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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璃也清醒了不少。 “你費勁心思帶我來這里,不是只為了要嚇我吧?”她想了想,“那杯酒,有問題。不會是你?那會是……” 陳祺整了整衣領(lǐng),“不用猜了,是嫻妃?!?/br> “什么?!” “我剛才說得沒錯,把你帶到這里,壞了你清白,我走了以后嫻妃會把皇帝引到這里?!?/br> “她想毀了我……可她為什么會找你?” 陳祺冷哼一聲,不屑道“嫻妃雖然位高權(quán)重,但在宮里并沒有什么心腹,何況做這種事又要成年男子。她知道我們的事,認為我對你恨之入骨,所以找到了我?!?/br> “祺哥哥,”青璃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你答應(yīng)了,卻是因為要救我,是嗎?” 陳祺沒有再說話,他自嘲的笑了。她說得對,他做不到毀了她,也做不到眼睜睜看著別人毀了她。 “你走吧,青璃,這里交給我?!?/br> 青璃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坐起身,“你要留在這里?按照你說的,嫻妃會帶皇上來得,到時你該怎么辦?祺哥哥,一起走吧?!?/br> “青璃,”陳祺轉(zhuǎn)過身,“就算你這次逃脫,嫻妃還會有下次整你的機會,你永遠都不會安全,你知道嗎?” ☆、第 12 章 \"你的意思是\" \"所以,這次,必須一次扳倒她.\" 南宮玦接到青璃的貼身侍女小環(huán)昏厥,璃妃失蹤的消息迅速展開尋找,根據(jù)叢林重的腳印一路尋到了小木屋。 本來打開房間看到的應(yīng)該是青璃赤身裸體,受盡侮辱后的樣子。 可是小木屋空無一人,卻在木屋的附近發(fā)現(xiàn)了身負重傷的上林苑衛(wèi)尉陳祺。 侍衛(wèi)將此消息帶到了瑤臺,南宮玦自知其中詭異,讓太醫(yī)診治過后,陳祺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他的左肩處,有很深的刀傷。臉色煞白,一副痛苦又心虛的模樣。 而臺上的陳妤嫻,早就變了臉色。 南宮玦怒不可遏,質(zhì)問道“陳衛(wèi)尉,你怎么會在那里受傷?你跟璃妃失蹤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 陳祺低頭不語。 南宮玦更是生氣,起身走到他身前,狠厲的看著他。 “朕知道你肯定與這件事脫不了關(guān)系,不要逼朕動用重刑,你最好從實招來!” 陳祺左右為難,最后捂著滲血的傷口,跪倒在地上,支支吾吾的道 “陛下,臣罪該萬死,一時糊涂,的確與璃妃娘娘失蹤有關(guān)?!?/br>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南宮玦怒道,“到底怎么回事,快說!” 陳祺眼色復(fù)雜的看向陳妤嫻,他的眼神明明是欲言又止。南宮玦危險的瞇起眼眸,同樣看向嫻妃。 陳妤嫻難掩氣惱與無措,眼神充滿著躲避。 “嫻妃娘娘,紙是包不住火的,事到如今,咱們就從實招來,爭取時間找到璃妃娘娘吧!” “你胡說什么!”陳祺話音未落,嫻妃怒而起身,“我根本不認識你!璃妃失蹤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不要信口雌黃,誣陷我!” “嫻妃娘娘您怎么可以這樣翻臉不認人呢?!”陳祺痛苦的向前爬了幾步,“您忘了嗎?是您指使臣將璃妃擄走,玷污她的清白,讓璃妃永世不能翻身!” “什么?!”“天?。 碧弥幸魂圀@呼。 南宮玦腦中充滿嗜血的光芒,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嫻妃。 “不!我沒有!”嫻妃也慌了,她胡亂的走到堂中,跪到南宮玦面前,“陛下不要相信他!是他誣陷臣妾!說不定就是璃妃與他串通好,來害我的!” 南宮玦看著陳妤嫻,仔細的觀察她的每一寸神情。 “你到底有沒有?” 陳妤嫻?jié)M眼淚水,楚楚可憐,拼命的搖頭,“沒有,沒有……” “娘娘,您怎么可以這樣?事到如今,還是死不悔改呢?” 嫻妃怒瞪著陳祺,“是你!你要害我!陛下,您應(yīng)該將他碎尸萬段,為臣妾洗清冤屈!” “娘娘,既然您不仁,也不要怪臣不義!”陳祺說著向懷中掏出一張胡符。 他顫抖著手指,交給南宮玦,“陛下,這是嫻妃交給臣隨意通往兩宮的胡符,這無可造假?!?/br> 南宮玦看著那胡符,是嫻妃執(zhí)掌六宮之后,他親手交給她的,原本只能由皇后擁有。 南宮玦正欲發(fā)問,嫻妃眼眸流轉(zhuǎn),搶先一步,“陛下,這說明不了什么!他是上林苑的衛(wèi)尉,臣妾此次瑤臺擺宴,多處用的到他,給他胡符不過是為了辦事更方便些?!?/br> “那,嫻妃給璃妃下藥也是為了辦事更方便嗎?”陳祺冷笑,看著嫻妃一字一頓道。 南宮玦一怔,“下什么藥?” “陛下,嫻妃為了讓璃妃更好被控制,在她體內(nèi)下了□□,這您在找到她以后,讓太醫(yī)一驗便知!” “什么?”南宮玦驚愕。 “而這□□,是剛才臣在瑤臺值守時親眼看著嫻妃身邊的宮女下進去的。想必現(xiàn)在那藥還在那宮女身上!” 南宮玦順著陳祺的眼光看向嫻妃身后瑟瑟發(fā)抖的青蓮。青蓮是嫻妃入宮就侍候在側(cè)的宮女,一直深受她的寵信。 南宮玦扭曲著面龐,從牙縫中命令道,“搜?!?/br> 青蓮癱軟到地上,侍衛(wèi)很快從她的懷里搜出了包著藥粉的紙包。在場的太醫(yī)一聞便皺了眉。 “稟陛下,的確是藥性很強的……□□?!?/br> 南宮玦氣的眼睛發(fā)紅,他反手便給了跪在地上的嫻妃一個耳光。 “你這歹毒的女人!” 嫻妃被打的整個人歪倒在一旁,卻還是不死心的哭著,“陛下是他們合伙整我!這個陳祺,就是璃妃的jian夫!” 她欲起身抓住南宮玦,被他無情的甩開,南宮玦滿心都是青璃的安危。 “璃妃還沒找到嗎?!” 侍衛(wèi)搖頭,稟“還沒有。” 南宮玦蹲下身揪起陳祺的衣領(lǐng),惡狠狠道,“璃妃到底在哪?” 陳祺面色蒼白,痛苦□□,“陛下,臣當時本來打算劫走璃妃的,但她身上不知為什么會有尖刀,捅傷了臣就不知所蹤了?!?/br> 后面的太醫(yī)小心翼翼道,“陛下,璃妃娘娘身上有強烈的□□,若不及時解毒,恐怕會有性命之憂?!?/br> 南宮玦心如刀絞,起身沙啞著聲音,“把這毒婦帶回紫竹宮嚴加看管,朕親自,去找璃妃?!?/br> 青璃倒在河中,腦子里昏昏沉沉的,若不是這冰涼的河水,恐怕她熬不到今晚.還好是熱天,她又中了春毒,在冰涼的河里,并不覺得十分難熬。 她不知道陳祺的計劃會不會成功,但她注定,永遠欠他的。 月光潔白,清冷,青璃迷離的看著實遠實近,慢慢陷入了昏沉…… 丑時過半,侍衛(wèi)終于在河邊的礁石找到了青璃。 南宮玦抱起已然昏厥,身上guntang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