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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時光間,老森想到了這件事的源頭,姜泠,也許……她有辦法也不一定? 姜泠接到老森的電話時正準(zhǔn)備躺下睡覺,聽到了他在電話那頭說的事時,困意瞬間就消散了。 沒想到,Adonis居然真的動手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姜泠很是焦急問道,連她自己都不清楚這是單純地為了姚白巖,還是在擔(dān)心Adonis下一個目標(biāo)就是她。 “我就是不知道,令宇剛好去英國了,我只能找你一起想想辦法?!崩仙谀沁吺菈褐曇粼谡f話,可能是怕被Adonis聽到。 姜泠皺眉,“那他現(xiàn)在在哪?” “被他叔叔關(guān)在地下室了?!?/br> “地下室?”姜泠睜大了眼,想到了在美劇里看到的場景。 “嗯,被馬鞭草控制住了,Adonis也不給他血喝。”老森很是心痛道。 姜泠摳著被單,想了好一會兒,才道:“你有辦法把Adonis引開嗎?我去救他出來!” “你?”老森有些不可置信,“你可以嗎?他叔叔一直在地下室里守著?!?/br> “應(yīng)該沒問題,你把地下室的地址給我,我們今晚就行動,趕在巫師到來之前把他救出來!” “這……” “別猶豫了!不然沒時間!” 姜泠不知道,她現(xiàn)在的樣子很像戰(zhàn)場上命懸一線,要英勇獻(xiàn)身的士兵,她只知道如果姚白巖再沉睡個十幾二十年,不說看不到他,到時候他醒了,他還是個翩翩的俊哥哥,而她已經(jīng)是個三十多歲的丑女人了,只是想想,就有點(diǎn)無法接受,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在意這些。 “那……好吧,凌晨兩點(diǎn),我去接你過來?!?/br> “不用了!你好好想想怎么把Adonis引開吧,我可以叫滴滴!” “安全嗎?” “我會把車牌號碼發(fā)給你!” “那好,小心點(diǎn)?!?/br> 如果姚白巖知道老森居然會答應(yīng)姜泠和她一起做這種無厘頭的事,肯定是寧愿在地下室里被枯死也不愿意被他們救出來。 可方法雖低級,效果卻還是不錯的。 當(dāng)姚白巖奄奄一息被姜泠救出來時,他嚴(yán)重懷疑Adonis是在故意放水,千年老妖,不精明能活這么長久嗎?! 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你叔叔怎么這么狠,不怕真的讓你沒命嗎?”看到他被繩子捆住地方布滿血跡,她很是不忿道。 姚白巖皺著眉擦了擦那些污漬,皮膚的表面還殘留著馬鞭草,所以傷口還未愈合,一碰就疼得慌,不過對他來說卻無大礙,“受傷的是我,你哭什么?!彼粗磉厓裳蹨I汪汪的人,一臉迷惑。 姜泠抹了把眼,呵,還真是呢。 “可能是……馬鞭草太辣眼睛了吧?!彼趺纯赡転樗弈兀?! “……” “你現(xiàn)在也回不了家了,打算去哪呢?” 姚白巖還是覺得這件事太過簡單了,Adonis并不是這么容易被耍的人,可出來都出來了,也斷不可能再回去,至于去哪兒,就看這個把他帶出來的人了。 “住酒店吧,你帶錢了嗎?” 一說到錢,姜泠整個人都警惕起來,雖說她還欠著姚白巖人情,但窮字當(dāng)頭,人情算什么呢? “你……要住什么級別,住多久???” “檔次當(dāng)然不能次于我家,至于住多久,看心情吧。” “……”姜泠有些為難,“可我支持不了你那么久啊?!?/br> 姚白巖撇了下嘴,他可算見識到了什么叫做白眼狼,沒良沒心,翻臉不認(rèn)人了,前不久還在她家白吃白住,才過去多久,資助他住個酒店臉上就寫著‘我沒錢’三個大字,他是那種會貪這么點(diǎn)錢的人嗎?哼~ “是你把我?guī)С鰜淼?,我不管?!币Π讕r也耍起賴皮了。 姜泠面對這樣的他,有些措手不及,“是我救你出來的!”怎么聽起來像是在怪她多管閑事呢?! “謝謝?!?/br> “……” 姜泠拿出手機(jī)了下時間,現(xiàn)在也不早了,還好她明天沒有早班,不然鐵定去不了了。 “要不你先去我那湊合一下,我們等天亮了在合計(jì)一下?” 姚白巖皺著眉思索了一瞬,似乎很是勉強(qiáng)地答應(yīng)下來,“……也好吧?!?/br> 這個時間,師姐在房里正睡得香,姜泠躡手躡腳地帶著姚白巖穿過客廳進(jìn)入到自己的房間,輕手輕腳關(guān)上門后,才打開了電燈。 黑暗里看不清,燈一亮,姜泠才發(fā)現(xiàn)姚白巖如今這副裝扮實(shí)在是狼狽不堪,平常干凈整潔的白衣黑褲不僅沾著黃色的泥土,還帶著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清雋的面容也是臟兮兮的。 如果不是認(rèn)識他,還真不能把他和那個在城堡里處尊養(yǎng)優(yōu)的大少爺聯(lián)系起來,真是可憐啊。 “……本來想把床讓給你的,可是你這么臟,現(xiàn)在又不是能洗澡的時候,又不你就在地板上忍一忍吧,反正天快亮了?!苯鋈讨蝗怂旱奈kU,很是硬氣地把這話給說完整了。 意料之中,姚白巖在聽她這么說時,臉很快沉了下來,不過,他倒是沒抗議,瞪了姜泠一眼后就就地而坐,比姜泠還干脆。 姜泠拉了拉衣服的下擺,貼著床邊去拿放在椅子上的睡衣,又貼著床邊走出來溜去廁所換衣服,再回來時,姚白巖已經(jīng)靠著床頭柜閉目養(yǎng)神了。 他的臉上沾著幾道污痕,不過卻不影響他那與生俱來的俊氣,倒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怎么說呢,有幾分最近在言情上看到的,糙漢子的感覺,嘿嘿。 怕吵到他,姜泠把衣服放好后就立馬上了床,并關(guān)了燈,以為房間里多了個人會睡不著,可她白天實(shí)在太累了,又熬了夜,頭一沾到枕頭,不過在黑暗里盯著姚白巖的側(cè)顏幾秒后就睡得跟死豬一樣。 而剛剛還在閉目養(yǎng)神的人卻似有感應(yīng)般,在她熟睡時睜開了眼,側(cè)過頭盯著她看了一瞬,似乎覺得不夠,又換了個姿色,就像是面對面一起躺在床上般。 睡著的姜泠看著更小,手握成拳頭抵在唇邊,像個沉睡的嬰兒,連睫毛看起來都覺得可愛。 姚白巖愣了一下,在心里又咀嚼了最后兩個字,有點(diǎn)驚訝于自己居然會有這樣的評價,不過,還是挺貼切的。 他又靜靜地觀察著她,也許是夜太旖旎,他有些心動地伸了手,把垂在她額間那撮調(diào)皮的碎發(fā)給撩開,露出她潔白的額頭。 做這個時,姜泠似乎有感覺,身子動了動,嘴里發(fā)出咕噥聲,姚白巖手一僵,以為將會發(fā)生尷尬的一幕,還好,她只是嘟囔了幾句就又睡著了。 他輕輕地呼了口氣,過后,收回了手,勾著唇對著熟睡的人罵了句‘傻子’。 作者有話要說: 團(tuán)團(tuán):冒著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