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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溫晨旭,語氣不悅的道:“福公公體貼你是好意,但接聽圣旨如此重要的事哪里由得你不恭敬?還不跪下!”這話說得卻有些打他的面子,福公公雖看似表情未變,掃向溫信的視線透著些冷,“正如溫大人所言,接旨如此重要的事情,咱家哪敢擅自做主?準(zhǔn)溫公子不跪卻是皇上的旨意?!?/br>皇上日理萬機(jī)竟還關(guān)注到一個三品官家的嫡子?溫信心中一跳,然后朝皇宮的方向恭敬一拜,“臣代犬子謝皇上隆恩!”怎么會是他?看到福安時溫晨旭不由有些奇怪。感覺到他的視線,福安回以一笑,然后打開了圣旨,無聲的清了下嗓子,他微仰著下巴道:“奉天承運(yùn),皇帝昭曰:今溫家嫡子……”雖然那圣旨的內(nèi)容文縐縐的,但溫晨旭還是聽明白了大概的內(nèi)容。與此同時,他也恍然大悟的明白過來,原來楚晟宸是皇帝?;貞浀囊幌?,他倒是憶起來楚的確是國姓,只是他昨日一時沒想起來。古時的皇帝可不是那么容易見到的,因此恍然大悟后溫晨旭倒是挺高興,不過也僅止于此了。而在聽到圣旨的內(nèi)容,得知溫晨旭的腿竟然是因?yàn)榫然噬蠌U的,如今除了金銀珠寶外,更是賜他御前不跪及金牌一枚,溫家人的反應(yīng)各不相同。許是因?yàn)橄氲阶约簞倓傔€要對他動家法,如今卻因?yàn)樗o溫家?guī)砹藰s耀,溫信心中有些別扭,臉色也顯得有些僵。本以為已經(jīng)廢了的人卻突然冒出了一個對皇帝的救命之恩,蓮夫人的表情扭曲了一瞬,若非還記得現(xiàn)在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而傳旨的人還沒離開,恐怕她當(dāng)場就要變臉。有了對皇上的救命之恩,哪怕他廢了,這個家以后屬于誰恐怕也難說了。這么想著,蓮夫人斂在袖中的手漸漸握成拳,心里很是不甘。看著一臉難看的溫晨禮,溫晨逸提醒般的拉了他一下,見他不在表情外露后微微垂下了頭,卻不知在想些什么。在聽完圣旨后唯一露出高興的表情人,也只有溫老夫人。溫家世代從商,然而士農(nóng)工商,商在最末流,雖衣食無憂卻地位最低。溫家早有改換門庭的想法,奈何家中卻沒有會讀書的人。及到溫信這里,雖然當(dāng)了個三品官卻也不過是個從三品,而且并不得上峰重用,平日只有一些雜事可做,在這京城中當(dāng)真是什么也算不上。溫老夫人不親近溫晨旭,除了因?yàn)樗?,更多的卻是因?yàn)樗牟怀晌洳痪?,甚至連經(jīng)商也不行。這么一個于國于家無用,只會每日出門闖禍的嫡孫自然不得她喜歡。在知道他廢了腿時,溫老夫人以為他又是在外面闖了禍所以不敢說,因此對他徹底失望,所以便只當(dāng)沒有這個孫子。現(xiàn)在知道他的腿竟然是救了皇帝廢的,溫老夫人頓時就對他另眼相看,因此見宣完旨了他卻沒有什么反應(yīng),趕緊提醒道:“晨旭還不趕緊領(lǐng)旨謝恩?!?/br>本來像這種賞賜的圣旨,在結(jié)束后傳指的人都會道聲“恭喜”,但掃了眼少年的雙腿,福安還是省了那兩個字,直接將圣旨奉了過去。溫晨旭接過遞過來的圣旨,努力的想了想后道:“謝主隆恩!”其他賞賜還好,那一塊御賜金牌卻是福安在他接過圣旨后從托盤里拿了出來,然親手遞了過去,一邊提醒道:“這金牌溫公子可要收好。”溫晨旭道了聲謝,接過金牌看了看,一面是一條騰飛的金龍,另一面是“如朕親臨”四個大字,大字下面還有一行小子,表示著這枚金牌是在何年何月賜給何人。“旨意也傳到了,咱家這就走了?!笨戳搜蹖⒔鹋颇迷谑掷锇淹娴娜?,福安眸中滑過一絲笑意。別人拿到金牌早就小心的裝在盒子里,只恨不得供起來,哪像他當(dāng)個普通牌子一樣拿在手里玩。旨宣完了所有人自然都站了起來,聽他說要走,溫老夫人掃了眼不知在想什么的兒子,心里皺了皺眉,然后讓人扶著走過去客氣道:“辛苦福公公了,不如進(jìn)府里喝杯茶?”一邊說一邊將一個荷包遞了過去。這種賞賜的旨意收荷包完全是沒問題的,福安收了荷包后道:“還要回去復(fù)命,茶就不喝了。”說完,他一揮手領(lǐng)著人離開。這次之后,溫家也算是在皇上面前掛了名了,這么大的喜事溫老夫人心中自然有意大肆慶賀一番。然而在看到坐在輪椅上的孫子,想到賞賜的由來她瞬間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得了皇上的賞賜慶賀沒問題,但若是因家中嫡子的一雙腿換來的賞賜而慶賀傳出去就顯得涼薄了一些。不過,就算不大肆慶賀,但一家人一起吃頓飯還是有必要的。溫老夫人想著轉(zhuǎn)頭看向兒子,等發(fā)現(xiàn)他僵著張臉時,不由低聲斥道:“你那是什么表情?是要讓人以為你對皇上的旨意不滿嗎?”“我沒那個意思?!被剡^神來的溫信道。“我可以回去了嗎?”溫晨旭道。自己當(dāng)?shù)倪€在這,他急著走什么,溫信看他一眼剛要斥責(zé)兩句,等視線落到他腿上的圣旨和手里的金牌時便轉(zhuǎn)了話頭,擺著手不耐道:“要走就趕緊走?!?/br>溫老夫人橫他一眼,然后語氣溫和道:“晨旭累了就先回去休息,晚上記得到我這來吃飯。”記憶里,“他”可從來沒在祖母院里用過飯。溫晨旭看她一眼,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在府中的奴仆都散開時,青一、青二就快步走到了溫晨旭的身邊,見現(xiàn)在可以走了便推著他回院里。看著他離開后,溫老夫人道:“晚上都到我院里來用家宴,現(xiàn)在都回去吧!”蓮夫人看了眼漸行漸遠(yuǎn)的輪椅,眸光閃了閃后變得堅定起來,然后轉(zhuǎn)身和兒子一起離開。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回到自己院子的溫老夫人在知道早上的事后,派人去將溫信叫了過來。“那么大的人了,和自己的兒子斗的是哪門子氣?要知道不管怎么樣他都是你兒子,你好他好,他好你也好!”溫老夫人也不轉(zhuǎn)彎抹角,在他一進(jìn)來后便直接道。“我哪里有與他斗氣。只是他惱上不如其兄下不如其弟,想要教教他?!睖匦诺?。“要教他你早干嘛去了?”溫老夫人瞪他一眼,然后道:“就憑他對皇帝的救命之恩,以后帶給溫家的好處就說不清。溫家養(yǎng)一個少爺還是養(yǎng)得起的,以后他想干嘛就干嘛,你也別拘著他。”就他之前在京城中惹事生非的德行,有了皇上御賜的金牌,再不拘著他還不得翻天?這么想著,但溫信也不敢反駁自己母親的話。從溫老夫人院子離開后,溫信本來還因?yàn)樵缟系氖掠行?,但想著母親說的也沒錯,有了他這番功勞,自己在皇上面前也有臉面,說不得很快就會高升,于是便大方的放下了溫晨旭不服管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