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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職的全名叫全職玩家,群聊的時候景銘知道他還是學(xué)生,比自己跟拉斐爾要小上七八歲,但聽好幾個跟他玩過的奴都說,這是個狠主。景銘一直沒見過真身,沒想到今天湊上了。景銘的網(wǎng)絡(luò)馬甲沒這么復(fù)雜,十分直白,就叫訓(xùn)犬師。不過在他跟拉斐爾剛認識的時候,他還不叫這個名字。那會兒他叫梟神。這是八字里的一個兇神,景銘起這名字時剛上大學(xué),同時也是剛發(fā)現(xiàn)自己的傾向。他其實不懂五行八卦,只是單純?nèi)×藯n神的一個寓意:生我的同時又排斥我。很符合他當(dāng)時的自我感受。后來他覺得這個名字太過負面,拉斐爾拉他進群時,他隨手改成了訓(xùn)犬師。只是拉斐爾一直習(xí)慣叫他梟。兩人說著話進了體育館,其他四個人已經(jīng)兩兩分組對打上了。景銘掃了幾眼,一時沒能分辨出來哪個是全職。三個奴里有一個之前跟景銘玩過,另外兩個景銘沒見過,跟全職混在一起,只看外表,又是運動狀態(tài),他還真看不出哪個是主哪個是奴。“那個黑T恤的是全職?!崩碃栒f。景銘吃了一驚,黑T恤是場上四個人里身材最單薄的,雖然夠高,但卻很瘦。“還像高中生?!本般憮u頭感嘆道。“大三了?!崩碃栒f,“你別看他那樣,鞭子玩得很厲害。”“有你厲害?”景銘笑問。拉斐爾是群里有名的技術(shù)流,景銘自己雖然不大喜歡玩鞭子,但之前看拉斐爾玩鞭子的那次真的被驚艷到了。“比我還差那么一點兒,哈哈?!崩碃柡敛恢t虛地笑起來,“走,咱也上吧?”這之后,景銘揮汗如雨了一個多小時,下場喝水時正好看見全職跟一個奴說話,聽意思像是在約調(diào),景銘稍微站開一些。“梟神?!辈灰粫?,全職走過來打招呼。“拉斐爾告訴你的?”景銘無奈道。“這名字不錯啊?!?/br>全職笑起來的模樣十分孩子氣,景銘實在想象不出他做主時的氣勢。不過這個圈子里很多人都是這樣,兩個世界兩張臉,他自己不也如此。“約了?”景銘沖剛走開的那個奴揚揚下巴,調(diào)侃了一句,“看著應(yīng)該禁打?!?/br>“禁不禁打的玩了才知道?!比殧Q開一瓶水猛灌幾口,“既然他敢主動過來問我,那肯定就是喜歡。”“反正你一個禮拜不玩就難受?!崩碃栕哌^來接了句茬兒。“對,手癢?!比汓c頭笑了句。景銘說:“你還真是人如其名?!?/br>“哈哈哈,”全職笑得更蕩漾,“比不上拉斐爾?!?/br>拉斐爾是個暖男,做主也是個暖主,跟他玩過的奴幾乎沒有說他不好的,只有幾個嫌他不夠狠。正如他的名字,拉斐爾是神話傳說中專職療愈的大天使。群里不少主拿這個調(diào)侃過他,說他是小奴們的療愈師。對此拉斐爾永遠是無所謂地一笑。景銘倒是覺得他的性格特別好,很值得信賴,所以每當(dāng)有了困惑,景銘總喜歡找拉斐爾聊聊。“上次快下線時聽你說新收了一個,真收了?”景銘問他。自從跟上一個奴分開,拉斐爾已經(jīng)快兩年沒有正式收過奴了。“總得重新開始?!崩碃栃α诵?。“什么時候帶出來見見?”全職又拿了瓶水,擰開遞給他。“有機會的吧。”拉斐爾邊接過水邊說,又轉(zhuǎn)頭問景銘,“你怎么還一點兒動靜沒有?你又沒被傷過?!?/br>“哪兒那么容易找到合適的?!本般戇@樣說著,腦中卻冷不丁冒出了那張干凈的臉,“不過最近發(fā)現(xiàn)我們家樓下有一個,看著倒挺合胃口的。”“這也太近水樓臺了,”全職笑道,“約啊?!?/br>景銘笑著搖搖頭,拉斐爾問他:“你確定他是么?”“確定。”景銘點頭道,“下午我出來時還在電梯碰見他了,他盯著我鞋看,我這鞋也不是什么限量款,他看個什么勁兒。”“他想舔唄。”全職接話道,“正好你就想要狗奴。”“他不是想要狗奴,”拉斐爾意味深長地看看景銘,“他想要家奴。”景銘看他一眼,沒說話。“你們可真是……”全職無語地擺擺手,“玩爽了不就行了,真收個家奴責(zé)任太大了?!?/br>“所以說你還年輕?!崩碃柲盟康状链了母觳?,“遇到真正喜歡的奴,你會想讓他每天都跪在你腳下的?!?/br>三人說話的時候,有個景銘不認識的奴一直在不遠處看他。他其實注意到了,但沒給回應(yīng),他今天不是太想玩。沒想到離開時,在停車場他又碰到了對方。景銘喜歡狗奴,但不是所有狗奴都符合他的喜好。比起整天發(fā)sao,他更看重奴的忠誠和服從性。他喜歡看奴一面取悅他一面又怕他的樣子。今天這人的表現(xiàn)恰好戳中景銘的這根神經(jīng),略微低頭下壓的視線讓景銘突然來了點興趣。他把主駕車門打開,邊往里邁腿邊發(fā)話道:“上來。”對方馬上點了點頭,景銘看得出來他這個動作是在代替下跪磕頭,等上車以后,又聽他說:“謝謝您。”他用了敬稱,但沒有叫主人,大概是沒得到確定的應(yīng)允還不敢。不過倒是讓景銘的興致又提了一些,他喜歡隨時記得自己身份的奴。他垂眼掃了一下,問:“硬多久了?”“從您進球場以后就沒軟過?!?/br>景銘沒再繼續(xù)發(fā)問,側(cè)頭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慢條斯理地說,“你對著我發(fā)sao發(fā)了兩個小時?!闭Z氣不是問話,對方正猶豫著該不該答話,景銘又開了口,這次的語調(diào)嚴厲起來,“看來你是條喜歡對著陌生人發(fā)sao的狗,是么?”對方愣了幾秒鐘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叫了聲:“主人。”“我沒讓你叫我,我讓你回答我的問題?!本般懖惠p不重地給了他一巴掌。對方立刻回答:“不是的,主人,賤狗剛才沒敢叫您,賤狗錯了?!?/br>“敢發(fā)sao不敢叫?”景銘看他。對方這次反應(yīng)很快,馬上改成跪姿,也不管周圍會不會有人路過,認錯道:“主人,賤狗錯了?!彪m然車座上沒法跪直身體,但好歹規(guī)矩沒忘。景銘沒說話,還是看他。他臉上的表情頓了頓,忽然抬手扇了自己兩巴掌,說:“賤狗錯了,主人,賤狗只對主人發(fā)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