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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饒?”景銘把他拉起來,攬著他,拍了拍他的背。韋航吸著鼻子說:“狗狗不想總掃您的興。”“乖?!本般懱嫠敛裂劬?,笑問道,“給你揉揉?”韋航搖了搖頭,說:“狗狗想讓您再抱一會兒?!?/br>“又撒嬌?!本般懽焐线@么嗔著,手卻重新把他攬進自己懷里,輕輕摩挲著他的肩背,等他緩得差不多才起身,無奈道,“得,你手上這點兒面粉全抹我身上了。”“……誰讓您想一出兒是一出兒……”韋航小聲嘀咕了句。景銘其實聽見了,但不想計較,扭身去水池邊沖手。韋航湊過去,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因為跪著,高度正好把臉也貼在他背上。“誒,狗爪子又欠?!本般懪牧怂忠幌拢蝗鍪?,滿腹委屈道:“狗狗都這么疼了,您就讓狗狗摟一會兒,晚上狗狗給您洗衣服?!?/br>景銘真是拿他這招兒沒轍,索性把他的手也拽到水龍頭底下一起沖洗。韋航在后面悶頭笑,雖然控制著不出聲,但一直在抖。景銘給他擦干手之后,忽然轉(zhuǎn)身扇了他一巴掌,“我看你不疼,還笑,蹬鼻子上臉是吧?”“……不笑了?!表f航說,不過表情仍殘留著幾分得逞之后的興奮。景銘又給了他一巴掌,“你長膽子了?我允許了么你就碰我?”“……狗狗錯了?!?/br>“下回再欠就打你手板?!?/br>“不敢了。”“客廳跪著去,”景銘說,“沒叫你不許動?!?/br>韋航磕頭出去了,景銘簡單收拾了一下桌面,開始煮餃子。一頓餃子吃完,冬至算是提前過了。再轉(zhuǎn)過周來到了平安夜。小群的幾個人借機又聚了一回。吃飯的時候影子因為臨時加班沒在,只有六個人。景銘問許桐琛最近跟家里關(guān)系怎么樣。許桐琛似乎稍微舒了口氣,說:“還在奮戰(zhàn),不過老太太終于不再動不動就登門了。”“改一天一個電話了?!奔据V補充了句。“總比堵門強。”韋航說。“那倒是。”季軻點頭。許桐琛說:“我看老太太沒準(zhǔn)兒有松口的意思?!?/br>“真的假的?”季軻扭頭看他。“感覺,”許桐琛說,“也有可能是我感覺錯了。”季軻覺得他凈說廢話,無語地瞥了他一眼。接著又聽沈赫道:“還是我幸運,沒爸沒媽沒人管?!?/br>“嚯,敢情你石頭縫里蹦出來的?!痹S桐琛玩笑了句。沈赫笑笑沒解釋,其他人也沒多問,倒是他身邊的眼鏡男推推眼鏡,看了他一眼。最近運動裝男生跟導(dǎo)師做項目去了外地,沈赫身邊暫時只有眼鏡男一個奴伺候。今天剛好有時間,就一起來了。吃完飯,一行人去了一家俱樂部。幸虧老板是許桐琛的朋友,不然這種日子很難有包房。剛坐沒一會兒,影子和他對象也來了。說說唱唱外加閑扯地喝了幾輪過后,全職提議說玩真心話大冒險,俗是俗點,聊勝于無。大家都無所謂,于是就玩了。“咱干脆就順著來吧,”沈赫說,“主子真心話,奴大冒險?!?/br>“冒什么險?”季軻問。“放心,你們都成雙成對的,就意思意思?!鄙蚝照f,“從梟神開始吧,你先問影子?!?/br>影子好脾氣地一笑,表示可以。景銘問了個十分簡單的問題:“你倆第一次在哪兒玩的還記得么?”影子跟對象互看一眼,說:“上學(xué)那會兒了,在我宿舍?!?/br>“不怕人看見?”季軻一臉驚訝。“你別說,還真差點兒?!庇白有Φ?,“我們研究生宿舍那時候四個人一間,那是剛開學(xué),我提前回來,他來找我,誰知道我們宿舍也有一個提前回來了,嚇我這一跳,幸虧當(dāng)時把他綁衣柜里,同學(xué)放下東西又走了,要不真麻煩了?!?/br>沈赫正喝飲料,聞言差點噴出來,“咱學(xué)校那宿舍衣柜?你怎么把他塞進去的?”“別提了,可把我窩死了,”影子對象把話接了過去,“幸虧我瘦,整個就是抱腿蜷在里頭。”“你還記得當(dāng)時最爽的是什么么?”景銘問他,“再現(xiàn)一下。”“別告訴我是挨cao最爽?!痹S桐琛說。“那可沒法表演,”影子對象笑起來,“其實還真不是,那天我倆沒玩10,最刺激大概就是……他騎我背上踩我手,抓我頭發(fā)打我耳光吧。”“你這么純情?”沈赫不信。“我那是第一次現(xiàn)實,可不怎么玩都刺激?!?/br>“cao,他不會是你初戀吧?”影子對象笑了笑,表示默認。景銘沖影子調(diào)侃道:“行,第一次就拿下了。”“就這么大魅力?!庇白訐Я藫磉叺娜耍敛恢t虛地笑了一句。“來來,再現(xiàn)一下?!鄙蚝仗嵝训馈?/br>影子對象看了影子一眼,影子站起來,打了他一巴掌示意他跪下,“sao貨,跟我出來?!彼白优莱鰜硪恍杂X地手撐地趴好。影子跨到他背上,拍拍他屁股讓他爬兩步,隨后踩住他的手,抓著他的頭發(fā),俯身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尼瑪,你們倆真是無時無刻不在秀恩愛?!鄙蚝諢o語道。“你們非要再現(xiàn)的?!庇白訌膶ο笊砩舷聛?,拉著他坐了回去。季軻八卦道:“你們倆第一次也親了?”“對啊,”影子點頭,“不過是完事兒才親的。”“我們倆是聊了挺久都有好感才見的面?!庇白訉ο笳f。“倆都夠純情?!本般憣λ麄z的事并不了解,只隨口感嘆了句,順便扭臉跟韋航對了對視線。“行了,別可著我們倆調(diào)侃了,”影子略轉(zhuǎn)了轉(zhuǎn)身,面向許桐琛,“該我問了,不過你倆也不是主奴,那就……你在床上對他做過最過分的事兒是什么?”許桐琛“嘖”了一聲,“我對他怎么可能過分?”“你要不說我可問他了。”影子沖季軻看了一眼。季軻咬牙提醒許桐琛,“中秋節(jié)你還記得么?”許桐琛愣了一下恍悟地笑起來:“哦想起來了,還真有……”“什么?”韋航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