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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都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所以才趁著這次機會把大家叫來玩玩。自己動手燒烤還是比較有意思的,雷賀準備的食材都是山里出產(chǎn)的,葷素兼?zhèn)洌ㄉ限r(nóng)家自制的醬料,剛上烤架就有香味飄出來。周衡承包下這片山,即使不對外開放,光靠每年山里出產(chǎn)的東西也能賣不少錢,尤其等再過幾年,通貨膨脹,賣的東西貴了,承包費卻是固定的,投入和產(chǎn)出就基本能持平了?!尽鳌贰伞饓艟W(wǎng)←網(wǎng)←絡←社←區(qū)←收←集←整←理←“快快,那串魚該翻面了,我都聞到燒焦的味道了……潘大少,您到底會不會燒烤?”“還有你……別笑,你看看你架子上的菜,一串韭菜也烤這么久,沒看到都干了嗎?……”“……這是韭菜啊,我還以為是野菜呢……”“你傻不傻啊,連韭菜都不認識?哈哈……”周衡張開嘴巴,吃著雷賀投喂的rou串,笑得好不得意,“行了,快別糟蹋糧食了,去坐著等吃吧?!?/br>他本來也不指望這些人能烤出像樣的食物來,只是今天心情和天氣不錯,才想出這么個邊吃邊玩的法子來。林萬峰丟下手里烤的半生不熟的食物,把啤酒開了每人遞一瓶,感嘆道:“看來這輩子是沒有下廚的命了,改明兒也找個廚藝高超的媳婦兒,能有雷哥廚藝的一半好我就知足了?!?/br>“哦,那你還不如請個廚師?媳婦兒嘛,當然得漂亮,出的了廳堂上的了床。”眾人把視線投在雷賀身上,心道:這位才是全能啊,不僅能下廚,也出的了廳堂上的了床,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除了性別不對,還真挑不出毛病來。在場的都是剛畢業(yè)的小年輕,除了周衡有個未婚夫,其余的都是未婚,甚至連婚姻的觀念都還沒有形成。不知道誰感慨了一句:“其實吧,咱們照著雷賀這樣的找就好了……”周衡臉一黑,把手里的木棍砸過去,“滾!別把你那色瞇瞇的眼神放我男人身上,找揍???”“哎喲,口誤口誤……我是說,照著雷哥的完美品質找個差不多的女人就好,哥們只喜歡女人,真的!”“這還差不多?!敝芎鈸е赘缬H了一口,宣布自己的所有權。番外寧山日記(二)一頓飯吃了將近三個小時,有酒量差的甚至直接醉倒在草地上了。周衡打電話請人來收拾殘局,平時的家務雖然有雷賀在做,但一般他們也會不定期的請臨時工做些除草種花之類的雜活。讓還清醒著的把醉倒的人扛回房間,周衡讓他們去睡一覺,這一路上風塵仆仆的,估計他們也玩不動了。和雷賀回到自家的小別墅,周衡把上衣扯下來,聞著上頭燒烤的油煙味,嫌棄的丟到一邊,“到底是誰說戶外燒烤很的意思的?一頓飯下來盡是伺候那班孫子了。”雷賀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丟進臟衣簍,從背后摟住周衡的腰,推著他往浴室走去。“別說的跟你出了多大的力似的,我怎么記得周大少也是被伺候的那位?嗯?”溫熱的吻落在周衡的耳后,他渾身電了一下,縮著脖子說:“你和我不是一體的么?哪分的那么清楚?”“也對,那我們繼續(xù)剛才被打斷的事情吧……”雷賀彎下腰,將周衡打橫抱起來,不顧他的叫囂將人丟進浴缸里。昨天晚上兩人突發(fā)奇想去陽臺上看星星看月亮,暢談人生,結果月色太好,不知不覺就聊到了后半夜,醒來的時候又忍不住滾了一回床單。林萬峰電話打進來的時候兩人正到緊要關頭,結果草草結束都沒盡興,也難怪雷賀這會兒還惦記著這事兒。跌坐進浴缸,周衡想起來,打滑了兩次都沒成功,干脆躺了下來,手腳麻利的把褲子脫了,丟給雷賀,朝他招手:“過來,本少爺有話要問?!?/br>雷賀把他的褲袋里的手機摸出來放在洗漱臺上了,褲子丟在一邊,擰開開關試了下水溫,把浴缸的水注滿。“要問什么?”周衡高高抬起一條腿,時不是撩撥一下雷賀,特別想打破他淡定的外表。認識這么久,周衡很少能在雷賀的臉上看到大的情緒波動,大部分時候這個男人都是不溫不火的。他瞇起眼睛,神色淡淡地問:“聽說你上次出任務的時候有艷遇?”周衡用腳趾頭刮著雷賀的大腿內側,將剛才林萬峰說漏嘴的消息問出口。前段時間,雷賀不知道得了什么任務消失了兩個月,回來的時候身上還帶了點傷,他當時在渝州忙著公司的項目審核,還真沒關注北市的動態(tài)。沒想到今天能聽到一條這么勁爆的消息。雷賀表情一頓,握著他的腳踝,伸手把他身上最后一層布料剝了,然后自己脫了衣服擠進去,還一臉無辜地說:“什么艷遇?我不知道啊?!?/br>周衡調整了個舒適的姿勢,捏著他身上硬邦邦的rou,“不知道?聽說都追到國內來了,要不是周家的門不好進,說不定都登堂入室了吧?”“有這回事嗎?”雷賀打死不承認,他也沒想到出個任務還招惹一身爛桃花回來。他不懂外語,一出國就不愛說話,當時合作方有個外國女人確實對他很熱情,天天在耳邊嘰里咕嚕的說話,可惜他一句都沒聽懂。也不知道對方的腦回路是怎么長的,居然認為他這樣子很酷,更使勁兒的粘著他,要不是任務完成后隊友把這事當笑話說給他聽,他都不知道原來有人對他芳心暗話了。哦,也不能說是芳心暗話,因為十幾號人里除了他別人都知道。雷賀聽完也就聽完了,不可能因為一個女人喜歡他就樂不歸蜀,而且他對金發(fā)碧眼身材妖嬈的外國女人沒興趣。哪知道沒過兩天,對方竟然追到北市去了,還打聽到了周家,他現(xiàn)在想起老爺子當時那表情就覺得尷尬。后來老爺子不知道讓人轉達了一句什么話,那洋妞就走了,之后也沒聽到她的消息。他還以為這件事就這么完了,怎么還傳出去了?“哼哼,以為瞞著不報我就不知道了嗎?難怪老爺子前天打電話來的時候隱晦的交代我要把人看緊點,別媳婦兒被人拐跑了都不知道,而且聽說這件事整個北市都傳遍了,我居然是最后知道的一個!”周衡皺著眉,手指暗暗用力,在雷賀皮膚上留到一道印記,看著就跟吻痕似的。“咳,我沒故意瞞著