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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厲害,不外如是?!?/br>白瑾陽笑了一下,淡褐色的眼眸里露出一絲笑意,一下子讓孟禎想到芝蘭玉樹這個成語,“明天我就帶你去拜訪弘遠(yuǎn)大師,以我和大師的交情,收下你應(yīng)該不難的。”孟禎咬牙,見白瑾陽還是一臉溫和,“隨便?!鞭D(zhuǎn)身走向床,本來準(zhǔn)備脫衣,瞟了一眼白瑾陽,還是決定就這樣睡。白瑾陽看著孟禎鳩占鵲巢的動作,挑了挑眉,坐在桌子邊,并沒有多大反應(yīng)。孟禎這段時間幾乎都是吃不飽睡不好,現(xiàn)在好不容易沾上床,也不管房間還有沒有其他人,一下子就睡過去了。等他再醒來的時候,白瑾陽正好從門外踏進(jìn)來,看了孟禎一眼,“醒了?”孟禎坐起來,眼神里一片迷茫,點(diǎn)點(diǎn)頭。白瑾陽頓了頓,“那就起來吧,也到時間去找弘遠(yuǎn)大師了。”孟禎眼睛睜大了一點(diǎn),似乎有些不明白白瑾陽在說什么。白瑾陽走了過去,伸手放在他額頭上,“沒發(fā)燒,怎么感覺更傻了。”收回手,“你拖延也是無用,玉面郎教會你的那些下三濫的東西,我沒興趣領(lǐng)會,所以你還是別白費(fèi)力氣了?!?/br>孟禎把身上的被子拉開,下床穿鞋,站起身,重重地哼了一聲。琉璃這時候跑了進(jìn)來,看見孟禎,露出一個笑,“你醒了呀,公子等了你好久了?!?/br>白瑾陽勾勾唇,沒說話。孟禎把下巴一揚(yáng),這主仆二人一路貨色。琉璃打量了一下孟禎的臉色,捂著嘴笑,“公子,我終于看見一個特別不待見你的人了?!?/br>白瑾陽瞪了琉璃一眼,“胡鬧。”孟禎洗漱之后,被白瑾陽帶下去吃東西,這時孟禎才知道自己一覺睡到了中午,有點(diǎn)不好意思地偷瞄了白瑾陽一眼,卻正好對上他的目光,連忙若無其事地收回來。只聽白瑾陽說道:“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br>孟禎扭頭瞪他一眼,“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白瑾陽取了一雙筷子遞給孟禎,換了個話題,“不知道我點(diǎn)的菜和不和你胃口,嘗嘗吧?!?/br>琉璃在旁邊點(diǎn)頭,“是啊,我家公子特意點(diǎn)的?!?/br>孟禎接過筷子,沒有再和白瑾陽置氣,默默地吃起來。但是跟在這一大人物,果然很麻煩啊。“這不是白公子嘛,什么時候來零都的???”“瑾陽兄,這次是不是準(zhǔn)備在武林大會好好露一手,三年前我們可沒看過癮啊。”“白公子,來來,必須喝一杯?!?/br>白瑾陽沒幾下,就被那些大老粗拖走了,白瑾陽長身玉立,顯得特別打眼,孟禎撇撇嘴,假君子虛偽。琉璃在旁邊開口,“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們你叫什么名字呢?”她把筷子一放,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孟禎對美女總是比較好的,而且現(xiàn)在白瑾陽也不在這里礙眼,所以很爽快地說了,“孟禎?!?/br>“孟禎?”琉璃重復(fù)了一遍,很開心地瞇起了眼,“和我們公子很配的名字呀,孟禎,如果公子到時候不帶你去弘遠(yuǎn)大師那,帶你回白家莊,你肯不肯呢?我們白家莊位處日月城,日月城可好玩了,我們冬天里都可以打雪仗的,孟禎,你去不去?”孟禎堅(jiān)決地?fù)u搖頭,跟著這個偽君子,自己不死也要脫層皮吧。琉璃有些詛喪,畢竟是白家莊出來的,也沒有再說什么了。等白瑾陽回來,孟禎也吃得差不多了,于是三人坐上馬車,白瑾陽有專門的馬車夫,但此次來零都,身邊卻只帶了琉璃一個貼身丫鬟,一個侍衛(wèi)也沒帶,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對自己太有信心了。按照白瑾陽的計(jì)劃,此番他們是去找弘遠(yuǎn)大師。果然是公子哥出身,白瑾陽的馬車很豪華,里面擺著竹制的茶幾,上面擺著些茶點(diǎn),還有一盤殘棋。白瑾陽看著孟禎盯著棋盤,于是輕聲問道:“你對這個有興趣?”孟禎搖搖頭,“我不懂棋。”便一直靠在車壁上不說話。白瑾陽垂下眼,執(zhí)起一黑子,若有所思。琉璃見氣氛沉悶,扁扁嘴,“公子啊,你干嘛一定要把孟禎送去弘遠(yuǎn)大師那?”白瑾陽看了孟禎一眼,“孟禎?”琉璃扯過白瑾陽的袖子,“就是他的名字啦,公子,你看我們就兩個人,多無聊啊,不如把孟禎留在身邊吧?!?/br>白瑾陽把琉璃的手扯了下去,聲音像流水一般溫潤,但卻不容置疑,“琉璃,別胡鬧,孟禎只有跟著弘遠(yuǎn)大師,才能把惡習(xí)扭轉(zhuǎn)過來?!?/br>等到真看見所謂的弘遠(yuǎn)大師之后,孟禎嘴角抽了抽。弘遠(yuǎn)大師的光頭特別圓,跟在他身后的兩個弟子都沒有他圓,看上去只有四十來歲的樣子,白白凈凈,如果不是他那個光頭,看上去更像一位讀書人。弘遠(yuǎn)大師住在當(dāng)?shù)匾粋€大戶人家,順便把那個大戶人家剛死的三姨娘超度,白瑾陽一行人剛下馬車,正好碰見弘遠(yuǎn)大師在門口,只見大師一手摸著脖子上的佛珠,另一只手豎直放在胸前,臉上端得是慈悲為懷的架子,但說的話卻……“靈吉,師傅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吃了東西要擦嘴,瞧你,這一口油,要是讓方老先生看到了,他萬一覺得你吃得太多,不讓我們在這住了怎么辦?還有你,靈覺,看看你,你老不聽話,方二小姐說你又偷拿她的花戴,你說你個光腦袋,花戴哪?”叫靈覺的和尚長得又高又壯,皮膚黝黑,此時聽著師傅的疑問,立刻答道:“插耳朵這,耳朵這可以戴穩(wěn)?!?/br>弘遠(yuǎn)大師凝神看了一下,點(diǎn)點(diǎn)頭,“還真可以。”白瑾陽有點(diǎn)站不住了,輕咳了幾聲,喚道:“弘遠(yuǎn)大師。”大師一看,立刻笑了,“白賢侄怎么來了?旁邊是琉璃姑娘,呀,長得比以前更水靈了?!毖凵褚葡蛎系?,“這個小兄弟長得不錯,是老衲的侄媳婦么?”白瑾陽臉黑了一下,“大師,你還是那么喜歡開玩笑。”弘遠(yuǎn)大師哈哈大笑,在自己徒弟腦袋上一人拍了一下,“還不請你們師傅的賢侄進(jìn)來。”說完,把袖子一甩,先進(jìn)了大門。靈吉和靈覺兩人立刻上前,手往方家大門方向指,“施主,請進(jìn)。”白瑾陽含笑頷首,帶著孟禎和琉璃進(jìn)去。靈機(jī)長得白白嫩嫩的,和靈覺造成鮮明對比,他笑著對白瑾陽說,“白施主,此次來找?guī)煾担墒菐土宋液挽`覺一個大忙了?!?/br>白瑾陽腳步一頓,又若無其事地繼續(xù)走,“此話怎說?”靈覺露出一口白牙,“自從師傅上次輸棋給白施主,師傅連說夢話都說要扳回一局呢?!?/br>琉璃在旁邊笑開了,“大師還是那么記仇啊?!?/br>孟禎默默給了白瑾陽一個鄙視的眼神,這是哪門子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