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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兩天?反正你要不出去玩在家也是待著?!?/br>景銘對此倒是不反感,問他:“都誰去?”“還是咱仨,影子來不了,說是請了年假跟他那個出去玩?!?/br>“你怎么不去玩?”景銘隨口問了句。“我們倆清明剛請完假,今年沒假可請了?!痹S桐琛嘆了口氣,“季軻說韋航學(xué)校請不了假,你們倆肯定不會出遠(yuǎn)門?!?/br>“他倒機(jī)靈?!本般懶α诵Γ靶?,我去。”等掛了電話,他問韋航:“你們當(dāng)老師的只能寒暑假出去玩?”“對,”韋航略顯無奈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真有事兒倒是也能請假,不過出去玩肯定不行,課不能耽誤?!?/br>“春秋最好的季節(jié)享受不上?!本般戇z憾道。“主人……”韋航頓了頓,問,“您會想帶狗狗出去玩么?”景銘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并無什么語氣地說了句:“只能暑假了?!?/br>韋航卻一下笑起來,因為他知道主人的話意其實是:暑假帶小狗出去玩。第40章【三十三】五一假期第一天,早上八點(diǎn)半剛過,三輛車在約好的地點(diǎn)集合。許桐琛打頭朝目的地進(jìn)發(fā)。本來計劃中午開到就行,沒想到高速罕見的順暢,不到十一點(diǎn)車子便駛進(jìn)了依山傍水的度假區(qū)。雖說是試營業(yè),人卻也不少。接待人員顯然被提前打過招呼,十足貼心地領(lǐng)著一行人到了入住的別墅,一切安排妥當(dāng)后才躬身離開。人走之后,全職先笑了一句:“我說你什么時候有這么有錢的親戚了?”“你這話對了,有錢的永遠(yuǎn)是親戚?!痹S桐琛自嘲地笑了句,“是我表舅,我平時哪兒聯(lián)系這種啊,是他跟我媽聯(lián)系的,要不我根本不知道?!?/br>“你媽不會也在這兒吧?”景銘順口接問了句。“沒有沒有,”許桐琛搖頭道,“老太太嫌人多鬧騰,說過完五一再來,正好能跟我?guī)讉€姨湊上時間?!?/br>“嚇我一跳,我最怕跟長輩打交道。”全職松了口氣,就近往沙發(fā)上一靠。他這人向來隨意,在哪都能跟在自己家似的。他一坐,一起來的兩個奴馬上自覺地跪到他腳邊。季軻對這種畫面多少還是有些不習(xí)慣,借機(jī)說去冰箱看看有什么喝的,又問其他人都喝什么,景銘示意韋航跟他一起去。兩人走遠(yuǎn)一些時,季軻低聲嘀咕了句:“這怎么又跪下了。”“我們在家都是跪著的,”韋航笑道,“拉斐爾不要求嗎?”“我一般都坐著。”季軻說,一面拉開冰箱門開始搜尋里面的飲料。“各有習(xí)慣?!表f航伸手接過季軻遞出來的水。季軻聞言隨意地問了句:“你也打算跪?”韋航低了低眼皮,“看主人要求?!彼€未曾在第三個人面前跪到主人腳邊過,但剛才看著那兩個人跪下,心里竟很有些希望身邊的主人也能這樣要求。不過景銘沒有表示,他不確定主人的心思,于是沒敢自作主張。兩人回去以后,景銘依舊沒提讓他跪下的話。韋航一直小心觀察主人的眼色,并未見到任何暗示,于是只好有些心虛地坐在沙發(fā)一角。全職剛巧坐在對面,不知是不是錯覺,韋航總感覺對方的目光偶爾會掃過自己的膝蓋。可他跟季軻不一樣,季軻和拉斐爾是戀人,怎樣相處都無可厚非,他只是主人的狗,他怎么敢坐得住。幸好許桐琛接了個電話后說:“走,先去吃飯吧?!彼@才暫時松了口氣,不過跟在景銘身側(cè)往餐廳走的路上,到底還是忍不住小聲問了句:“主人,您剛才怎么沒讓狗狗也跪下?”景銘側(cè)頭瞟了他一眼,“坐不住了?”韋航點(diǎn)點(diǎn)頭。景銘說:“我等著你自覺呢?!表f航一愣,忙道:“對不起,主人,狗狗給您丟臉了?!?/br>“記下來,晚上再跟我認(rèn)錯。”景銘淡淡道,隨后收回目光不再看他。韋航略頓了頓步子,再提腳時隨在了景銘的斜后方,幾步之后又偷偷瞄了瞄對自己愛搭不理的主人,下身突然傳來一陣疼痛。餐廳因為還有其他人就餐,七個人均是坐著的,但只要季軻稍一留意,其中誰是主誰是奴馬上就能分辨出來。他在心里感慨著伺候主子的不易,手上倒是不停吃著許桐琛夾過來的菜,間或也給許桐琛夾幾樣他覺得好吃的食物。一桌人隨意閑聊著,景銘問全職畢業(yè)有什么打算,全職一臉委屈道:“一看你就一點(diǎn)兒不關(guān)心我,拉斐爾都知道我保研的事兒。”景銘聞言有些驚訝地看了許桐琛一眼,“我還真不知道?!彼腥兆記]登陸過扣扣微博了,大群小群的消息全沒看見。許桐琛對他的眼神很是熟悉,撂下筷子笑了兩聲,“這小子告訴我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誰知道看著不著調(diào),成績還挺好?!?/br>“不用實習(xí)你還不趁機(jī)出去玩玩?”景銘問全職,“真到暑假了熱得都不想動?!?/br>“我倒想了,”全職嘆氣道,“我們老師現(xiàn)在就開始使喚我了,真沒人性,我估計我暑假也放不了幾天。”“那也比我們這沒暑假的強(qiáng)。”許桐琛說。季軻馬上接話道:“這么說韋航最美了?!?/br>韋航嘴角的笑意剛掛起來,便聽景銘悠悠來了一句:“他放假得伺候我。”緊接著全職也調(diào)侃地補(bǔ)了一句:“那他更美了。”其他人都笑起來。韋航感覺自己的臉有點(diǎn)熱,低了低頭沒言語。垂順的桌布下面,景銘把一條腿架到他并攏一處的膝蓋上,他頓時覺得下身漲痛得更厲害了。景銘在桌面下壓著他,桌面上卻把話題拐去了全職的兩個奴身上,尤其其中一個戴眼鏡的斯文男是他沒見過的,問全職道:“你新收的?”全職剛往嘴里送進(jìn)一口菜,含糊著點(diǎn)頭道:“清明收的?!?/br>“換口味了?”景銘打趣了句。全職偏過頭看看眼鏡男,說:“挺有意思?!?/br>接下去幾個人再度閑聊起來,大家得知眼鏡男跟季軻是同行,另一個是全職學(xué)校同學(xué)院的學(xué)長,研二在讀。“你還吃上窩邊草了?”許桐琛笑道。“這叫近水樓臺,”全職更正他,又沖景銘和韋航的方向揚(yáng)揚(yáng)下巴,“梟神不也是?!?/br>“沒你近,”景銘說,“我們起碼上班不在一起?!?/br>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