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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的,”他說。玨音不再追問,“我已經(jīng)向教官打聽過,像你這種特殊情況,等我們舉行了成人儀式,你就可以直接升入御天就讀,只是必須從一年級開始念起,到時候你就是我的學(xué)弟了?!?/br>她咯咯地笑了出來,“你最近有努力練習(xí)嗎?如果成人儀式上你打不過我,可就要成為我的契子了哦?!?/br>殤煬聽到這番話后神色如常,太殷的嘴角卻微微揚起,眼底的溫度愈發(fā)冷如寒冰,露出一個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讓人不得不懷疑,如果玨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下去,太殷很有可能會收回此前的承諾。“已經(jīng)不用準備了,”殤煬語調(diào)無起伏,“我改變主意,不想同你舉行成人儀式了。”玨音的表情明顯愣了一下,“你在說什么?你出了什么事嗎?”“沒有,我的實力顯然不如你,但是我又不想做契子,所以我改變主意了?!?/br>玨音站住了,聲音略帶怒氣,“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br>“對不起,好在我們認識的時間還不長,感情也不深,你大可以找一個更適合你的?!?/br>“殤煬,你今天怎么這么奇怪!”玨音提高音量道,“你明明說過雖然你實力不如我,但也會全力以赴的?!?/br>“是的,那是在我不知道成人儀式的真相之前。我今天探望了一個剛剛渡過成人儀式的契子,發(fā)現(xiàn)以我的意志力是無法對抗紊亂期的?!?/br>玨音顯然沒有預(yù)料到他會這么說,深呼吸了數(shù)下,“殤煬,你真令我失望?!?/br>“對不起,就這樣吧,你不要再找我了,再見?!?/br>殤煬結(jié)束了對話,把通信器還給了太殷,太殷順手將其銷毀。“現(xiàn)在你想怎么樣?”殤煬問他。“我已經(jīng)掌握了解除血契的方法,”太殷語氣中暗藏不住的自豪,顯然已是勝券在握。殤煬臉色微變,“然后呢?”“但是現(xiàn)在時機還沒有成熟,只要你再等我九個月,我就可以重新以自由的身份與你結(jié)合?!?/br>他在說這番話時,眼中盡是期待,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如此期待過什么了,自從前世的殤煬離開后,他生命中的光就像被關(guān)閉了一半,如今,他終有再次點亮它們的機會。“九個月,”殤煬微微垂下眼,“你以為軍部會束手旁觀嗎?你的船已經(jīng)毀了,你要我去哪里躲過這九個月?!?/br>“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太殷上前一步,雙手搭上殤煬的肩膀,這個舉動讓殤煬身體一僵,但還是強行克制住了,“我會送你去基地,讓你在能量艙里暫時沉睡九個月。九個月后,你就會重新蘇醒,并且擁有新的身份,只要我輕微改變你的容貌,沒有人會懷疑?!?/br>“基地?你在基地的線人不是已經(jīng)落網(wǎng)了嗎?”“你真的覺得昱泉是我的線人?”太殷反問,“你不過跟軍部那些廢物待在一起才幾天,就已經(jīng)被他們的智商傳染了?!?/br>他拋棄了那個話題,“殤煬,我會讓你像凌霄一樣,忘記從前不愉快的回憶,等你醒來后,我會重新讓你認識我,接受我,我有信心會讓你愛上我,就像曾經(jīng)那樣?!?/br>“真是完美的計劃,”殤煬閉上眼,“既然你已經(jīng)安排得這么妥當了,我還有什么異議呢?!?/br>他別過頭,“我們走吧?!?/br>基地意外地安靜,所有人都在外面參加嬴風(fēng)的告別儀式,在太殷的變裝掩護下,他們不費吹灰之力就潛入了基地的內(nèi)部。“快一點,”一個戴著口罩的人低聲催促著,顯然不想讓殤煬見到他的真面目。“你不用擔(dān)心,等一下我就會屏蔽他蘇醒以來的全部記憶,屆時他只會以為自己是剛剛蘇醒的雛態(tài),更加不會對你有印象,我只需要你為他安排一個合法的身份。”“你這么做太冒險了,”那人依然壓低聲音道,“如果有一點差池,我就會被發(fā)現(xiàn),昱泉才剛剛頂了罪,現(xiàn)在的我是完全清白的。這是我最后一次幫你,今天以后,你不要再聯(lián)系我了。”太殷冷笑,“你當然不必再聯(lián)系我,親手殺死了自己的上級,理所當然地頂替他的位置,你的目的不是已經(jīng)達到了嗎?基地的現(xiàn)任首席研究員先生?!?/br>一個人從角落里拐了出來,在場的兩個人都大吃一驚。“昱泉?怎么會是你?”葉海瞪圓了眼睛,“你不是已經(jīng)被軍方逮捕了嗎?”“如果軍方不逮捕我,老師怎么可能這么肆無忌憚地來找你呢?”“為了一己私欲,你與老師勾結(jié),對前首席痛下殺手,還將他們偽裝成同歸于盡的模樣,你以為這樣可以瞞過所有人嗎?軍方早就知道基地有內(nèi)jian,只是苦于找不到證據(jù),因為我的被捕,讓你放松警惕了吧。”“可惜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前首席今天終于可以瞑目了?!?/br>昱泉平靜地說完,有更多的人從潛伏的地方現(xiàn)了身,有的是原本應(yīng)該去參加告別儀式的基地工作人員,還有全副武裝的軍人,太殷和葉海已經(jīng)被層層包圍了起來。太殷眼神一沉,“你居然設(shè)計陷害我?”昱泉的撲克臉上難得出現(xiàn)一絲難過的表情,“老師,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師兄師姐已經(jīng)因你而喪命,無辜的人為此犧牲、失去自己心愛的人和記憶,你還要繼續(xù)錯下去嗎?”葉海見陰謀敗露,不動聲色地向后退了一步,以電光石火的速度向太殷出手,如果這個時候殺了他,興許還會因為戴罪立功而輕判。可他的動作剛進行到一半,身體就僵住了,他盯著太殷的手,難以置信對方能快到這種程度。他的七竅開始流血,身體也逐漸變得透明。“你……”“這是報答你為我的學(xué)生所做的一切,”太殷頭也不回道,“就算事情沒有敗露我也會這么做。我是讓你為我做過事,但是我從來沒有授意過讓你殺死我的學(xué)生?!?/br>葉海已經(jīng)不能再說話了,他的身體很快消失在空氣里,湛藍色的光球飛出殿堂,直奔凈化池而去。太殷不費吹灰之力就殺死了一個人,周圍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惕,這個人可是曾經(jīng)單槍匹馬突破過軍部包圍圈的科學(xué)天才,手上不知道有多少威力驚人的魂晶,可以致人死地于無形。做掉了葉海,太殷挾制著殤煬一路后退,眾人顧忌他手中的雛態(tài),不敢貿(mào)然攻擊,也只能跟著他一點點離開大殿。正在基地外面的人自然也見到了這一幕,凌霄跟校長剛剛抵達這里,還沒來得及看“嬴風(fēng)”一眼,立刻飛奔而來。“殤煬?”凌霄吃驚地望著自己剛剛才見過的雛態(tài),被另一個成人挾持,腦子一轉(zhuǎn),立刻猜到了他的身份,“你是太殷?”太殷冷哼一聲,不屑作答。“放棄抵抗吧太殷,”伏堯從人群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