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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斷了他的思緒。 “父親找孩兒何事?”他轉(zhuǎn)身淡淡道。 木泉走下來,一臉慍色道:“你可知你今天都做了什么???” “孩兒救人了?!?/br> “你!”木泉啐他一口道:“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絲毫不知悔改!要不是岑叔與我一向交好,換做別人,絕不會(huì)輕易放過你!救人?哼,你可知你的行為導(dǎo)致了多嚴(yán)重的后果!?” 木玹抬起頭來,看著他爹的眼睛道:“孩兒只是覺得楚姑娘不該死?!?/br> “你……!”木泉咬牙道:“看來是以前太愛護(hù)你了,才叫你養(yǎng)成了這種性子……你今天放跑的人可是司空弈!你難道不知他是何人???” “孩兒知道,司空弈是三殿下的人??删退闶俏覀兊臄橙?,也應(yīng)該光明正大地較量。像今天這般暗地里使絆子,甚至不惜犧牲無辜的人,君子不為,孩兒也不恥?!?/br> “啪!”一個(gè)響亮的耳光甩在他臉上,立時(shí)一片火辣,而木玹的神情卻依舊麻木。 “你以為你有多清高?木家好,你才是尊貴的少將軍;木家若不好了,你連個(gè)屁都不是!”木泉第一次這般教訓(xùn)自己的長子。在他看來,這兒子從前一向聽話,卻不知為何今天陡然跟變了個(gè)人似的。 “你去給我好好反省,明天和我一起去岑叔那里認(rèn)個(gè)錯(cuò)!” 本還想說一句自己沒錯(cuò),木玹生生將這句話憋了回去,看著自己父親火冒三丈地離開,心中不是滋味。 “一張機(jī),采桑陌上試春衣,風(fēng)晴日暖慵無力。桃花枝上,啼鶯言語,不肯放人歸……”一縷清甜的歌聲傳入耳朵。 楚瑟軟軟躺在榻上,翻了個(gè)身。 “老天幫忙,我們還是逃出來了?!彼究辙淖谒策叄瑴厝嵋恍?。 楚瑟微微睜眼,無奈嘆息一聲,“你逃出來了,我還沒有?!?/br> “什么?”司空弈聞言一驚。 “你的對手到底有多狠啊……”楚瑟勉強(qiáng)對他擠出一個(gè)笑容,聲音若一片落下的花瓣,“算無遺策?!?/br> “你說什么?”司空弈緊張起來,“他們還對你做了什么?!” 楚瑟閉上眼睛,兩方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塊陰影,輕如蝶翼。 “我也不知道那東西是什么……他們逼著我吃下的。”她的語氣,溫和、安詳,卻使他驚出一身冷汗。 “什么東西?長什么樣子?” “不知道……”她軟綿綿道。 “我不會(huì)讓你有事的?!?nbsp;下一刻他面色冷酷地站起身來,握緊的拳中抓了一掌心的冷汗,“岑玉義,你不仁,休怪我不義?!?/br> “兩張機(jī),行人立馬意遲遲。深心未忍輕分付,回頭一笑,花間歸去,只恐被花知……”思緒迷糊中這幾句歌詞她卻聽得格外清楚。櫻唇微動(dòng),竟跟著唱起來,攪得司空弈心神不寧。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第三人稱交叉行文啦~~~ ☆、芳心大亂 “你要到哪去啊?”少女清脆的聲音從簾幕后鉆出來,撓得司空弈心上一癢。 楚瑟神色憤懣地撩起簾子,露出一張水果一樣的臉蛋兒來。 “去幫你拿解藥?!彼蠈?shí)答道。 楚瑟抱臂道:“一言不發(fā)就溜走,你還想讓我再被人劫一次?。俊?/br> “不會(huì)了,這種事情絕對不會(huì)有第二次了。”他眸色溫柔地看著她,“楚楚,相信我?!?/br> “蛤?”楚瑟睜大眼睛,“你叫我啥?” “你不喜歡么?”司空弈訕笑道:“楚楚好聽些還是瑟瑟好聽?” 楚瑟鼓起腮幫子,嘟嘴道:“都不好聽……我小名叫‘芽子’。” “芽子?”司空弈重復(fù)了一遍,卻因?yàn)榘l(fā)音不準(zhǔn),將“芽”字念得像陰平聲。 “喂,不是‘鴨子’!” “鴨子?”司空弈忽然欣喜起來,故意道:“這個(gè)名字好,就叫這個(gè)!以后你就是本公子的小鴨子了?!?/br> “喂!越說你還越起勁兒了!我都說了不是鴨子不是鴨子!” 楚瑟揮舞著小拳頭,憋紅了臉。 司空弈故意不理會(huì)她的憤懣,嘻嘻笑道:“等過幾天我一個(gè)朋友來做客,我讓他帶幾只小鴨子過來,你一定會(huì)喜歡?!?/br> “司空弈!”楚瑟忍不下去了,漲紅了臉罵道:“你這個(gè)壞蛋!” 話音未落,他忽然欺身上前,猝不及防地在她額上落下一吻。雖如蜻蜓點(diǎn)水一般,卻足以擾得她芳心大亂。 “只對你一個(gè)人壞?!彼谋窍⒔阱氤撸瑖姷盟~頭上又癢又麻。楚瑟尖叫了一聲后退一步,瞪大了眼看著他。 媽呀,她居然被人親了! 誰料這還沒完。她退一步,他就進(jìn)一步,一直把她逼到墻角。 “那次你號人整我的時(shí)候,我說的話,可還都作數(shù)呢?!?/br> “什,什么話?”她慌張道。 “真不記得了?你再想想?!彼究辙墓雌鸫浇?,戲謔一笑。 楚瑟真的認(rèn)真回想起來,過了一會(huì)兒她終于想到了,不由心中一緊。眼見著司空弈英俊的臉近在咫尺,他仿佛對她甕中捉鱉似的,覺得格外有意思。 “什么鬼,那不算數(shù)!”她癟嘴道。 “娘子怎能出爾反爾呢?”他一掌拍到她身后的墻壁上,玩弄似地笑道:“為夫可是被你耍了好久,所言都是出自一片真心啊?!?/br> 楚瑟保證自己從小到大還沒被人這樣撩過,一時(shí)為他露骨的言語感到害臊。臉上一紅,想把他推開,用光了力氣,他仍像大樹一樣定在她面前,一動(dòng)不動(dòng)。 這算是壁咚嗎?古代就有了?司空弈不愧是調(diào)情圣手,怎么能膽兒這么肥…… “去你的吧!司空弈,你太過分啦!”她拼盡力氣喊道,雨點(diǎn)般的小拳頭盡數(shù)向他的胸口砸去,但什么用也沒有。 “之前你設(shè)計(jì)我的時(shí)候,我確有過想要報(bào)復(fù)你的念頭,”他忽然神情認(rèn)真起來,說道:“但你被人劫走以后,我才意識到……我對你是真心的。” “是嗎?”她有意諷他道:“聽我五個(gè)姐妹說,你對她們每人都說過同樣的話。” “并不是那樣。”他竟嘆了口氣道:“只是交往多一些罷了,我并沒說過什么過分的話。是她們自己要那樣想。” “哦?”看來司空公子真的是魅力匪淺,他的一個(gè)眼神就能讓人離了魂魄,更何況是幾次交往? “我承認(rèn)我和她們交往是有目的的,但是……真的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啊?!彼鋈幌駛€(gè)孩子般較真起來,“我現(xiàn)在把這些都告訴你了。那你對我呢?你對我……” “你別問啦!”她感覺自己要給他憋死了,忽然大叫一聲,雙手抱住腦袋。 他的手隨著她這聲大叫慢慢放下,眼中有些失望地看著她。 楚瑟趁機(jī)從那逼仄的墻角里掙脫,喘了口氣,一時(shí)想到之前發(fā)生的事兒,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