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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和鍋子也都洗了?!?/br>“大早上不睡覺過來干嘛!”時郁楓很堅持,直接開始撒嬌了:“哥哥,你上車嘛?!?/br>霍英越發(fā)想起這人昨晚撒嬌之后干的種種行為,紅著臉,把小電驢加到最大速度,這就開到前面去了,“不上。”“哎!”時郁楓當(dāng)然不干,可這跑車馬力太足,追了一點,他就不小心把霍英給超了,急轉(zhuǎn)彎調(diào)頭,他就開上霍英另一邊的路,又從他后面繞回來,繼續(xù)和他并排。“上來吧,我送你去工作?!彼终艘换啬R,不知對凹這個造型有什么執(zhí)念。霍英則大叫:“您逆行了!”時郁楓見他這副模樣,就笑得很得意,仗著路上沒車,愉快地在他周圍繞圈,職業(yè)素養(yǎng)使得他在這雙行道上亂拐也毫無壓力,“你騎過去這段時間,我能繞著你來回兩百次?!?/br>霍英哭笑不得,被這幼稚鬼逗得七竅生煙,在時郁楓繞他轉(zhuǎn)過大概第二十圈的時候,他把電三輪停到路邊一個觀景臺上,沒打開車門,直接跨過去,跳上驟停跑車的副駕駛。時郁楓見他腿腳還挺利索,也主動系上了安全帶,就放心地開始加速。他從后視鏡里盯著霍英,有點呆呆的,還有點靦腆,“昨天晚上……是我太沒有節(jié)制了,對不起?!?/br>做了整整三輪,的確有很大的沒完沒了的嫌疑,但這其實是兩個人的事?;粲⒌故呛芴谷?,也從后視鏡里溫柔又眷戀地看著他,笑道:“沒關(guān)系。我也沒生氣,就想讓你多睡會兒來著?!?/br>時郁楓眼睛亮了,“真的?”他沖著空曠前路按喇叭,喇叭聲也挺歡快。霍英點頭,又道:“但我確實現(xiàn)在屁股很疼,作為補償,你要對我言聽計從一星期,我的所有命令都要聽——第一件,親我一口,要誠懇,證明昨天晚上之后,你不會始亂終棄。”時郁楓面紅耳赤,“這當(dāng)然不會啊……”霍英很開心地湊過去,和他點到即止地親了一下,豎起手指數(shù)數(shù),頭頭是道:“第二件,我接下來干什么你都不能反抗,車也不許開不穩(wěn),速度保持住,不然就算你犯規(guī)?!彼蝗挥悬c嚴(yán)肅,眼中透出作為前輩的苛刻。時郁楓嚴(yán)陣以待,等著霍英接下來的動作,他本以為自己會被撓癢癢,哪知霍英只是又親了他一下,這回不怎么溫柔,咬得他臉頰都跳了一下。“唉,我真是上了賊車?!被粲⒍俗厝ィ瑖?yán)肅地總結(jié),“開到九十邁親嘴?不要命了,以前還真沒想過,我居然能瘋到這種程度。”時郁楓哈哈大笑,他自嘲,卻少有地爽朗,“……你就是瘋了,才會坐我這輛賊車呀!”霍英也笑,不說話,只是要證明什么似的,攏過他的臉蛋,愜意地開始第三個吻。嘴唇落在嘴角上,隨著車速提升而撞擊猛灌的風(fēng),也落在霍英的指尖,時郁楓的發(fā)梢,兩個人敞開的胸口。巨大引擎聲中,時郁楓攥緊方向盤,盯緊前路,怔怔地流連唇邊溫軟,卻也很想問問霍英,你真不擔(dān)心我一個激動翻了車?敞篷雙人輕量跑車在筆直空曠的環(huán)島公路上還不如一片葉子,他那一腳油,抵死瘋狂又漫無目的,能開到天上,也能掉到海里去。可他沒問出來——霍英的呼吸眼神以及每一下噬咬都告訴他——你不會的。這個長吻過后,目的地也快到了,霍英心滿意足地抹抹嘴唇,“我知道了,你肯定不會始亂終棄。我親得出來,”說著,他又豎了三根手指,道,“第三個要求,你還要經(jīng)常主動拉我的手,要讓我摸頭,要一起去菜市場,一起下海撿螃蟹。”時郁楓覺得自己的鼻血就在鼻竇那兒存著,昨天晚上就攢了不少,現(xiàn)在大概快要繃不住。他老實地一一答應(yīng),正準(zhǔn)備補充一些表決心的話,比如“什么都陪你”,又比如“以后再做到天亮我就是王八蛋”,卻聽霍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爸?!被粲躲兜嘏e著手機,看著時郁楓。時郁楓看著前路,點點頭。霍英一共接了五分多鐘電話,聽筒里隱約傳來女人的吵。期間時郁楓在后視鏡里,眼睜睜地看見他的笑容冷下來,凍成冰,再凍紅了眼眶。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不能插什么嘴,只是抓住霍英的手,放到車子拉桿的握柄上,自己再用手掌覆著握好。那幾節(jié)手指在急速中,在他的掌心,蜷縮著,微微跳動。五分鐘后,養(yǎng)海貝的海岸就在不遠(yuǎn)的眼前,霍英掛了電話,啪地把手機按在腿上,“是我大姐打的……”他木偶似的轉(zhuǎn)頭看著身側(cè)正在減速的,面露謹(jǐn)慎的時郁楓,如夢初醒地揉了揉眼皮,扯出一個笑,“假的吧?她怎么說我爸死了?!?/br>時郁楓一愣。“就昨天半夜,”霍英的聲音越來越輕,“還要我打錢辦喪事,還不告訴我在哪辦的?!?/br>第17章人間惆悵客(1)對此時郁楓沒什么表示,他很少聽霍英提起自己的家庭,現(xiàn)在看來,好像的確沒什么可提之處?;粲⒉皇菒墼V苦的人,也不擅長對付流氓,時郁楓深有體會。他在海灘邊停下車,輕輕摸了摸霍英正因不知所措而眨動的眼皮,拿過他的手機,回?fù)芰四莻€電話。立刻就接了,是個不算年輕的女聲,語速快,有著濃重的北方口音:“剛想給你打!”她把字咬得很重,“卡號換了啊,咱爸的要注銷了,我的你記一下——”時郁楓打斷道:“只有現(xiàn)金,當(dāng)面給你啊。”對方愣了:“?。磕闶钦l?霍英呢?”時郁楓拒絕回答,安撫地握緊霍英的手,又道:“葬禮的地址告訴我。霍英回去之前,不準(zhǔn)火化?!?/br>對方聲量一下子抬高:“你到底誰啊?讓我弟弟接電話!真奇了怪了哪來的——”時郁楓再次打斷她,十分平和地,“我有個朋友,經(jīng)常和殯儀館打交道,無論國內(nèi)國外,你不說我也能查到具體地址,”也正是因為他的聲音一點波瀾也沒有,咬字還特別清晰,所以顯得他冷到了冰點,“我們是一定要吊唁的,如果回去之后,發(fā)現(xiàn)爸爸已經(jīng)變成灰了,那只好把錢也燒給他咯!”對方聞言,又足足愣了十多秒,像是妥協(xié)了,又像是還不能接受方才的那般對話,“……我待會把地址短信給你……我弟弟什么時候認(rèn)了個小弟,他在你旁邊嗎?讓他接——”時郁楓直接掛了電話,把手機物歸原主。霍英的神情已經(jīng)從震驚的狀態(tài)恢復(fù)過來,他笑了,只是眼眶還是紅的,“你太牛了,怎么猜出來我姐就是想要錢的?”時郁楓也笑了,他專注地看著霍英過于平靜的眉頭,“我還猜出來,你如果把錢打給她,至少有一半用不到爸爸身上?!?/br>霍英還是笑著,“這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