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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白尺都有好一陣沒見到他了,除了一起上【設(shè)計(jì)素描】的時(shí)候,他會(huì)靠在墻角睡覺。 往常那張陽光無敵的臉頰上掛著一絲疲憊,眼底有淡淡烏青。 偶爾被旁邊同學(xué)的打鬧吵醒,他就會(huì)朝白尺這看一眼,然后嘴角一勾,又接著去睡。 不知不覺,國慶就到了。 班上一些外地的同學(xué)都忙著搶大巴票,搶火車票,搶飛機(jī)票。南北兩個(gè)客運(yùn)站、火車站、飛機(jī)場,這兩天更是被堵的水泄不通。 白尺住在相城老城區(qū),從學(xué)校到家也就個(gè)把小時(shí)的功夫,所以她不著急。 東西收拾好。 去理發(fā)店坐了坐。 和理發(fā)師…聊了聊。 出來之后,那一頭的小黃毛……就變成了火烈鳥。 老白知道她今兒回來,把店交給手底下的那些小伙子打理,大中午就買了菜做好飯?jiān)诩业戎?/br> 誰知道—— 他一口綠豆湯卡在嗓子眼兒里,差點(diǎn)沒要了老命。掄起地上的小馬扎就沖了過來: “你你你,你個(gè)小妮子給我過來~” 白尺東西往院兒里一扔,撒丫子就往安城家跑。 安城也剛到家,換了拖鞋,在院子里幫他阿婆收拾花草。 下一秒,就聽見一聲劃破長空的—— “阿公~救命啊~” 丫頭頂著一頭血.紅的頭發(fā)破門而入,白叔舉著馬扎、緊跟著就沖了進(jìn)來:“你丫膽子肥的咧……” “唉,白叔,白叔,你冷靜,這是怎么了?”安城趕緊將丫頭護(hù)到自己身后。 “阿城,你讓開,我今兒非得好好收拾她不可~” 當(dāng)事人揪著安城的袖子,探出半個(gè)腦袋:“有你這么當(dāng)?shù)拿?。我剛到家,話都沒說上一句呢。就喊打喊殺的?” “你你你,那你說說那一頭狗血是怎么回事?” “什么狗血?這叫玫瑰紅——唉——” 話沒說完,老白梗著脖子又撲了上來:“還、還玫瑰紅……” 好在安城力氣大,幫丫頭擋住了馬扎:“白叔,你冷靜?!?/br> “我怎么冷靜?阿城,你說說,這丫頭才離了我一個(gè)月,居然敢染頭發(fā)了?” 某人被安城護(hù)在后面,竟有點(diǎn)兒小得意。 老白氣炸:“嘿~你那什么表情?” 安城盡量不出聲,可被父女兩逗得...臉頰兩邊的笑肌都忍酸了。 他扭頭眨眼、給白尺示意,讓她趕緊進(jìn)去找自家阿公。白叔的驢脾氣上來,還真的只有阿公攔的住。 丫頭瞬間get到他的意思,又撒丫子往屋里跑。 “你給我站住——” “唉,白叔,我們有話好好說,先消消氣、消消氣~” 見屋里背影消失了,老白扶著額:“哎呦,頭暈……” “……氣死我了,阿城,這丫頭要是有你一半好,我可得多活二十年?!?/br> “白叔,你這話說的,那我原本以為穩(wěn)拿的狀元,還不是照樣給小布丁搶走了?!?/br> “這頂什么用?你看看她,把那頭發(fā)染的~十九歲的人,一點(diǎn)不懂事。氣死我了……” 安城扶他在院子的石凳上坐下:“氣壞了身子可不劃算。小布丁下次再惹您生氣,您啊,就靜下來默念:親生的、不生氣、不動(dòng)手……” “可不是么。不是親生的早被我打死了?!?/br> “就是啊,親生的,隨您——” 老白臉一涼:…… 安城笑,俊朗的唇形往上一勾,陽光天然、無毒無公害。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啦啦啦~ 安小哥哥和小白癡...其實(shí)挺配的...哈哈哈 日常求評論求收藏辣~~ 第6章 幾乎一弄堂的人都圍了過來,有好久了吧。 大伙有好久看不見老白追著閨女滿巷子竄的樣子了。 徐巖州捧著半牙西瓜也過來看戲:“白叔,阿城,這…是怎么……” “了”字還沒說出口,就見安城的阿公背手從屋里走出來,身后跟了只……火烈鳥? 近了,才依稀辨出那妖孽的人形:“白…尺?” 老白一聽見,立刻輪拳頭又站了起來,瞅見阿公也在,神色才稍稍收斂:“老師,這丫頭……” “好了,我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了。把顏色染回來就是了。倒是你,干嘛?又家.暴???”阿公嫌棄的指了指他。 白尺:“就是……” 老白:“你閉嘴……” 阿公:“你閉嘴?!?/br> …… “……好了好了,”阿公見氣氛焦灼,扭頭把安城招過來,“阿城,你看著丫頭去把頭發(fā)染回來?!?/br> 又指指老白:“你回家去。等完了,讓安城再把丫頭給你送回去。只一點(diǎn),有話好好說,不許打啊?!?/br> 其實(shí)白家搬到弄堂里也三年多了,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他對這閨女是真疼愛,但打起來也是真能下狠手。打完了,自己又心疼。怪別扭的。 老白垂眸:“……是?!?/br> 他現(xiàn)下站在庭院的中央,陽光一照皮膚黝黑的,額角冒出津津的汗粒,遠(yuǎn)遠(yuǎn)一看就知道是張經(jīng)過歲月洗磨的臉,有讓人不忍的滄桑。背梁打直,緩緩轉(zhuǎn)過身去,背后襯衫早已被汗?jié)窳舜笃?/br> 背影還落寞。 那一刻,白尺心頭莫名一揪,語氣急:“哎呀,爸……” 她從阿公背后走出來,伸手胡亂擼自己的紅毛:“假的啦,一次性的染發(fā)劑,洗個(gè)頭就掉了。我就是想體驗(yàn)一下……” 她走更近,扯住老白的襯衫:“……你別生氣了……” 一旁的徐巖州啃著西瓜、搖頭笑。 這丫頭大概是他見過,和父母拌嘴吵架、服軟認(rèn)錯(cuò)最快的一個(gè)。 而安城,此刻抄兜盯她的神情看,渾身麻酥酥的。 如果,有一天這丫頭真的開竅了,搖著他的袖子、和他撒嬌說你別生氣了,又該是哪番樣子。 “好不好?你別生氣了,爸?”白尺皺眉正哄著呢。 她爹一劑漂亮的中軸轉(zhuǎn)身,瞬間抄起丫頭的耳朵:“不生氣?不生氣才怪。你倒聰明哈,一犯事就往阿公這跑。我要是不來點(diǎn)兒苦rou計(jì),都騙不了你出來是不是?” …… 苦rou計(jì)?? 周圍人一臉懵比。這父女兩的戰(zhàn)爭真是…… “哦哦哦~”丫頭墊腳,跟著力氣往上走,兩手扒拉住她爹的手、借以減輕疼痛,“你厲害,這波算我輸,下次再被你賣慘給騙了,我就跟你姓?!?/br> “還犟嘴是不是?現(xiàn)在立刻馬上、把這頭紅毛給我去洗咯。” “嗷哦,那你先放手啊。” 安城見那小小的耳朵瓣兒都燒紅了。 趕緊從老白的魔爪里把人給救出來,護(hù)在自己懷里:“白叔,你放心,我親自給她洗?!?/br> 大動(dòng)肝火的人先瞅瞅自己閨女,又瞅瞅安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