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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噬忽然被拉入一個溫暖懷抱,隨之綻放出的強烈光輝將黑暗擊得粉碎,連同華儀心中的黑暗一起驅(qū)逐的無影無蹤。“華儀!”許久不曾見過的陽光刺痛華儀眼睛,耳畔傳來的熟悉聲音讓他身子徹底僵住,“玄夜?!你怎么在這兒!”怎么也想不到是玄夜把自己從黑暗中拉了回來,華儀習(xí)慣性地推開他,瞅見他臉上閃過千萬種神情,悲傷、欣喜、內(nèi)疚,自責(zé),最終定格在失而復(fù)得的喜悅中?!叭A儀,看見你還活著,還好端端站在這兒,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贖罪了?!?/br>“這兒是哪兒?”華儀環(huán)顧四周見身處于山清水秀的原野上,不由疑惑道。“這是我新創(chuàng)造出來的鏡世界之一,按你喜歡的樣子建的?!比A儀這才注意到刻意和他們保持一定距離的憑虛,見他也平安無事心徹底放了下來:“太好了憑虛,看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憑虛聞言不由伸手覆上心臟,華儀的溫?zé)嵊|感還在心中揮散不去,那日要不是他的舍命相救恐怕世間早已沒了憑虛這個人,打從那時起就發(fā)誓要為華儀付出一切的憑虛不愿再看見華儀被任意擺布,更無法茍同師父的想法,他已經(jīng)按照要求喚醒了涼秋主神,再加上以前為她做的那些事,也算還清了師父的養(yǎng)育栽培之恩。感情天平一旦傾斜就會一發(fā)不可收,憑虛從那一刻起就堅定了信念,并決定貫徹到底,絕不后悔。Chapter.06“那玄夜為什么會在這兒?”對現(xiàn)狀一頭霧水的華儀有太多太多疑惑想問,可眼下有一件事是他最想搞清楚的,那就是玄夜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是我喊他來的?!睉{虛一直站在離他們不遠不近的位置,挺拔身軀籠罩在山陰影里顯得灰蒙蒙的,連帶著聲音都有些低沉,“我實在找不到救你出來的方法,只能找他了?!?/br>“救我出來?什么意思?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想到那片險些吞噬自己的黑暗華儀就陣陣發(fā)冷,忽被握住的手心傳來陣陣暖意驅(qū)走那股惡寒,華儀望望一臉擔(dān)憂的玄夜想抽回手卻被握的更緊,“放開我?!比A儀小聲道。“不放,我發(fā)過誓只要你還活著,就不會再放你走?!毙剐U橫不講理的把華儀拉到懷里,毋庸置疑道,“以后我會保護你,不會再讓你受一點委屈和傷害,因為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有足夠的力量去保護想要保護的人,所以華儀,回到我身邊吧,我會盡我所能去彌補你滿足你,只要你肯陪在我身邊?!?/br>“可是玄夜,我們已經(jīng)回不去了?!比A儀掙脫玄夜的懷抱往憑虛那兒走了幾步,“憑虛待我很好,而且和他在一起很輕松,從來不用害怕?lián)氖裁??!?/br>“如果他一直在騙你呢?”玄夜望望在陰影里藏得更深的憑虛,眼里閃過一絲猶豫,但還是咬牙道。“什么意思?”華儀的視線不停在憑虛和玄夜之間來回,總覺得他們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他接近你靠近你包括待你好全都是他師傅安排的,為的就是利用伏羲琴的力量喚醒你體內(nèi)涼秋主神的魂魄,”玄夜停頓了下,看著瞳孔因震驚而放大的華儀,又瞥眼快要融化在陰影里的憑虛,心一橫索性全部說了出來:“你知道為什么和憑虛在一起總是犯困嗎?那是因為憑虛施法讓你陷入沉睡,讓你和涼秋主神接觸,犧牲你自己的魂魄去喚醒他?!?/br>“憑虛……真的是這樣嗎?”胸口被堵的死死快要窒息的華儀勉強喘口氣,失望和難以置信痛苦交織著的眸子望向一直站在那兒動都不動的憑虛,“你……一直在騙我?”“對不起?!睉{虛緩緩開口,看不清臉上表情,只是簡單的三個字,卻猶如千斤巨石般重重砸在華儀心臟上,把他砸的體無完膚。“不!我不相信!”那些陪伴著自己的點點滴滴縈繞于腦海中,怎么都不敢想象那一段段美好回憶都是精心設(shè)計安排好的,更不敢相信憑虛對自己好只是為了利用自己,“憑虛你告訴我,這一切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一直以來相信著的事物轟然崩塌,撕心裂肺痛哭著的華儀身子搖搖欲墜,嘴里不停呢喃著“我不相信……”玄夜見狀急忙將華儀抱在懷里,任由淚水濡濕胸前衣襟,低頭望向華儀的眸里寫滿心疼,末了又望望背轉(zhuǎn)過身不去看這一幕的憑虛,只覺自己心口也壓上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得他喘不上氣。不知過了多久,玄夜輕輕將睡著了的華儀抱在懷中往憑虛那兒走去,卻在光與暗的邊界停住腳步,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下同身處黑暗中的憑虛形成鮮明對比,“這樣真的好嗎?”玄夜見憑虛深深望著懷里熟睡的華儀臉上寫滿不舍與心痛,破天荒的沒有吃醋,反而涌上一股莫可名狀的惆悵。“華儀……以后就拜托你了?!弊允贾两K都沒有移動過一步的憑虛收回視線望向遠處的虛無縹緲,低聲說出訣別話語。“拜見涼秋主神?!闭谫即笤鹤永镄蘖?xí)仙術(shù)的眾弟子看見涼秋主神抱著琴走過來紛紛退至一旁給他讓路,望著那如風(fēng)般飄逸而過的主神,每個人臉上都透著深深崇拜與向往。涼秋走至女媧殿前剛巧碰見神色凝重的女媧坐在臺階上望著掌心一朵白色小花發(fā)怔,鮮少看見女媧這副模樣涼秋本欲離開,卻看見女媧眼里逐漸蓄滿淚水緩緩流出,感受到女媧內(nèi)心的巨大悲傷,涼秋伸出手在女媧身側(cè)幻化出一片白色虞美人,“愿此花將汝之悲傷化為養(yǎng)料,綻放出最美麗的模樣。”涼秋小聲祝福了句便悄悄離開。女媧知道這朵忽然從空中飄落的白色小花意味著什么,時至今日她才明白在不知不覺中早已將他視作自己孩子對待,可如今明白了又有什么用?一切已經(jīng)晚了。“這花開的真美。”女媧瞅見盛開的白色虞美人這般耀眼,不知怎地竟覺得沒那么傷感了,花開的越美麗女媧就越覺得心情平靜,直至最后一朵虞美人綻放出迷人光彩才徹底恢復(fù)平靜,伸手攥住掌心白色小花站起身往殿內(nèi)走去。“華儀,你看這朵云像不像你?”是白云悠悠無比寧靜的草地上,華儀和憑虛手拉手躺著仰頭望著那悠哉悠哉的云朵好不愜意,憑虛忽指指其中一朵云,調(diào)笑道。“哪里像我了?”華儀盯著那朵云研究半天也沒看出來哪里像自己,疑惑道。“你看這朵云是不是跟兔子形狀很像?”憑虛認認真真比劃半天華儀才勉強能辨認出是個兔子,“所以說哪里像我了啊?”“你不覺得你有時候就和兔子一樣嗎?”憑虛見華儀一臉困惑,不由捂嘴笑出聲,“哈哈哈——”“你笑什么??!我哪里像兔子了?。∧愕故钦f?。 睉{虛只顧著笑完全不回答,華儀不滿的坐起來推推憑虛,“你別老笑?。∧愕故钦f?。〔徽f我哈你癢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