西真的是冥冥注定,華儀走進(jìn)來的剎那剛好和視線飄向門外的玄夜相交,電光火石間立馬移開了視線。有些慌亂的坐回椅上,沖一臉擔(dān)憂的憑虛笑了笑,這才接過黎若遞來的一杯瓊漿,一飲而盡。“傳天妃——”“傳天妃——”“傳天妃——”隨著層層宣告,眾人的好奇心也被燃到極點,視線悉數(shù)落在廳外,每個人都在翹首以盼能成為萬人之上的天妃的女子到底是有怎樣的絕世之姿,正可謂千呼萬喚始出來,夜明珠與南海珍珠相互襯托的鳳冠下,一襲雪白羽衣身披輕紗顯得華美無比的瑤姬在兩側(cè)仙女的陪伴下緩緩邁入殿堂,步步生蓮美的令人窒息,風(fēng)采全然不輸當(dāng)年的鳳姬。眾人皆被那驚世之姿折服,就連風(fēng)流慣了的黎若見到這陣仗也忍不住咂咂嘴贊嘆幾句。瑤姬每走三步便下跪一次,由紅鸞星君右手持盛滿水的姻緣碗,左手從碗里輕蘸三下分別點在命門及臉頰兩側(cè),三次后又由白虎三嘯,瑤姬面不改色毫無畏懼,這才得以行進(jìn)至臺下,充滿愛意的看著同樣報以微笑信步走下臺與自己并肩而立的玄夜,一副感情甚好的派頭??粗@一幕華儀有些不是滋味的暗暗攥緊擱在桌下的手,臉上強(qiáng)裝出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憑虛看的心疼,悄悄伸手用力握住那有些顫抖的拳頭直至不再顫抖。“枕前發(fā)盡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爛。水面上秤錘浮,直待黃河徹底枯。白日參辰現(xiàn),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見日頭?!痹吕鲜殖旨t簽立于二人面前高聲誦讀誓詞,完畢后一個仙女端著托盤上前,將托盤內(nèi)的兩杯酒分別遞給玄夜和瑤姬,二人喝完交杯酒眾人紛紛報以雷鳴般的掌聲,從瑤姬進(jìn)來就一直悶頭喝酒的華儀聽見掌聲醉眼朦朧的看著瑤姬接過象征天妃身份的白羽劍,剛想再灌一杯卻被憑虛奪走,“你等下還要獻(xiàn)賀禮,別喝了。”“禮畢,恭迎神君天妃入座——”隨著司命星君一聲高呼,玄夜和瑤姬攜手就坐于玄滄旁邊,仙樂重新響起,婀娜仙女再次翩翩入場,又是一輪新的推杯換盞觥籌交錯,可謂熱鬧非凡。直至月上三更眾人酒意正濃,仙樂才戛然而止,文昌星君走至臺側(cè)侍立于旁,用手勢制止了交談甚歡的眾神,“賜福時間到——”所謂賜福也就是獻(xiàn)禮,九重天素來好面子自然不好直接說出收禮這事,因此就以賜予新人福氣指代送禮,已是洪荒默認(rèn)規(guī)矩。“南海鮫人族進(jìn)獻(xiàn)七寶琉璃樹一件——”“瓊洛深海四大部族進(jìn)獻(xiàn)長明燈油十斤、‘美人淚’八顆……”每有一個部族代表上來獻(xiàn)賀禮,文昌星君便高聲通報,一旁的天官便在簿上記下一筆,正因為這個緣故,生怕送輕了丟面子的各部族卯足了勁把好東西獻(xiàn)上去,不單是為了討好九重天,也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實力和強(qiáng)盛。“青丘之主黎若,進(jìn)獻(xiàn)白狐裘十條——”文昌星君愣了下,這狐貍咋把自己同族的皮做成衣服獻(xiàn)上來了?Chapter.18“我說你們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這些都是那些小狐貍修成人形后褪下來的皮!毫無用處的!我嫌扔了浪費又不想花大價錢收個寶貝就給利用上了!我看起來是那種會殘害同類的人嘛!”黎若見憑虛和華儀滿臉震驚急忙替自己解釋,“先別說這個了,下一個到你了華儀!”“?。 比A儀一聽急忙挎著籃子起身,許是酒喝高了的緣故一腳絆到桌腿,就這么大庭廣眾之下跌倒在地,籃子里的仙草也散落一地,失了保鮮措施瞬間枯萎成灰消失不見。華儀跌跌撞撞的爬起來望著這一變故直接傻了眼,而本該繼續(xù)的流程也因這一變故停滯不前,成為眾人目光焦點的華儀臉燒得通紅,理理衣服撿起籃子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卻聽一直未開口的玄夜漠然道:“下一個?!?/br>尷尬局面瞬間過去,下一個進(jìn)獻(xiàn)者捧著寶貝走上前,眾人的目光被吸引過去并沒再關(guān)注出糗的華儀,得到解救的華儀松了口氣,無顏再呆在這兒,和憑虛黎若道了別就匆匆跑了出去。憑虛想跟出去卻被黎若按住,順著黎若手指方向看見玄夜悄悄離開了坐席,權(quán)衡再三只得繼續(xù)參加宴席。華儀一口氣跑到個偏僻花園的涼亭內(nèi)這才氣喘吁吁地坐下來,捂著快要跳出來的心臟仍對剛才一幕耿耿于懷。華儀啊華儀,明明說好不會慌亂不會出岔子保持一顆平常心,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摔跤了呢?怎么就能在那么重要的場合丟了瀛洲和整個十洲三島的面子?深深地自責(zé)與懊惱將華儀打擊的體無完膚,頗為幽怨的嘆口氣,亭外忽傳來腳步聲,看著那逐漸走來的熟悉身影,華儀剛平復(fù)些許的心情又躁動不安,“神君,大婚之日偷跑出來似乎不太好吧?”“里面太悶,本神君出來透透氣?!毙箤τ谌A儀的疏離毫不在意,大步邁進(jìn)亭子坐到他身邊,“倒是你,就因為出了洋相就跑了出來,是不是有點太孩子氣了?”“不關(guān)神君的事?!睕]心情理會玄夜的打趣,“神君還是早些回去吧,以免怠慢了天妃和滿堂賓客?!?/br>“華儀,我再問你一遍,你心里真的沒有我的位置了嗎?”玄夜指指自己心口,忽然問了句。“沒有了?!比A儀望向玄夜,卻訝異于他滿臉的哀傷,心登時就軟了下來,可嘴上還是毫不留情,“你日后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天帝,有一個美麗動人的天后,以及含著金湯勺出生條件優(yōu)渥的孩子,而我依舊是我,那個每日與靈芝仙草作伴的清閑神仙,你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既然已經(jīng)背道而馳又為什么還要糾葛不清?”“因為你心里還有我!”玄夜直白的話語直接揭露華儀的真實心緒,“你若真的下定決心,又為什么在訣別后還會來參加我的婚宴?”“我好歹也是瀛洲之主,參加婚宴不是很正常?”“別再欺騙自己了!你根本就是想讓自己徹底死心吧!”“對,就是這樣可以了嗎!神君大人?您可以離開了嗎?”被毫不留情的扯開情緒,華儀再也無法作出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提高分貝吼了聲。“華儀,為了你我連自尊和原則都可以丟棄,甚至不惜做一些違心之事。”玄夜高深莫測的話語一下子讓華儀聽懵了,“我說過,除了你其他任何人都不配站在我身邊。”玄夜話音剛落,便見遠(yuǎn)處一群天侍天醫(yī)急匆匆往榮華殿趕去,而自榮華殿傳出的喧囂讓華儀心顫了顫,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